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裴临之和她在一起了,可还是没改掉他的自视甚高,然后慢慢地又厌倦了她。野花看多了,也就那样。裴临之出席的场合多的是野花,他不介意给点资源,和这些女人玩一玩。只是和齐念在一起后,他再怎么玩,也没越过那条线。是过于傲慢,失去了齐念,还真心觉得自己没了她,也能活得很好。分手的第一天,裴临之就和那群公子哥喝道凌晨,三年以来第一次夜不归宿。他冲所有人说道:“从今以后,再也没人能管着我了!”
这是第一次,裴临之站在齐念那边思考问题。
准确地来说,是第一次切身地为齐念做了点事情。
裴临之这辈子没受过什么挫折,做一行行一行,家里本身就有钱,所有人也都捧着他,造就了他对谁都是一副不怎么上心的态度。
和齐念的感情更是如此。
起初和她在一起,不过是觉得她有意思,在一群淑女里突然出现了个野生生长的女人,是谁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看着看着就动了心,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于是裴临之和她在一起了,可还是没改掉他的自视甚高,然后慢慢地又厌倦了她。
野花看多了,也就那样。
裴临之出席的场合多的是野花,他不介意给点资源,和这些女人玩一玩。
只是和齐念在一起后,他再怎么玩,也没越过那条线。
是过于傲慢,失去了齐念,还真心觉得自己没了她,也能活得很好。
分手的第一天,裴临之就和那群公子哥喝道凌晨,三年以来第一次夜不归宿。
他冲所有人说道:“从今以后,再也没人能管着我了!”
然后回家之后,胃疼得在床上来回翻了几十次。
分手的第一个月,裴临之偶尔会在人群里看见齐念的背影。
他每次看见,都会忍不住跑过去看,是不是她突然又回来了。
然后次次落空,次次去看。
分手的第一年,裴临之好像习惯了身边没有齐念的日子。
但他再没去过那些公子哥开设的派对,也不再去夜店,而是发疯似地,在朋友圈发出自己骑马、攀岩、环游世界的照片。
直到有一次,他拿了当地一个私人的骑马奖项,第一次给齐念私发过去了消息。
“你看,我现在是不是过得还不错?”
却看见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
裴临之当场就崩溃了,打电话,被拉黑,问所有人齐念现在在哪,在干嘛,都只一句:“我也不清楚啊,齐念都已经很久没和我联系了。”
他又开始深夜发疯,叫助理查到齐念的近况后,连夜赶到了她大学的宿舍楼底下。
蹲在那,一边抽烟,一边盯着楼上看。
第二天蒙蒙亮,站了一晚上的裴临之终于在赶着去上课的人群里看见了齐念。
身边人都是两两成对,只有她戴着个耳带式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独自上下学。
裴临之跟踪了她一天,看她读书写字,看她食堂吃饭,看她图书馆看书。
和个变态一样,盯着她,寸步不离。
这天结束后,裴临之即使再不愿意,也只能承认,齐念没了他,仍旧过得非常好,至少,比他好。
这个结论像个幽魂一样跟着他,将他的理智从脑子里抽出来,暴打几顿,又粗暴地塞了回去。
裴临之就这样混沌地跟了齐念几天,然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然后,彻底疯魔。
他甚至没法工作,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只剩下了齐念。
想她怎么能这么狠心,说爱他,撩到手之后又不负责。
可他又深刻地明白,现在这个结果,纯粹是他自己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
两种思绪在他的生活里不断地拉扯,他只能用药物来勉强入睡。
分手的第二年,裴临之患上了心理疾病。
确诊的第二天,他听说,齐念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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