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快步走到她院中,只见她窗子紧闭着。容渊心底浮现一抹不妙,暗叫不好。他猛地推开房门。只见凤清洛脖颈被一条混天白绫勒紧,高悬在房梁之下,她身下倒着金丝木椅。容渊瞳孔猛地一震,立即闪身上前将她救下来。入夜,凤清洛自尽被救后,一直陷入昏迷。容渊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凤清洛,眉眼间全是后怕和酸涩。“你竟然这般恨我吗?”他嗓音微哑,“竟不惜自尽,也要离开我。”凤清洛仿佛陷入梦魇,蓦然蹙眉。
闻言,容渊才狠狠地将万璟泽松开,甩在地上。
“咳咳!”万璟泽还来不及从窒息的痛苦中缓过来,便立即担忧阿洛。
他喘着气息道:“阿,阿洛姑娘,你不要跟他走,不要……”
阿洛回头看他一眼,眸子是道不尽说不清的复杂。
“清洛。”容渊望着她依依不舍的模样,心中不忿。
阿洛只能转过身,默然跟着容渊走了。
身后传来万璟泽不停地挽留她的声音。
“阿洛不要去……”
阿洛跟随着容渊乘神驹座驾回到天界。
一路无言。
南天门缓缓打开,进入这扇门,阿洛又要变成那个任人摆布的凤清洛了。
容渊没有将她送到蓬莱帝宫,而是径直带着她来到了凌霄灵殿。
他也没有见凤清洛死而复生的消息告诉其他人。
容渊将凤清洛藏在凌霄灵殿,视她宛如珍藏的宝物。
来到凌霄灵殿许多天,凤清洛从不出房门。
只在窗边望着殿中那可硕大无比的桃花树,久久不动。
无论容渊和她说什么,凤清洛都不言不语。
容渊也不恼,只是望着眼前这失而复得的人儿,他便觉得满心欣喜。
岁月流转,凤清洛待在凌霄灵殿却愈加憔悴。
她每日只对着窗外的桃花树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某一日,容渊下朝回殿。
“她怎么样?”他一边进门一边询问身边的侍卫道。
“神君,清洛公主像以往一样,仍旧没有出房门半步。”侍卫回道。
容渊快步走到她院中,只见她窗子紧闭着。
容渊心底浮现一抹不妙,暗叫不好。
他猛地推开房门。
只见凤清洛脖颈被一条混天白绫勒紧,高悬在房梁之下,她身下倒着金丝木椅。
容渊瞳孔猛地一震,立即闪身上前将她救下来。
入夜,凤清洛自尽被救后,一直陷入昏迷。
容渊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凤清洛,眉眼间全是后怕和酸涩。
“你竟然这般恨我吗?”他嗓音微哑,“竟不惜自尽,也要离开我。”
凤清洛仿佛陷入梦魇,蓦然蹙眉。
额头渗出密汗,止不住地呓语:“不要,不要。”
容渊见状,凑近俯身搂住她。
就像儿时一般轻柔地抚拍她纤薄的脊背。
在她耳边轻语:“小清洛,不要怕。容渊哥哥在这里,谁都不能伤害你。”
凤清洛仿佛也在梦中听见容渊的呼唤似的,慢慢放松下来。
“容渊哥哥……”她梦中喃喃道。
容渊心疼地看着她,指尖缓缓地抚平她蹙起的眉头,抚过她脸颊上青红色的伤疤,抚过她颈间被混天白绫勒出的红痕。
翌日正午,太阳高悬。
凤清洛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见容渊正站在床边注视着自己。
凤清洛背过身去,不看他。
“你回去吧。”容渊嗓音里透着疲倦。
凤清洛以为他让自己回蓬莱帝宫,于是默不作声。
“回桃花源去吧,清洛。”容渊又道。
凤清洛猛地坐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知他话里几分真与假。
“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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