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笠寒眼底瞥了眼,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转身离开。江言若一时呆住,不知道墨笠寒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需要她帮忙擦药,还是不需要?她胡思乱想了会儿,结果率先走在前面墨笠寒又回头,见江言若没追上来,又道:“还不走吗?”江言若愣了一下,连忙跟上。回到房间。江言若将沾了碘酒的棉花一点点小心的涂抹在墨笠寒的嘴角,边抹边吹,生怕弄疼了他。这一幕在墨笠寒看来,是难得的温馨时刻。
其实刚刚墨笠寒还在气头上,但是想到江言若的情绪,还是忍不住留了下来。
这会儿他像是找到了个发泄口,冷着脸赌气似的开口:“你不是嫌我闹?”
江言若心底叹了口气,还好,能跟她说话赌气就代表还不是真的生气了。
墨笠寒若是生气,根本不会看她一眼,更不会在这里等她。
于是,她又依着墨笠寒的口吻继续问道:“你要我帮你擦药吗?”
墨笠寒眼底瞥了眼,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转身离开。
江言若一时呆住,不知道墨笠寒这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需要她帮忙擦药,还是不需要?
她胡思乱想了会儿,结果率先走在前面墨笠寒又回头,见江言若没追上来,又道:“还不走吗?”
江言若愣了一下,连忙跟上。
回到房间。
江言若将沾了碘酒的棉花一点点小心的涂抹在墨笠寒的嘴角,边抹边吹,生怕弄疼了他。
这一幕在墨笠寒看来,是难得的温馨时刻。
连他都抑不住弯了弯嘴角:“你当我是小孩吗?上药还需要吹?”
江言若听闻这话,恍然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她有些尴尬的开口。
只是想到了小的时候,墨笠寒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也有跟人打架的时候。
每次受伤了江言若就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
墨笠寒总是故意说自己怕疼,所以江言若每次给他上药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只不过后来,他们都长大了,墨笠寒也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这样的事情也很少发生了。
“下次别这样做了。”上完药,江言若瞧着墨笠寒的伤口,声音很闷,“这不像你。”
墨笠寒避开她的视线:“你又知道我什么?”
江言若抿了抿唇,突然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墨笠寒眉睫猛地一颤,下意识就要跟上去。但刚站起来就见江言若在沙发边停住,又从包中拿出了一瓶粉底液。
而后,她将粉底液塞在了墨笠寒的手中:“明天你还要打比赛,这个粉底液你拿去遮一下嘴角的伤口,不要被别人拍出来。”
墨笠寒眉心微微动了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不过依照现在看来,江言若对他也并不是没有感情,但是现在他却找不到其他理由对挽回这一切。
翌日。
江言若在比赛会场和岑年年汇合。
刚和岑年年见面,江言若便蹙眉质问道:“昨晚你去哪儿了?”
当初为方便,岑年年就和她睡在了一间酒店,结果昨天一整晚,岑年年都没有回来。
吓得江言若差点都要报警了。
“昨天和CK战队的几个职业选手玩的太久,就在别的地方住下了。”
岑年年赖在江言若身上撒娇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江言若叹了口气:“那你下次也好歹给我打个电话。”
“好了我知道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岑年年举起四个手指以表证明,推着江言若就往会场里走:“快走吧,要是等一下人多了咱们又半天进不去了。”
步入会场。
江言若挑了个比较好的位置坐下,目光飘向战队位置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苏晴已经回来了。
她暗自松了口气,本以为这次比赛CK战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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