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万花楼里。“九点,你输定了!”沈心竹得意地看着褚欲挑眉。褚欲玩味地看她一眼,随意把自己手中的牌翻开。沈心竹直直看向他的牌,满点。她不满地撇了撇嘴:“哼!不玩了!你一点都不放水的!”她泄气地瘫回躺椅上。四周酒杯凌乱摆放,这才发现还清醒的只剩下她和褚欲,其他人早已不省人事了。眼波流转间,她来了兴趣。她倾身压到褚欲身上,纤手慢慢抚上男人的大腿内侧,轻轻打着转,另一只手一粒一粒解开腰间玉带。
曲清幽最终没有回王府,而是去了一座古浮桥。
这座古浮桥是她来时路,亦是归时路。
只要从这里跳下去,就能脱离这个世界。
月亮圆满,她爬上浮桥栏杆坐下,看向远处的月亮。
在这个世界来来回回走过三百多遍,也落荒而逃了三百多次。
曲清幽想,爱一个人真的太痛苦了。
她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呢喃道:“孩子,这一世娘亲对不起你。希望你以后啊,能投到一个幸福的人家。”
“不过我会在一直为你祈祷的。”
说罢,她悠悠哼起了小时候常听外婆哼的歌谣。
“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
……
万花楼里。
“九点,你输定了!”沈心竹得意地看着褚欲挑眉。
褚欲玩味地看她一眼,随意把自己手中的牌翻开。
沈心竹直直看向他的牌,满点。
她不满地撇了撇嘴:“哼!不玩了!你一点都不放水的!”
她泄气地瘫回躺椅上。
四周酒杯凌乱摆放,这才发现还清醒的只剩下她和褚欲,其他人早已不省人事了。
眼波流转间,她来了兴趣。
她倾身压到褚欲身上,纤手慢慢抚上男人的大腿内侧,轻轻打着转,另一只手一粒一粒解开腰间玉带。
褚欲靠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她。
他的眼神越来越暗,眼波潮涌,终于还是摁着她的后颈,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沈心竹用断续的声音,粗喘着:“楼上……有一间客房。”
此话一出,男人眼里全是星星火火的欲望。
褚欲一把拦腰将她抱起,破开门,径自往楼上客房走去。
……
另一边,浮桥tຊ上。
曲清幽一曲终了,脸上已满是泪痕。
她叫出系统,其实还行再看褚欲最后一眼。
认真爱过的人,还是放不下想好好看一眼说一句再见的执念。
漆黑的客房里,沈心竹的衣服尽褪,褚欲轻吻上她的唇角再慢慢往下走。
沈心竹的声音打破了平静,她气喘吁吁提醒:“褚欲哥哥,嫂嫂还在王府等你呢……”
“不管。”话刚说完,褚欲便压了上去。
“不怕是嫂嫂生气吗?要是让嫂嫂知晓你正在和你的妹妹……”沈心竹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吹气。
褚欲没回答她,加快速度去碾碎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浮桥,江边。
一阵冷风吹过,曲清幽看着系统调出的屏幕上两人缠绵,手无力垂下。
而泪水,也掉入了汹涌的江水中,无影无踪。
她看着江水泛起的波澜,呢喃道:“为什么人不能真诚且专一地爱一个人呢?”
【因为人类总是贪心的。】
系统回答。
曲清幽点头,再没反驳。
随后她便释然地从浮桥上跳了下去,这一次,毫无留恋。
“轰隆”,天空发出一声雷鸣,接着是倾盆的大雨……
……
褚欲皱着眉头从睡梦中醒来,沈心竹还枕着他胳膊熟睡中。
他捡起地上的腰带,心慌的厉害。
窗外的天已然亮了,还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褚欲迅速出了万花楼,吹哨叫了暗卫影七。
影七答:“昨夜王妃说想吃冰糖葫芦,支开了属下后,就没了王妃的行踪。”
“王妃一夜没回王府。”
他的心脏猛地皱缩了一下,预感不安。
曲清幽从来都不会夜不归宿,是生气了吗?还是别的什么?
他来不及多想,冒雨冲了出去。
一路上,他的不安感越来越浓重,撞到了无数个摊位。
回府后他朝里面大喊了一声“曲清幽”,无人回应。
匆匆进卧房,也不见曲清幽身影。
心沉一瞬。
除了他,除了王府,她再无其他亲近的人,无处可去。
离开自己,她能去哪里?她可以去哪里?
迟钝了瞬,他侧眸就看见从前曲清幽拿来存放重要物品的盒子。
她没带走!
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沈心竹署名画的红唇,许多许多有关沈心竹的。
“怎么会这样!”他心慌到呼吸急促。
可这些如一记记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耳边嗡嗡作响。
三日一晃而过。
褚欲眼底乌青一片,向来干净清爽的他胡子拉碴。
脚边是砸烂的盒子,他拿着酒壶,一遍遍呢喃:“清幽,你在哪?我可以……与你解释。”
猝不及防,暗卫影七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王爷。”
他立刻站起身,问道:“清幽找到了吗,她是不是回来了?”
他眼里氤氲起雾气,眸光重燃希望,迫不及待往四周看。
然而影七沉默了一瞬后,身后跟着进来一群衙门的人。
“王爷,王妃于三日前在古浮桥跳桥。”
“现已在江下游寻到,麻烦王爷与随小官前往衙门,认领一下尸体。”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4 975004.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