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是偏执男配的白月光》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学姐来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陶卿夏扯扯嘴角,想随便糊弄过去,抬头撞进男生暗含关心的眼睛里。黝黑的眼瞳底,倒映出她憔悴的脸色,圆溜溜的杏眼里,慌乱与迷茫溢于言表。“学姐”,强烈的侵略气息裹挟着她,沈书衡不动声色地把脸凑到她眼前,认真道,“你看起来,精神很不好。”何止是不好,她现在就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受不了再多的刺激,看得沈书衡心疼。他没办法与她产生肢体接触,于是总喜欢在夜晚悄咪咪地溜进她的卧室,站在她床边,细细描摹她憨态的睡颜。
“是发烧了?”
陶卿夏坐在他手旁,眨巴眼睛,目光落在他薄红的眼尾,语气有些迟疑。
她真没看出来面前的人,有哪里不舒服。
沈书衡像只讨巧的大猫,他看似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大手捂住腹部,眉头紧锁。
“低烧。”
气弱的样子,让陶卿夏觉得有些违和古怪,粗略推敲,问题不大。
她颔首低眉,扭头看向一旁。
沈书衡放在膝盖上的左手猛地握拳,血从输液管回流。
在陶卿夏再次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时,回流的血被透明的药水重新冲淡。
没办法忍受,想要小玫瑰的视线一辈子都黏在他身上,想让她眼里充满他的身影。
心底翻滚的占有欲侵蚀大脑,诡谲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差点没控制住。
藏在外套下的身躯强劲有力,沈书衡后背的图腾开始发烫,寸寸神经被放在火上烘烤。
闷哼声从鼻腔溢出,听到声音的陶卿夏再次偏过头,红晕从耳尖氤氲半张脸。
身侧那人,即使生病了,也不老实。
目光灼灼如炬,陶卿夏坐立难安,硬着头皮起身,在沈书衡疑惑的视线下指了指窗外。
“我去买粥,马上回来。”
贪恋的倩影消失在视野内,沈书衡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深邃的眼眸闪过浓厚的杀意和暴怒。
啧,人类的身躯幻化久了,还是被那些不要命的东西盯上了。
这几天,沈书衡向学校请假,也没有回小公寓楼那边。
因为,诡界那里的怪物们还没死心,又在背地里给他出损招,蠢蠢欲动。
他是怪物,又不是怪物。
血是冷的,心脏却有力地跳动,理智与失控交替,沈书衡也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丧失全部的人性,彻底投入怪物阵营里。
视线越过宽大的玻璃窗,凝视在高楼大厦上,许久,他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长时间用人形行动,他体内的诡谲力量会被压制,久而久之,封印也有所松动。
没找到小玫瑰之前,沈书衡几乎不会选择幻化人形。
他必须把诡界里的结界封印加固守好,这是他答应小玫瑰的事,是承诺,哪怕她已经忘却了有关惊悚世界的事。
陶卿夏没在外面逗留太久,不知道沈书衡有没有忌口,她就简单买了几杯,甜咸都有。
“沈书衡?”
见他神情过于严肃,陶卿夏轻声喊了几句。
沈书衡不挑食,只要是小玫瑰给的,哪怕是刀片,他都会带着笑吃下去。
“学姐来医院是哪里不舒服吗?”
陶卿夏扯扯嘴角,想随便糊弄过去,抬头撞进男生暗含关心的眼睛里。
黝黑的眼瞳底,倒映出她憔悴的脸色,圆溜溜的杏眼里,慌乱与迷茫溢于言表。
“学姐”,强烈的侵略气息裹挟着她,沈书衡不动声色地把脸凑到她眼前,认真道,“你看起来,精神很不好。”
何止是不好,她现在就像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受不了再多的刺激,看得沈书衡心疼。
他没办法与她产生肢体接触,于是总喜欢在夜晚悄咪咪地溜进她的卧室,站在她床边,细细描摹她憨态的睡颜。
到底是谁呢?
沈书衡此刻很想张开双臂,用尽全力抱住她,让她依偎在他怀里,告诉她,没事不需要自己憋在心里硬抗,他永远在她身边,从未离去。
“我没事。”
见她还是不肯说,沈书衡半翕双眸,眼里暴风骤雨。好不容易平静下的情绪再次喷涌而出,喘息声有些粗重。
“怎么了?很难受吗?”
见他情况不对,鬼使神差的,陶卿夏微倾上半身,抬起手臂,手背贴在男生的额头上。
手背下的温度烫人,陶卿夏惊觉低烧难不成演变成高烧了。
刚想起身去叫护士,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扣住。
那是什么感受?
仿若饥渴的人碰到了泉水,饥饿的人碰到了面包,沈书衡还没好好细细感受她,那手就骤然撤离。
“没事,别去”,末了又迟疑地补充道,“我有话要说。”
陶卿夏耐下性子,打定主意听他说完就去找护士。
沈书衡不清楚她的心理活动,他定定神,脑海里已经构思好如何反过来套小玫瑰的话了。
“我也是玩家。”
“什么?”
陶卿夏觉得周围窸窸簌簌的交谈声褪去,她惊疑的样子写在脸上,那双眼睛瞪得很大,唇瓣微张。
沈书衡的目光逐渐偏离,他能看到藏在贝齿下的软舌。
是她最近神经恍惚,连脑子和耳朵也不好使了吗?
看出她怀疑世界的表情,沈书衡提着的心落回肚里。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再开口就更加不顾及。
“你没听错,小玫瑰,我也是玩家。”
重点都放在最后一句,所以陶卿夏一时半会也没注意到沈书衡对她的称呼,那么的亲昵。
他怎么会是玩家呢?
满头的问号从陶卿夏头顶冒出,心思百转间,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她都能被那没人性的游戏选中。
“所以,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沈书衡在心里仔细筛选,小玫瑰日常交际圈很小,不太会有得罪的人,那么最可能困扰她的,也只有一种可能——惊悚游戏。
他的试探证明了他的想法,那一瞬间,沈书衡心脏狠狠一揪。
习惯以人的伪装,也就不想被她发现藏在面具下丑陋又阴暗的一面。
就像一只藏匿在臭水沟里的老鼠,沈书衡也渴望那盛开在雨露中的玫瑰。
是被发现了吗?
那一刻,沈书衡挂在脸上的笑迅速皲裂又迅速重归于整,只有他自己清楚,那颗怪物心脏在流血,无数的裂口渗出散发着恶臭的黑血。
就在沈书衡近乎崩裂之际,陶卿夏的声音把他从黑暗中拉出。
陶卿夏支支吾吾嘟囔几声,几个呼吸间她闭眼又睁开,下定决心般握紧沈书衡放在她手上的大手。
男生的手掌比她大了一圈,还有些凉。
“我,也是玩家。”
缓缓吐出几个字,陶卿夏尽量绷住自己的脸,但水光潋滟的眼眸里还是暴露出她的紧张和惊慌,细看还有一丝不好意思。
说是玩家都抬举她了,她就是个划水的菜鸟。
心里腹诽自己,面上依旧不肯松懈。
“学姐别紧张,我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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