“为什么?”祁亭宴满脸不可置信。“没有为什么,暂时不需要你了。”宋令栖声音冰冷。“是不是,王爷要赶我走的。”祁亭宴快要压抑不住心底的愤怒。“他是王爷,你不许在议论他是非,走!”宋令栖直接离开了。徒留,祁亭宴一个人在原地,他握紧了拳头。看了看手里的盘缠,他的唇边泛着冷笑:“栖栖还真是狠心啊。”周身森冷的的寒意蔓延。他的系统顿觉不妙……
沈言之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
闻言,宋令栖神色也严肃起来:“言之哥,我系统空间里面有东西,或许可以用到。”
就这样,当天下午多了很多坚固的沙袋和治水工具。
宋令栖与沈言之两人分工合作,一个去往前线,一个帮忙分发救灾物资。
短短几天,江南的大水终于逐渐被控制住。
不少百姓们欢呼着:“天佑大安!天佑大安!”
夕阳西下,宋令栖和沈言之站在堤坝上。
望着已经平缓下去的河面,相视一笑。
半个月后。
祁亭宴在药房,终于等到了宋令栖。
他脸上的笑意,在看到她身后的沈言之时,凝固住了。
沈言之似有所感,和他遥遥的对视了一下。
“言之哥,这是我新找的帮手,叫阿厌。”
祁亭宴眸光淡淡:“王爷。”
沈言之眼底有着探究。
下午时分,祁亭宴收到了一个噩耗。
宋令栖拿着两袋子盘缠给他:“阿厌,你走吧。”
“为什么?”祁亭宴满脸不可置信。
“没有为什么,暂时不需要你了。”宋令栖声音冰冷。
“是不是,王爷要赶我走的。”祁亭宴快要压抑不住心底的愤怒。
“他是王爷,你不许在议论他是非,走!”宋令栖直接离开了。
徒留,祁亭宴一个人在原地,他握紧了拳头。
看了看手里的盘缠,他的唇边泛着冷笑:“栖栖还真是狠心啊。”
周身森冷的的寒意蔓延。
他的系统顿觉不妙……
另一边的宋令栖也是心有余悸。
没想到阿厌居然就是祁亭宴。
幸好沈言之认了出来。
一想到祁亭宴伪装在自己身边这么久,心里就一股恶寒。
他应该已经认出她了。
祁亭宴究竟想干什么?
第二天。
丫鬟小梅神色慌张:“栖姑娘,不好了,王爷因为抗旨拒婚,被关到天牢了。”
宋令栖身子颤了颤,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分明就是祁亭宴故意的。
果然,她刚出王府,就碰到一个人:“姑娘,客栈有人在等你。”
客房内。
祁亭宴坐在窗边的位置,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他一手轻轻端着精致的茶杯,微微低头,细细品味着茶香,姿态优雅从容。
宋令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她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起来:“祁亭宴,你到底要干什么?”
“栖栖果然是认出我了,才会赶我走的。”祁亭宴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宋令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道:“我们的事,跟荣亲王没关系,你放了他。”
祁亭宴低低的笑了一声:“可以,不过孤的皇后,也该回来了。”
宋令栖眼神一冷:“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而是凤仪殿也该迎接它的女主人了。”
祁亭宴说的理所当然。
下一秒,他的额头被一把冰凉的枪抵住。
宋令栖冷的出声:“这个是什么,你应该不陌生吧?”
祁亭宴有瞬间怔愣,然后他咧嘴一笑,声音阴寒无比。
他握着宋令栖的手,身子还上前了几分。
“今天如果孤没出去,荣亲王就会被处死。”
“栖栖你的这个东西再快,也赶不过去。”
“要试试吗,栖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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