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拒绝后,陆凛言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看他不让路,阮相宜也懒得再说,从左边狭窄的路口挤了出去,加快脚步往小区门口走去。因为用了些力,她撞到了陆凛言受伤的手,刚起痂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的血把纱布慢慢染红了。可他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身影,眼里泛起无尽的哀伤。困得只差晕过去的谢遥看到他的伤口,一下就醒了过来,慌慌张张从身上拿出药。“老陆,你伤口又崩开了,快跟我去医院看看吧。”
阮相宜熬到三点才有了困意。
第二天十点,提前订好的闹钟把她叫醒。
她迷迷糊糊的起床,发现父母已经去上班了,厨房里还温着早餐。
洗漱完,阮相宜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下午的两个面试。
两点一个,四点半一个,都在离家半个小时的路程里。
看好路线后,她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下,就开始准备了。
下午一点,她提着包下楼,才发现那两个人还等在下面,似乎是一夜没睡。
一看到她,陆凛言立刻站起来,拦在了她身前,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恳求。
“相宜,我们聊聊好不好?”
阮相宜看了看时间,语气很是平淡。
“抱歉,我有事,没空。”
又一次被拒绝后,陆凛言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看他不让路,阮相宜也懒得再说,从左边狭窄的路口挤了出去,加快脚步往小区门口走去。
因为用了些力,她撞到了陆凛言受伤的手,刚起痂的伤口又裂开了,渗出的血把纱布慢慢染红了。
可他像感觉不到痛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身影,眼里泛起无尽的哀伤。
困得只差晕过去的谢遥看到他的伤口,一下就醒了过来,慌慌张张从身上拿出药。
“老陆,你伤口又崩开了,快跟我去医院看看吧。”
陆凛言置若罔闻,拂开了他要解绷带的手,快步追上阮相宜。
看着他那听不进话的样子,谢遥仰天长叹了一声作孽,只得跟了上去。
第一场面试结束,三点半。
阮相宜下楼正要打车,就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跟来的陆凛言。
他站在花坛边直勾勾的看过来,眼里带着倔强。
边上急得团团转的谢遥看到她下来,连忙堵住了去路。
“我的姐,你可算忙完下来了,现在你有时间了吧?看在他的手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就发发善心劝他去医院吧,算我求你了。”
阮相宜听着,顺便瞟了一眼陆凛言的手。
看到那一团深红后,她的眼神定了几秒,又很快恢复如常。
“不好意思,我还有一场面试,麻烦让下路。”
听到这话,谢遥压抑了许久的怨气终于爆发了。
“阮相宜,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行不行?老陆为了你拖着这么重的伤飞来江城,快三天没合眼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和他置气了?你们在一起六年了,有什么话不能明说?”
为了她?
听到这三个字,阮相宜莫名地想笑。
她微微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一片影子,声音冷淡至极。
“我觉得好聚好散,是恋爱必须要遵守的一项原则,陆凛言,你觉得呢?”
看着那道看过来的冰冷视线,陆凛言心头像是被扎了一刀一样,生疼。
他死死握紧拳头,紧抿着唇,强行压下了那些不甘的、痛苦的情绪,语气生硬而压抑。
“谢遥,让开。”
谢遥没想到他们俩会闹到这个地步。
可陆凛言都发话了,他只能很不情愿的让开一条路。
阮相宜一秒都没有犹豫,提步下了台阶,拦了一辆出租,扬长而去。
看着那辆车开走后,陆凛言只觉得心都空了一块,无尽的寥落和失意涌上来,将他彻底吞噬。
他再忍不住,抬起手一拳砸在了花坛上。
淋漓鲜血沿着他的指缝落下来。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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