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薄飞沉轻轻的抚摸着孟南初的长发,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沮丧的自我质疑,很久没有这样钻牛角尖了。好像只有在面对季时煜的时候,她才会总是陷入这种不好的情绪里。孟南初微微低头,将额头抵在薄飞沉发肩膀上,轻轻的叹气。“我知道,可我也不想他因为我出事或者怎样,我不想欠他什σσψ么。”“我们之间的所有,早就该两清了。”孟南初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一旁的病房门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那一片区域都已经被找了个遍,除了季时煜留下的手电筒什么也没有照着。
孟南初和薄飞沉并肩站在旅行社的营地外等待着消息。
可一波波的搜救队去了又回,每一次都是摇摇头。
直到傍晚又一次来临,终于传来了消息:“找到了!找到了!”
孟南初立刻上前一步,却看到季时煜浑身是伤的躺在担架上。
她停下脚步,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抿了抿唇。
因为被野兽咬伤,季时煜失血过多,被紧急送往医院。
有几处咬伤深可见骨,甚至有些发言,季时煜一直处于昏睡状态。
孟南初站在病房外,没有进去。
她靠在墙壁上,微微闭了闭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薄飞沉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她垂眸的样子。
“南初……”
他走到孟南初身边,将她抱在怀里:“在想什么?”
孟南初缓缓抬起手,回抱住薄飞沉:“我在想,我们之间的纠葛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的结束。”
“薄飞沉,我很累了。”
“我和他之间的一切,早就应该要结束的,我甚至在想,如果两年前我不回国,时不时会好一些。”
“对她……对我,都要好一些。”
“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
薄飞沉轻轻的抚摸着孟南初的长发,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沮丧的自我质疑,很久没有这样钻牛角尖了。
好像只有在面对季时煜的时候,她才会总是陷入这种不好的情绪里。
孟南初微微低头,将额头抵在薄飞沉发肩膀上,轻轻的叹气。
“我知道,可我也不想他因为我出事或者怎样,我不想欠他什σσψ么。”
“我们之间的所有,早就该两清了。”
孟南初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一旁的病房门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季时煜穿着一身病号服,身上多出都缠着纱布和绷带。
因为受伤的缘故,他身体虚弱,脸色苍白,就连唇瓣也没有什么血色。
孟南初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过去总是满含着冷意的眼睛,此刻水波荡漾,像是含着许多无法说出来的情绪。
“南初。”
季时煜缓缓开口,声音沙哑。
“你没事就好。”
他浅浅的笑了笑:“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孟南初签住薄飞沉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她站直身体,上下扫视了一眼季时煜。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需不需要帮你叫医生?”
季时煜缓缓摇摇头:“没事。”
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臂上缠着纱布的地方,自嘲的勾唇。
“你刚刚不是说,我们两清吗?”
“你没有亏欠我什么,是我,是我没有做好一个男朋友,是我亏欠了你。”
“现在这样,把你曾经经历的都经历一遍,才算是我们真的两清了。”
“抱歉,是我的出现打扰到了你的安稳生活,以后不会了。”
季时煜的目光落在孟南初喝薄飞沉紧牵的手上,眼眸一暗。
“你走吧。”
他的声音沙哑,但很轻柔。
说完,季时煜缓缓转身,准备回到病房里。
“季时煜。”
身后传来孟南初的声音,像是初见那天,她喊他一样。
季时煜的脚步一顿,背影僵直。
她说:“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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