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萧燃带着笑意的眸子,我突然又软下心,他有什么错呢。“王爷,月起的事,切莫伤心,萧王爷特地将我送予王爷,以表哀思。”他听完,不解:“月起是谁?萧弟他一直跟我说,他府中的一女子极好,名唤月落,希望给她托付于能够护着她一身的人,我还想,是有多好呢,现在看来,果然极好。”我的心咯噔一下,正摸不着头脑,门外却在此时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五王爷,不好了,萧府二爷快不行了!”什么?
可看着萧燃带着笑意的眸子,我突然又软下心,他有什么错呢。
“王爷,月起的事,切莫伤心,萧王爷特地将我送予王爷,以表哀思。”
他听完,不解:“月起是谁?萧弟他一直跟我说,他府中的一女子极好,名唤月落,希望给她托付于能够护着她一身的人,我还想,是有多好呢,现在看来,果然极好。”
我的心咯噔一下,正摸不着头脑,门外却在此时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五王爷,不好了,萧府二爷快不行了!”
什么?
我腾地一下站起,一股血腥从胸口直涌而上,喷了出去。
我此时顾不得自己,直接推开萧燃,冲了出去,随手找了一匹马。
我疯狂抽动马鞭:“驾驾驾!”
快点,再快点!
我心口绞痛,伏在马背上。
“驾驾驾!”
我快马加鞭,从马背下滚下来,冲进了萧府。
一群人看我穿着喜服,跑来拦我。
我推开他们,直奔萧溯的寝殿。
大门被我一脚踹开。
可下一秒,我一下子被眼前的人在心口踹了一脚。
6
我疼得啊了一声,狼狈地趴在地上。
“你是不是有病?新婚之夜,冒冒失失跑来萧府?”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你没有权力闯我的屋子?愚蠢!”
是萧溯。
我抬头,却见他慢慢回去,侧身躺在软榻,手撑着脑袋。
月起窝在他的怀里,泄露一大片春色。
月起啊的一声,吓得花容失色,赶紧穿好了衣服。
我此刻心脏喷的一下炸开,眼神如刀子般看向萧溯,憋着怒气:“我刚听闻,你快死了,也都是在耍我?”
萧溯摸过月起的脸,毫无所谓地看着我,嘴角扯过一丝笑:“是谁,告诉你,我快死了?你怎么这么蠢?这样还怎么为我继续做任务?”
我捂着心口,手都颤动,冷笑从我齿缝间挤出。
“五爷说,他从来都不知道月起这个人,还说...”
“听信他人,更愚蠢!”
他死死锁住我,打断我的话,伏在脑袋上的手不停颤抖。
“你...”
“月落,没想到,耍你这么好玩啊,我故意放出假消息说我要死了,你就巴巴地来了,真是好骗,真是蠢,蠢笨如猪!”
我的胸口如千斤石头堆砌,强烈的屈辱感令我感到窒息。
我颤着身子,咬着牙,眼角一片湿润。
原来,眼泪竟是咸的。
“萧溯,你不得好死。”
我看着他,身体颤抖地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觉心如死灰。
萧溯颤抖的手一顿,他盯着我,眼底如一摊湖水,深深的漩涡仿佛要将我吞噬,他闭上眼睛,只是说了一句:“滚吧,以后永远不要再打扰我了。”
我提起脚,此时却怎么也没有力气,只觉一股刺痛。
原来是刚刚滚下来的时候,磕到了门槛上,脚直接折了。
强烈的屈辱感不断向我袭来,我低头流着泪,只想快点离开。
可我每动一步,就钻心地疼。
“月落。”
萧燃在这时出现在门外,他穿着跟我拜堂的喜服,怔怔地站在那里。
他见我寸步难行,一下明白下来,快步走到我面前,一下子将我抱起来。
我像是揪着一棵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埋进他的怀里,无颜抬头。
“二哥,看来是有人恶作剧了。”
“这么晚,打扰二哥了,我和月落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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