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时渊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有些精疲力尽。不同于他以往的工作形式,医院里的志愿者,更多的是在做体力活。上上下下的跑去给患者送药,要么就是带着患者在花园里做康复训练,又或者是帮着他们换下患者的床单。脏活累活,都是付时渊的活。他靠在医院走廊上,等着主任给他拿来宿舍的钥匙,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五年金牌律师,一夕省院打杂。“付律师,这是钥匙。”
付时渊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不缓不急。
夏诗知道他向来就是这样固执的人,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
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面上依旧强硬:“随你的便。”
“老爷子是怎么回事?”
付时渊的声音打断了二人之间的沉默,夏诗抬眸看向了远方树木,声音有些惆怅。
“老爷子姓马,和他太太很早就离了婚,儿女也不在他的身边。”
“他的太太和他离婚之后没过多久就去世了,马叔也是在离婚之后才知道,其实他的太太身患癌症,离婚只是不想要拖累他。”
说到这里,夏诗的声音顿了顿。
很显然,二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夏诗的身体看上去已经没有什么大碍,面色也逐渐变的红润了起来。
“马叔的身体还算硬朗,但是得的是骨癌。住院已经很多年了,我来医院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医院了,这些年也从来没有见过有人来看过他,估计是把我当成家人了,所以才总闹着说我不在就不肯吃药。”
“但是实际上,他或许只是想要多和我聊聊天。你知道的,医院里的离别,一般都是生死大事,和他住在同一个病房的患者,都走了,有的是出院了,有的是真的走了。”
付时渊偏头看向了夏诗,看着她惆怅的神情,只觉得心疼。
也是在这一刻付时渊更加确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到底有多爱夏诗。
之前的付时渊用绝对理性的眼光看待一切,医院里的生老病死不过是人之常情。
可是现在因为夏诗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都能够替夏诗感到莫大的悲哀。
“那马叔现在的身体状态怎么样?”
付时渊缓缓出声问着,夏诗摇了摇头:“说好吧,也真的算不上好,毕竟是骨癌,那是最痛的一种癌症。但是说坏吧,马叔也坚持了这么多年。”
“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走,只能说多一天是一天。”
付时渊闻言,心中的涩意更加。
二人之间还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一阵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付时渊终于再次开口。
“夏诗,我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就算不能在一起,我也希望我们能重新认识,哪怕到最后,我们不能继续,我也希望你能和我成为朋友。”
夏诗闻言,再次陷入了一阵沉默。
良久,她扔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好。”
说完,夏诗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患者。
付时渊看着夏诗的背影,心中隐隐升起些许希冀。
这是自己这些天第一次听见夏诗给自己的肯定答复。
看来自己选择来医院的确没有做错什么,坚持不走更是对的。
……
入夜。
付时渊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有些精疲力尽。
不同于他以往的工作形式,医院里的志愿者,更多的是在做体力活。
上上下下的跑去给患者送药,要么就是带着患者在花园里做康复训练,又或者是帮着他们换下患者的床单。
脏活累活,都是付时渊的活。
他靠在医院走廊上,等着主任给他拿来宿舍的钥匙,忽然自嘲的笑了一声。
五年金牌律师,一夕省院打杂。
“付律师,这是钥匙。”
主任的声音响起,付时渊的思绪骤然被拉回。
他点了点头:“谢谢主任。”
主任却只是一笑:“不用客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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