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祁天壑说得理所当然。“不是,你脑袋被门夹了?我又不是你家人。”祁天壑垂眼:“皎皎,你记得我刚转学来L市那会的样子吗?”傅皎当然记得,他当年被家里流放至L市。兜里比他那张小白脸还干净,被同学戏称贫穷贵公子,入学时总饥一顿饱一顿,后来靠他们几个好友轮番接济才勉强撑过两年。祁天壑见傅皎想起往事神情动然,又添把火:“当年我其实是被人陷害,被迫转学。”
傅皎刻意拖延时间,磨蹭了一个钟头才施施然出门。
“抱歉啊,祁总。女人化妆比较慢。”
“没事。”祁天壑抬表,“我预留了一个半小时。你算提前了。”
傅皎磨磨牙根,寻思着咬他哪里比较解恨。
手臂不行,太粗。
胸部不行,太硬。
大腿不行,太涩……
傅皎无奈,祁天壑日理万机的CEO,怎么还有那个美国时间健身撸铁。
楼下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车牌号跟祁天壑上午那辆曝光过的不同。
周秘书候在车外,点头向傅皎致意:“傅小姐。”
“周秘书,好巧。”傅皎尴尬地迅速溜进后座,悄声责怪,“你怎么不早说周秘书在底下等。”
祁天壑:“有区别?”
傅皎有口难开。
他们在楼上闹了快两小时,只是接人不会耽误这么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周秘书能不想歪?
算了。
傅皎挥掌扇风。
周秘书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上回在酒店,衣服也是他送来的。
“热?”祁天壑问。
周秘书转头,贴心道:“傅小姐,我已经调低了两度。您要是还热,请吩咐。”
傅皎跟周秘书的视线一接触,脸上更热了:“嗯,谢谢。”
车穿过市区沿北部高架向外环行驶。
高楼大厦逐渐远退,取而代之的是湖光山色,和那隐在林间的一栋栋别墅。
傅皎没来过这一片,好奇地东张西望。
“住这儿也太幸福了吧。”
突然,傅皎指着窗外拍祁天壑大腿,“看!白鹭!”
祁天壑没有看鸟,侧头微倾身体盯着傅皎的侧颜,她脸上的生动比田间傻鸟罕见百倍。
祁天壑突然想,住在这里也不错。
车子经过保卫森严的门岗,又沿蜿蜒山路行了五分钟,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座别墅占地宽敞,大理石外墙攀援着满面爬山虎,院子绿树成荫,园景别致可爱,门前车道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路。
傅皎猜测这里应该是祁天壑的某个住处。
“你家?”
祁天壑:“准确来讲,是我的老家。”
周秘书替言简意赅的老板补充道:“祁小姐,祁总出生到初中寄宿前都住在这里。今天周六,是祁家家宴。”
这里,是祁家大宅?
傅皎震惊地看向祁天壑:
“家宴,你带我来做什么?”
“吃饭。”祁天壑说得理所当然。
“不是,你脑袋被门夹了?我又不是你家人。”
祁天壑垂眼:“皎皎,你记得我刚转学来L市那会的样子吗?”
傅皎当然记得,他当年被家里流放至L市。兜里比他那张小白脸还干净,被同学戏称贫穷贵公子,入学时总饥一顿饱一顿,后来靠他们几个好友轮番接济才勉强撑过两年。
祁天壑见傅皎想起往事神情动然,又添把火:“当年我其实是被人陷害,被迫转学。”
傅皎从没听祁天壑解释过转学背后的原因,她只知道他是被S市的一家国际学校劝退。
她以前猜测的原因不外乎离经叛道、行事乖张。
“被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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