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下午做了什么事情,老实交代,一个细节都不要遗漏。”其他三个小纨绔纷纷求饶,说自己只是打晕了丫鬟,加上守着画舫,并没有参与其他活动,并不太清楚。下一瞬间,他们三人就被人徒手劈晕过去。想了又想,张沐辰觉得以自己的身份,戏弄一个小娘子并不是多大的过错,眼下老实说了前因后果,也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等自己从这里出去,一定将北冥司掀个底朝天。
以张沐辰那个脑子,根本想不出什么好点子。
还记得当时李锦元给自己洒辣粉的时候,脸部实在是又麻又痛,如果不是他特意去讨要了敷脸的药膏,只怕脸上还要留下痕迹。
“第二宗罪,京都在北冥司的监管之下,百姓安居乐业,怎么就你来了,开始不太平了呢?”
这个帽子扣得有点大,似乎要将京都近期所有的麻烦事情都赖在他的头上。
张沐辰听懂了,他才不受这样的冤枉,于是喊道:“当朝皇上最宠爱的张贵妃,是本公子的二姐,你们且去打听打听。整个京都的太平与否,本公子自然可以说话算话,但是,本公子没有那么多时间精力去管。”
属下很快取来了盐巴,按照慕容谦的要求,毫不手软地俺在红泡纨绔的脸上,辣得人凄厉地惨叫起来。
“说吧,你们下午做了什么事情,老实交代,一个细节都不要遗漏。”
其他三个小纨绔纷纷求饶,说自己只是打晕了丫鬟,加上守着画舫,并没有参与其他活动,并不太清楚。
下一瞬间,他们三人就被人徒手劈晕过去。
想了又想,张沐辰觉得以自己的身份,戏弄一个小娘子并不是多大的过错,眼下老实说了前因后果,也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等自己从这里出去,一定将北冥司掀个底朝天。
“下午,本公子在朱雀大街闲逛,路过一个馄饨摊子,一个小娘子在那里吃馄饨不想付账,遂借着自己还有几分姿色,主动上前搭讪,希望本公子帮忙付账。本公子吃喝不愁,哪里是随身带银子的人?那个小娘子一见遭到了拒绝,恼羞成怒将滚烫的馄饨朝着本公子扔了过来。你们看,这几处红点,就是被烫伤的。”
慕容谦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不怒反笑,指着身旁的属下问道:“你来说句公道话,如果你是一个小娘子,面对我和他,你更愿意搭讪谁一些?”
属下笑着回话:“那还用说吗?爷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可谓是京都女子最想嫁的第一人。”
张沐辰气得嘴巴都要歪了,愤愤地说:“可惜你当时不在场啊。”
话说出口,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这句话,也就是承认了慕容谦更胜一筹。
慕容谦点了点头:“是啊,不在现场是个理由。可是,本都督每日三巡,可谓在大街上会遇到不少小娘子,为什么不见哪一个小娘子主动要本都督付账的呢?“
听到这句话,连北冥司的属下们都不禁撇撇嘴,大都督一脸寒冰,从不对哪个小娘子和颜悦色过,即便她们想要套近乎,也凑不上前来啊。
吃食很快就送来了,大家就坐在地牢对面,当着张沐辰等人的面大口朵颐。
本来就饥肠辘辘,看着他们吃得那么香,纨绔们似乎更加饿了。
“大都督,赏赐点吃食吧,有些细节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吃饱了才好慢慢交代啊。”
“在画舫上,听着小曲儿,喝着小酒,赏着美人儿,怎么会饿着肚子呢?”
“大都督有所不知,那个小娘子性子烈得很,我们带走的时候,挣扎得厉害……”
咳咳咳,旁边的红泡纨绔一直在提醒,可惜,张沐辰并没有察觉到,仍旧愤愤地说着。
“等她清醒过来,小酒也温热了,不过是让她舞一曲,她居然挑起瓦片,又砸又闹,从而引发了画舫的走水。”
不用说得太详细,慕容谦已经想到了,难怪李锦元的绣鞋会遗落在画舫上,她受尽了屈辱,脚肯定也被烫伤了。
慕容谦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冰山里,转过头,看见属下都已经吃好了,他这才冷冷地说:“既然张公子那么喜欢看舞,那就原样还原,让这个小红脸好好地舞一曲,直到张公子彻底满意为止。”
深夜的北冥司地牢里,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三个小纨绔好不容易转醒过来,后脖子的酸痛还没有过去,当他们看见眼前的景象,吓得直哆嗦,再次晕厥过去。
他们都想着,北冥司当真是一个冥王殿,连张公子的面子都不给,日后,还是行事遵规守纪一些才好。
在枫叶苑里,李锦元擦干了头发就躺下了。她已经筋疲力竭,实在不想回想今日发生的事情。
红素本想进去和她说,菩提苑那边闹的动静有点大,看见红叶摇摇头,知道现在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也就轻轻关好房门退下了。
十分难得的,菩提苑那边进来了年轻的丫鬟伺候老夫人。
刘氏要知根知底,很多人都看不上眼,管家的女儿春兰原本是在侯府的庄子上做一些清闲的活计,近日过来,给爹妈送一些换季的衣衫,还带了一些庄子上种的水果过来。
本来也不是什么珍贵的吃食,刘氏咬了一口桃子,看着眼前水灵灵的春兰,思忖着,虽然年轻,但是容貌也算不上出色。最重要的是,毕竟是家生子,时刻可以敲打一番,断然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即便是有,等风波过去,还可以让柳嬷嬷回来,再把不安分的人打发出去。
“春兰,近日侯府事多,人手不够,你可愿留下来,在菩提苑伺候着?”
春兰自然喜不自胜,连连叩首,感谢刘氏的提携,说可以时常和爹娘相见,做什么事情都可以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心性,刘氏也就放心地让春兰接替柳嬷嬷了。
在刘氏没有看到的时候,春兰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随即又变得憨厚。
她想得很清楚了,相比等着到了年纪,被侯府许配给一个长随或者杂役,甚至是一般农户,还不如破釜沉舟拼一次,哪怕是做妾室、姨娘,也能吃喝不愁,高人一等啊。
原本在庄子上,隔得那么远,即便有什么小心思,也是徒劳无功。
世子爷年轻英俊,可惜英年早逝,她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
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永宁侯府可是只有世子爷一个嫡长子啊!
刘氏已经老去,她如果能够傍上侯爷这棵大树,那么,她生下的儿子,就是侯府的世子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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