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当炮灰夫人重生刀了绿茶全家分享给正在查找资源的朋友,文章能过清新有趣的语言,描写了沈安宁裴衍之的事。字里行间,充满童年真童趣,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失为一篇佳作。
几人随意吃了几口饭,沈秉义就匆匆告辞。下人们进来收拾了桌案,沈安宁又让墨松送裴清城回清石院,这才坐回到窗前的软榻上,摊开一个竹简,望着竹简上的文字出神。“岳父大人肯定想不到陛下竟为了包庇一个宦官,折辱三朝元老……”裴衍之在她对面的软榻上坐下,脸上表情似乎很是失望。“不,父亲应该是想到了,所以才不与你商议就独自进宫。”沈安宁叹了口气,“陛下当年还是王爷时,金禄曾救过他的命,父亲定是想到陛下可能会包庇金禄,所以才不想连累咱们。”
“你是不是听错了?”沈安宁惊得放下筷子。
她父亲沈伦是二品大员,三朝元老,皇帝平时多少都要给几分薄面,怎会让他一个老人家在养心殿外当众罚站?
“奴婢没有听错,是玉福公公偷偷传信出来,说是老爷他在皇上跟前告了金禄公公的状,皇上不分青红皂白就罚老爷立于养心殿门外,面朝百官。”翠冷说道,“老夫人怕二公子和咱们姑爷又进宫去惹了皇上不高兴,所以才派桂嬷嬷先来给您传个信。”
“父亲现在怎么样?”沈秉义急急问道。
“桂嬷嬷说还在养心殿门外站着,没有回府。”翠冷看了一眼沈秉义,“老夫人还说请二公子早些回府,莫要再提云州的事。”
“在云州欺负清城的太监是金禄公公?”沈安宁看了一眼门外,又朝沈秉义道,“不是一帮小太监肆意妄为么?”
“还有件事我没跟姐姐说,”沈秉义懊恼地一拳打在大腿上,“都是我不该跟父亲多嘴,如今惹恼了那个金禄。”
沈秉义和裴衍之浸淫官场多年,都知道一个老臣被皇帝“罚立于众人前”意味着什么。
对沈伦这样的老臣来说,名誉是比俸禄和官位还重要的东西,皇帝让他当众罚站是存心折辱,若他再敢说什么,后边罢官、抄家、流放都是水到渠成。
从前许多大臣的家族覆灭都是从罚站开始的。
“到底何事?”裴衍之问,“岳父大人向来沉稳,这回怎么不等与我商议就独自一人进宫?”
“我到云州行宫的时候,说我要带走清城,那帮太监先是支支吾吾,后来金禄公公出面,我坚持要带清城走,他说有些东西要准备,第二天就让我们走,”沈秉义回忆道,“第二天一早我带清城离开云州行宫,可只过了一天,清城他就突发昏厥,若不是驿馆中恰巧有位江湖医者经过,给他解毒,清城根本不能活着回到上京。”
“解毒?!”沈安宁惊讶道,“你说清城他在路上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了毒?”
沈秉义轻轻颔首:“那医者告诉我,清城应该是前一天晚上服了毒囊,毒囊会在两天之内破碎,然后夺人性命,幸好是发现得早,清城将那毒囊吐了出来,又服了些汤剂才保住命。”
“欺人太甚!”裴衍之握紧了拳头道,“定是那帮太监怕清城回到上京之后将他们做的丑事说出去,所以打算杀人灭口。此案案情清楚,又有人证,我去跟皇上说交给我们大理寺去查!”
“不可!”沈安宁拉住他,“父亲已经栽了,你还进宫去送死?金禄不是普通的宦官,当今皇上能登上帝位,他功不可没。”
屋里骤然安静,除了裴清城,几人都没心情再吃午膳了。
裴清城低头看着碗里,依旧嚼着嘴里的食物,似是对他们所说之事漠不关心。
“算了,”沈安宁轻抚儿子的头发,“先吃饭再说,事情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几人随意吃了几口饭,沈秉义就匆匆告辞。
下人们进来收拾了桌案,沈安宁又让墨松送裴清城回清石院,这才坐回到窗前的软榻上,摊开一个竹简,望着竹简上的文字出神。
“岳父大人肯定想不到陛下竟为了包庇一个宦官,折辱三朝元老……”裴衍之在她对面的软榻上坐下,脸上表情似乎很是失望。
“不,父亲应该是想到了,所以才不与你商议就独自进宫。”沈安宁叹了口气,“陛下当年还是王爷时,金禄曾救过他的命,父亲定是想到陛下可能会包庇金禄,所以才不想连累咱们。”
下午的时候,沈家又有人传信来说,沈尚书触怒陛下,被贬为六品了,刑部尚书之位已经易主。
“父亲回到家了么?”沈安宁问。
“回了,”钟氏派来的嬷嬷说道,“老夫人请小姐放心,老爷回来了,只是没能为小少爷讨回公道,心情不太好。”
“你回去告诉父亲,沈家平安才是要紧事,”沈安宁松了口气,缓声说道,“其余的事,让父亲切莫心急,还须从长计议。”
“是。”那位嬷嬷行礼后就退下了。
沈安宁本想回沈家看看,可沈家如今肯定是乱成一锅粥,且此事本就是因为她的儿子引起,只怕她回去了才是为父亲母亲添乱,便作罢了。
沈家是大家族,沈伦洁身自好,只有一妻一妾,可二房三房那边的人可就多了,沈安宁对这些亲戚们没什么好印象,平日里沾着她父亲的光,亲戚们也和和气气,可一旦大难临头可就没这么好了。
上辈子裴家和沈家出事之后,二房三房只是抄了家,人还好好的,却无一人肯收留照看她的儿女,甚至那些亲戚还认为是大房连累了他们,对裴清城落井下石,裴衍之留给儿子的资产全都被他们瓜分了。
想到沈家的那些糟心亲戚,沈安宁就觉头疼,两手揉了揉太阳穴。
“在看什么古籍?”裴衍之走过来,看了眼桌案上摊开的竹简,帮她揉起了太阳穴。
如今大部分书籍都是纸质刻印的了,只有极少数才用竹简,所以裴衍之以为她在看古书。
沈安宁抽回神思道:“没什么,我想治好清城的病,找了些医书来看。”
“我今日看清城那孩子清瘦了不少,”裴衍之回忆道,“十三岁的少年郎,眉目疏朗,倒是有几分我年轻时的风采。”
沈安宁轻轻笑道:“他是咱们的儿子,自然是顶好的,只不过是遭奸人所害……”
她忽收起笑意,朝门外唤道:“翠冷!”
小丫鬟匆匆跑进来:“小姐有何吩咐?”
“去叫芙蕖过来。”
“哦。”翠冷颇有些吃味地想:何事非得芙蕖不可?她就不能做么?
不多时,芙蕖安顿好了裴冲冲午睡,走进正屋里:“小姐你寻奴婢?”
沈安宁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推过去给她:“这里边是三千两银票,还有些银子,你拿去买人,若是不够再跟我说。”
“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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