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文人情绪激昂,纷纷喊道:“好!”大家掏出早已沾染血墨的毛笔,拿出宣纸,开始奋笔疾书。众人仿佛不知疲惫般,每写完一张便撒向天空,哪怕手酸痛到发麻也不停下。漫天飘舞着陈凡的诗,那纸在风中飘零,如海潮般涌向京城每个角落。皇宫,御书房。楚群天右手捏着眉心,心烦不已,外面奏折不断来报简直乱套了。林公公在一旁端着参汤,满脸担忧地看着陛下说道:
陈凡摇了摇头,并对江秋离说道:
“我要天地商会高德财身败名裂。”
壮大女真?
他没有那么大的胸怀,原谅女真所犯下的过错。
他接着对江秋离说道:
“若我给高德财丰厚的报酬,让他出售朝廷禁止出售的商品,他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呢?”
江秋离想也不想回答道:
“轻则天地商会被查封。”
“重则高德财身败名裂,天地商会也将不复存在。”
陈凡笑着点了点头道:
“不仅要做,还要做得大。”
府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喧闹声,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陈凡眉头皱起,看向薛长青问道:
“外面怎么了薛叔。”
程雪焰火急火燎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长枪,焦急地对陈凡喊道:
“凡儿快出去看看吧,外面都闹疯了!”
陈凡面露疑惑,见程雪焰满头大汗外面定是出了大事。
他连忙对江秋离说道:
“大嫂麻烦看着这女真人,我跟三嫂出去看看。”
到了外面。
陈凡刚推开门,就有个人摔了进来,还好薛长青眼疾手快将陈凡护在身后。
薛长青连忙查看陈凡,见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下来说道:
“世子,外面都是请陛下给公道的百姓!”
陈凡愣了愣,朝外看去。
外面的百姓擦肩接踵,一眼望不到头,人流如织。
周茂这时从人堆里挤了出来,一把将王府的大门关上,瘫软在地大口喘气道:
“累死我了!”
他轱辘爬起来,对陈凡说道:
“你小子负荆请罪,弄得现在外面满城风雨!”
周茂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陈渊深受百姓爱戴,百姓哪能容忍壮士留下的遗子负荆归家。
大家直接跑到皇宫城门外磕头,请求陛下饶恕陈凡。
皇宫城门外人头攒动。
百姓擦肩接踵的不断从四面八方涌出,纷纷跪地请求道:
“八世子无罪啊,明明是文人院先挑的头,请陛下明鉴啊!”
“我聚齐一百名文人在此,求陛下看看陈凡写出的诗啊!”
“请陛下不要埋没人才!”
百姓人多所汇聚起来的声音,犹如洪钟般不断敲响,不断回荡着。
陈凡顶撞龙颜乃事出有因,难道文人院无错之有吗?
众人愤不平,怨陛下如此处理。
百姓们说到动情之处潸然泪下。
百名文人磕到头破血流,任鲜血染湿珍爱的书籍,任毛笔沾染血墨都没有人动容。
为首一名文人愤恨不甘地看着皇宫的方向,转身,挥袍对众文人说道:
“若天理不公,我们便要争天理!”
“否则我们将是下一个‘陈凡’,下一个忍受屈辱的人!”
“我们抄下陈凡的诗,让陛下看看陈凡的心!”
众文人情绪激昂,纷纷喊道:
“好!”
大家掏出早已沾染血墨的毛笔,拿出宣纸,开始奋笔疾书。
众人仿佛不知疲惫般,每写完一张便撒向天空,哪怕手酸痛到发麻也不停下。
漫天飘舞着陈凡的诗,那纸在风中飘零,如海潮般涌向京城每个角落。
皇宫,御书房。
楚群天右手捏着眉心,心烦不已,外面奏折不断来报简直乱套了。
林公公在一旁端着参汤,满脸担忧地看着陛下说道:
“陛下切莫伤身啊!”
他想将参汤递给楚群天。
楚群天抬手示意不用,脸色极为不悦地拿起最新的奏折看了起来。
他沉声对林公公说道:
“命御前军赶走他们,堆在皇宫门口像什么话?”
“不过负荆请罪罢了,就如此让他受委屈吗!”
他自然不会激起民怨。
只是。
让他没想到的是,陈渊和麒麟七将走后,留下这八子居然如此不同。
楚群天拿起陈凡所做的诗,看向林公公问道:
“这些诗可得验证?”
林公公点了点头,这件事绝无差错。
他接着说道。
“老奴已命人封锁消息,但应该有些人已经知晓。”
陈凡做的诗事关重大,过一段女真使者便会抵达大炎。
楚群天生出的那群龙子,恐怕会为了拉拢朝臣而寻上陈凡。
可就算做的再好,这件事也被不少权贵得知。
梁府。
梁欣手中拿着陈凡的诗,不断品鉴,每每都能从诗中得到另外的感悟。
她一脸陶醉地说道:
“做此诗的人必定是人中龙凤,我要嫁就要嫁给这种人!”
她不禁想起陈凡,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
“还好跟那个傻子退婚了,否则我一辈子都要毁了。”
婢女急匆匆跑来对梁欣说道:
“小姐,外面百姓们都疯了,老爷不让您外出了!”
梁欣愣了愣,连忙说道:
“怎么回事?我还要去问醉仙楼做此诗的人是谁呢!”
又tຊ有一名婢女跑了进来,可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道:
“小…小姐,您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
梁欣一下急了,催促婢女说道:
“快说啊!”
婢女吓得身子一颤,这才对梁欣说道:
“做此诗的人是…是陈凡。”
梁欣眼前一亮说道:
“陈凡是哪家的公子?”
顿了顿。
她似乎察觉到不对,用一种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口吻询问婢女道:
“是…镇北王府陈凡?”
因为京城就一位陈家。
婢女艰难地点了点头。
梁欣瞳孔猛地收缩,看着手中的诗与脑海中痴傻的陈凡重合,怎么都对不上。
她死死盯着婢女问道:
“你确定?是那个傻子做的诗?”
婢女再次点头。
梁欣脑袋嗡得一声,差点晕了过去。
她这几日茶饭不思想的人,居然是那个与黑狗结拜的傻子陈凡?
她想破脑袋也不想不出所以然来。
梁欣不敢置信地再次对婢女确认道:
“就是那个我前去退婚的陈凡?”
婢女再次点头。
梁欣仿佛疯了一般,撕碎手中曾珍视的诗,嘴中不断喊道: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诗被撕成碎片散落在地,如此疯魔的样子,吓得两名婢女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梁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道:
“他不是傻子吗?就因为他是傻子我才要退婚!”
“他怎么可能是小陈诗仙?根本不可能!”
她内心早就将小陈诗仙美化、神华,根本无法接受这现实的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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