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险些跌倒。好在他眼疾手快,接住了时曼,北海市的事情,他略有耳闻,但也没想到这么久就走露了风声,还没来得及介入,就东窗事发,打得他措手不及。时贾龙这些年,顾头不顾尾的作风,即便他不在国内,也给他擦了很多次屁股,要不是蔡家,时家早就不复存在。没曾想,这次竟然敢碰违禁品,又是这么突然。如果不是偶然,那就是人为,对方要的就是时贾龙倒台。
“过来。”
霍世宴冷着脸,目光幽寒得像淬了冰。
“我跟你毫无关系,什么时候回来是我的自由。”
时曼对他的反感加深。
“又不乖了?”
他的眸光暗了暗,像是在提示时曼她不乖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时曼心里门清,他现在也只能口头施压,有傅家的介入,他也不会很好下手,因为霍傅两家,还不到撕破脸的地步。
更何况是为了一个人毫无利益关系的人,所以时曼有片刻的停顿,衣袖摩擦而过,悄无声息。
霍世宴微眯着凤眸,一步上前就将这个不乖的丫头搂入怀中。
两个人的重量将真皮座椅压得下陷几分,他上,时曼下,姿势暧昧不清。
时曼双手撑在二人之间,手底是他健硕的胸膛,温热硬实。
他的指腹掠过时曼脖子上的吻痕,眼底不见任何情欲,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看到了?”
时曼半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么?
明知故问。
“知道你父亲为何突然出差得这么急吗?”
他起身,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时曼,没有下文。
“你什么意思?”
难道是公司出事了?
可也没察觉到他们最近有什么异样。
霍世宴本来在公司加班,下午七点才收到消息,时家公司出事,时家父母在赶去北海市的路上出了事,现在时贾龙昏迷不醒,时母重度昏迷,有植物人的风险。
现在都在北海市人民医院急救室,她倒是好,约会半夜才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手机为何关机?”
他点燃一根烟,烟雾片刻覆盖了他的脸颊。
“昨晚忘了充电。”
时曼察觉到什么,爬起身紧张询问,“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见他只顾着抽烟,时曼就越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发生。
“你说话。”
霍世宴将烟蒂戳灭,起身:“他们出车祸了,现在就在北海市的医院急救,时家在北海的制药厂里,查出了违禁品。”
他的语气沉重严肃,丝毫不像是欺骗,时曼脑子瞬间短路。
“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不相信这是真的,面无波澜,她不相信他说的。
“下午三点左右,在高速路上,被货车追尾,责任全在你的父亲,违规超车,对方没能刹住,将你父亲的车撞出了围栏。”
时曼摇着头,“这不是真的,你故意的对不对?是你故意吓我的对不对,你手机给我,我要给我妈打电话。”
时曼届时的情绪就像一只炸了毛的野猫。
霍世宴将手机递给她,“密码是171226”
时曼接过手机,一遍遍拨打着时家夫妇的电话,二者都关了机。
这一刻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险些跌倒。
好在他眼疾手快,接住了时曼,北海市的事情,他略有耳闻,但也没想到这么久就走露了风声,还没来得及介入,就东窗事发,打得他措手不及。
时贾龙这些年,顾头不顾尾的作风,即便他不在国内,也给他擦了很多次屁股,要不是蔡家,时家早就不复存在。
没曾想,这次竟然敢碰违禁品,又是这么突然。
如果不是偶然,那就是人为,对方要的就是时贾龙倒台。
时家的具体情况他不清楚,但也多少知道一点,很多年前他也是时家的人。
“我要去北海市。”
时曼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浑身都在颤抖,止不住的抖,是害怕的抖。
“你这样还能开车?”
他压低的声音,蓦然开口。
时曼没理他,一心要去北海市,霍世宴见不得她作,时家对她的宠爱太好了,从小到大都没经过风雨,遇事做不到沉着应对。
“我送你去。”
她没回来之前,霍世宴想过用这事好生打压她,磨磨她的锐气,让她懂得什么叫做听话。
可真等来这一刻,他却舍不得了。
“霍世宴,你满意了吗?这是不是你要的结果?我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滚开。”
时曼将矛头指向霍世宴,整个人歇斯底里,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你觉得是我做的?”
霍世宴轻蔑地笑了,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
“难道不是吗?不择手段真的被你用得很好,可我也告诉你,就算如此,我也不可能委身与你,你做梦。”
时曼几乎咆哮地甩开他的手,颤颤巍巍地走到路边打了车。
“师傅,去机场。”
霍世宴直接开门坐了进去,不顾她的反抗。
以她目前的状态,不死也脱成皮。
这一路很漫长,时曼就再也没开口说过话。
抵达医院时,已经是半夜两点,北海市下起了雨。
入秋
病房里,时贾龙任处于昏迷,何时能行还是未知,驾驶座的气囊护住了他,才没有生命危险。
时妈在副驾驶,车祸现场,气囊都破了,冲击得多大,伤害才会那么大?
看着浑身都是各种仪器的管子,时曼差点晕厥。
第二日,经过北海市交警的叙述和高速监控的指正,全责确实是时父的,他违规超车,造成了追尾,对方无责,并且索要了赔偿120万的理赔费用。
证据面前,时曼百口莫辩,最终赔付了120万。
离开交警大队,回到医院,时贾龙的病房里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她的叔叔时贾权,和叔母秦秋芳。
“叔叔婶婶怎么来了。”
时曼对这二人印象向来都不好,唯利是图的一家子,当年老房子拆迁,他就试图占有属于她父亲的财产。
这次过来,也一定没安好心,脸上也是写满了算计。
“曼丫头你这说的什么话,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作为你叔叔能不来?这到底怎么回事?今日一早有关部门就到公司进行排查,询问这边的制药工厂的事情,我才知道大哥大嫂出了车祸,你这丫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通知我和你婶婶?”
时贾权一脸的关心,在时曼眼里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父亲没事,很快就会醒来,我来得匆忙手机没电,没来得及给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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