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牧野像是一个燃烧的火把,源源不断的朝着祝知薇输送着热气。想到和季褚光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会在她身边过夜。季褚光有着超乎常人的节制,无论多晚,只要祝知薇醒来看到的只有空无一人的床铺。想到这里,祝知薇情不自禁的撩起了身侧男人额前的碎发,戳了戳他卷翘的睫毛。“我们都是可怜人啊。”一个甘心沦为男人的工具,一个被设计入套。祝知薇强忍着酸涩,扶着酸胀的腰艰难起身。
因为生物钟,祝知薇八点就自然醒了。
身子被健壮精瘦的身子牢牢抱住,和昨天冰冷刺骨的触感不同。
叶牧野像是一个燃烧的火把,源源不断的朝着祝知薇输送着热气。
想到和季褚光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会在她身边过夜。
季褚光有着超乎常人的节制,无论多晚,只要祝知薇醒来看到的只有空无一人的床铺。
想到这里,祝知薇情不自禁的撩起了身侧男人额前的碎发,戳了戳他卷翘的睫毛。
“我们都是可怜人啊。”
一个甘心沦为男人的工具,一个被设计入套。
祝知薇强忍着酸涩,扶着酸胀的腰艰难起身。
她撇了眼床单上那一抹显眼的红,自嘲的笑着摇摇头推门离开。
回到家后,祝知薇刚踏入屋内,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
“回来了?”
男人的嗓音低哑,让人分辨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但祝知薇想,他一定是高兴的吧。
毕竟自己牺牲了身体,让叶牧野这个从未恋爱的男人踏入了这片禁忌的领土。
他绝对忘不了她。
祝知薇走向沙发,换上了平日里胜券在握的笑容。
“这个时间,你怎么来了?”
季褚光双腿交叠而坐,手中拿着祝知薇医院报告。
感受到祝知薇的视线,他冷凛得目光落在祝知薇的身上,唇角挂着不含眼底的笑意,漆黑深邃的眸宛若亘古不化的寒冰透着森森冷光。
“你和他做了?”
面对他的逼问,祝知薇只觉得好笑。
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掌握住,不断的收紧。
垂放在两侧的手死死的抓着掌心,用痛感来麻痹自己发酸的眼睛。
这十年来,她是第一次用身体来完成季褚光给自己的任务。
并且,还是他亲自设计的。
“昨天不是你给他下的药吗?怎么,后悔了?”
祝知薇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季褚光走进。
就连祝知薇都没有意识自己说话时候带着的讥讽语气。
感受到祝知薇们拉进的距离,季褚光眉头下意识的蹙在一起,把手里的文件扔到了她的脸上。
尖锐的纸尖划过脸颊,细嫩的皮肤瞬间落下一条血痕。
“为了他去做修复手术?祝知薇真不愧是你啊。”
季褚光鲜少用这样厌憎的口吻和她说话。
祝知薇低垂眼眸,看着自己的鞋尖没有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在拿到叶牧野资料后祝知薇就又派人去调查了一番。
叶牧野的母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却沉迷于绘画,对于公司的事情没有半点兴趣。
看起来是混迹夜店的花花大少实际上是一个恋爱都没有谈过的清纯少男。
更让祝知薇意外的是季褚光竟然会是叶牧野的舅舅,明明是舅舅却要这样卑劣的抢走自己侄子的未婚妻。
这些年来祝知薇虽然游走在各个男人的身边,但从未踏出最后禁忌的那一步。
祝知薇想季褚光现在的模样,更多的是因为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不再受到掌控,那该死的占有欲在作祟。
见祝知薇一直沉默不语,他扣住了祝知薇的脖子,强迫祝知薇抬头看向他。
手指在脸颊上的伤口按动,祝知薇抽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任由着季褚光把拇指上的血按压在脖颈处。
“昨晚挺激烈啊。”
“祝知薇,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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