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能撤回?显然不能。似乎没想过女人会突然这么问,空气中静默了一瞬,随即男人淡定地回道:“没有。”是没有谈过?还是谈过但是没有他喜欢的?叶亦笙一时间有些纠结他的答案。就在她考虑要不要继续问下去时,周时宴不紧不慢地开口:“你是第一个。”除了沈梦慈,当年他和沈梦慈在一起也并不是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她躲避其他追求者,所以从始至终,叶亦笙都是他的第一个。
安诺到机场后就跟他们挥手告别了。
私人飞机内装饰豪华,俨然一处住所,周时宴上飞机后就搂着叶亦笙回到卧室小憩。
不知睡了多久,她再次睁眼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叶亦笙动了动身子,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纤长的睫毛,可能是目光过于专注惊扰到了他,周时宴睁开眼睛垂眸问她:“怎么了?”
“你以前有没有谈过女朋友?很喜欢忘不了的那种。”叶亦笙下意识问出困扰她一个月的问题。
话音刚落,她瞬间后悔。
她能不能撤回?
显然不能。
似乎没想过女人会突然这么问,空气中静默了一瞬,随即男人淡定地回道:“没有。”
是没有谈过?还是谈过但是没有他喜欢的?
叶亦笙一时间有些纠结他的答案。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继续问下去时,周时宴不紧不慢地开口:“你是第一个。”
除了沈梦慈,当年他和沈梦慈在一起也并不是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她躲避其他追求者,所以从始至终,叶亦笙都是他的第一个。
叶亦笙强压下嘴角的笑意,指尖在他的喉骨前打转,“没想到周总这么纯情,有钱有颜应该不缺少女人吧?”
男人有钱身边少不了美女作陪,像他的朋友傅少司,还有那个神秘的Elvis。
周时宴稍顿,轻描淡写地说道:“没有。没有入眼的,也没有喜欢的,不愿意将就。”
当年在国外很忙,一边在学校深造一边又要发展Satan。
权利、金钱永远在男人的首位,至于女人不过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
而且他这个人比较挑食。
没遇到叶亦笙前,也确实没遇见过合他心意的。遇到她后,才发现这个世界上原来有着外貌从头到尾按照他的理想型长的女人。
他当初同意这桩家族联姻正是因为她有着令他十分满意的外形。
叶亦笙意味深长地“噢”了声,手指划过他的胸膛,轻戳着,“那我呢?”
周时宴俊脸上似笑非笑,语气戏谑,“你不一样,你是周太太。”
她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为了表达不满,叶亦笙挣扎要起身,“那你换个周太太去吧!”
将怀里闹腾的小女人紧紧锢住,周时宴轻笑道:“我喜欢你。”
很奇怪,他在国外的半年对她也没有过多的想念。但是当她这次跑到国外将近一个月里,他几乎每天都会想起她,或多或少。
来抓她的途中,他证实了自己的内心,他是喜欢叶亦笙的。
叶亦笙耳朵噌的红了起来,精致的眸子里带着不可思议、惊喜和他的眼神对视着,红唇轻启低低的说道:“周时宴,你刚刚说什么?”
他刚刚是在说喜欢她?
啊啊啊啊,她没听错吧!
他环住她的腰,唇贴在她的耳侧重复道:“笙笙,我喜欢你。”
男人的嗓音轻淡却带着致命的蛊惑。
“我也喜欢你。”叶亦笙脑子里绽放出烟火,在他怀里蹭了蹭忍不住傻笑。
粉色泡泡逐渐蔓延心底。
多么幸运的事,当她喜欢他时,也恰好发现他在喜欢她。
叶亦笙原本还想缠着男人撒娇,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咕噜噜响起,瞬间打断了她。
她有些尴尬地向男人怀里拱了拱,声音里带着难以描摹的娇嗔,“我饿了。”
周时宴揉了下她的脑袋,拨开散乱在她脸颊上的青丝,轻轻吻在她的额头,“去餐厅,我让他们准备晚餐。”
叶亦笙刚起身,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了一下,她瞬间倒在男人身上。
周时宴单手扶着她,轻哂,“被.多了?站都站不稳?”
脑子里突然浮现凌晨时站在阳台上被面红心跳的画面,叶亦笙又觉得一阵腿软。
“周时宴!”她瞪着一侧的男人,恼羞成怒道:“你还要不要脸?”
男人看着活色生香的她,平日凉薄阴郁的脸庞在橘色的暖灯下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薄唇带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对周太太不要。”
讨厌死了!
叶亦笙推搡着满足荤话的男人,“快出去,我要饿死了!”
......
周时宴的私人飞机聘用了全套的机组,从机长、副机长到空乘都是他自己的人。
空姐迅速地将丰盛的晚餐、新鲜冰镇的水果、鲜榨的果汁依次摆放在餐桌。
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钱到位,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叶亦笙暗自咂舌,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周总好有钱哦~可以包养人家吗?”
她掰着指头,絮絮叨叨,“人家会洗衣服,做饭,会哄人......考虑一下呗。”
她其实都不会,她只是在瞎胡诌。
周时宴掀了掀眼皮,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做戏,“包养你可以,我不缺保姆,我缺个陪我机震的,我想她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站在一旁给他添红酒的空姐听到这话,手微微一抖。
空姐:“......”周总周太太的情趣,常人理解不了。
叶亦笙原本做戏的表情瞬间僵住,沉默不语。
机舱内格外静默,周时宴唇角勾着,慢条斯理地问道“考虑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叶亦笙一字一句僵硬坚定地说道。
她跟这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男人没有共同语言!
空乘退下去后,她气咻咻地盯着男人质问道:“亏你顶着一张凉薄外表,怎么就能满嘴荤话?”
深褐色实木餐桌上放出一声脆响,是周时宴放下高脚杯的声音。
他眼神晦暗,轻抵着腮,痞气弥漫,“没办法。看到周太太脑子里就只想着要她轻声啜泣,要她只能想着我,叫着我的名字向我求饶。”
叶亦笙心里颤了下,躲避着男人灼热的视线,低骂道:“你变态!别说这些话吓我!”
周时宴狭长的眸子暗了暗,轻笑着不置可否。
他说的都是心里话。
说他是变态他认,每每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搓磨她。
她在国外这一个月里,他内心多次阴暗的在想把她锁在家里不就好了,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他是魔鬼,他的爱也是,是想要去禁锢,是至死方休。
他已经将感情给了她,她不接受也要接受,现在她已经主动接受了就更没有反悔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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