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掐着时间在车站旁边买了点瓜子花生和煮鸡蛋。上车后,车上的东西可不便宜,一些打发时间和去瞌睡的零嘴就提前买好。其实她手里拎着一斤半斤的,看着不多,实则跑了几个地方,遮遮掩掩的往空间海岛上存了不少。傅征要去的那个地方,伙食是真的不太行,对比以前傅征待过的一人一天七两肉等餐标,海岛上多的是吃海鲜干、海带、豆干、干腐竹干木耳等吃食,傅征对海货没多喜欢,基本都是清蒸和盐巴煮,更让他觉得乏味,也是不适应了很长时间。
“我们下楼吧,这边再多几个人都能把路堵了到时候怎么下去呀。”乔溶溶一催,傅征就不想这么多了。
反正钱已经准备了,给乔有田还不如被溶溶拿着呢。
难道是昨天买东西的时候自己说,不如她拿去买裙子穿,所以她今天这么大胆?
“都是为了我……”
“你说什么?”
“没,我没说。”傅征下楼恨不得一下走三四个台阶。
下楼后,几个青年帮忙把大衣柜和缝纫机都抬到了车上,昨天买的一些东西也被送上车,乔溶溶告诉亲妈,自己被子下有一封信:“等我离开后,你自己慢慢看。”
这时候,傅征也上了车斗正对乔溶溶伸出手。
楼道上传来噼里啪啦的踹东西声音,有男人的声音说我才不要这些垃圾,乔溶溶最后回看一眼这个家,
瞧见了母亲和愤愤不平的哥哥说话,瞧见了父亲铁青着脸色,接受其他人的恭维,以及催他散糖散烟的众人。
瞧见了林芙蓉说完不要垃圾后,不知道怎么的和陈坪一路打闹下楼,在人群后拉扯,一个要走一个要挽留。
围观人群里,前两天亲耳听到乔溶溶辩白王城和林芙蓉谈两年的那几个街坊,正在和旁人呱唧呱唧,林芙蓉这个婚姻就算成了,她真能愉快享受有钱人媳妇的日子吗。
乔溶溶她勾勾嘴角,再也不瞧这些人,伸手握住了傅征。
身体轻微的失重感,下一刻,乔溶溶被傅征揽在怀里,又一触即分。“你扶好车斗。”
“好。”乔溶溶站在傅征身边,像是一脚从泥泞之地,踩在了干净的土地之上。
车子启动,乔溶溶听到车子后面跟了几步的街坊,嘴里说的都是祝福的话,也对他们挥挥手。
再见哥,愿我辛苦考上的工作,你这一不会画画、二写字跟狗爬一样、脑子里没三两墨的废物,能做得长久。
再见妈,没了我给你承担了所有家务和当出气筒,就没人成为你勤快三娘的绊脚石,
你可以独享工作和家务的双份快乐,好好指望你的儿子如你说的那样,为你的下半生负责。
再见爹,拿着那三四十块钱,永远和王家、林家,有个搅和个没完的下半辈子。
还有自己书写了一个晚上的那一、添油加醋描写乔大花和乔有田关系的信件,摆在一旁的报纸投稿方式,足以提醒他们,如果再冒犯她,这点破事将会成为全镇笑谈。
卡车隆隆,将这对新人载到了傅家。
傅家人和亲朋早就等候在家。
见到傅征带着乔溶溶进来,傅母连忙招手,示意两人去她身边。“知道你们着急走,大家紧赶慢赶的,给你们张罗了这些,大喜的日子还是要热闹一点的……”
乔溶溶看着满地的东西,和桌上一个个红包,妩媚的桃花眼都成圆圆的杏仁眼了。
这么多!
“没见过那么多红包吧,结一次婚可挣不少呢。”斜刺里,插过来一句惹人不悦的话。
乔溶溶这次没选择装可怜,这点情趣跟傅征玩玩可以,面对这种给人不痛快的,自然也要让对方不痛快。
她笑盈盈的,看着说话的武诗云。“你结几次婚了这么有经验啊。”
武诗云怒瞪:“你说什么呢!我还没处过对象呢!”
“哦,是吗,没处过就没处过吧,我也不认识你,但你这种思想可要不得啊,结婚是图共同奋斗一辈子,而不是用来挣钱的。”
这话扯到思想格局上,可就不妙了,立刻有相熟的人打圆场:“她就是个假小子,胡咧咧呢,甭管她,来我瞧瞧,果然水灵落落大方。”
几个女人围了过来,说了一些吉利话。
傅征这边也被拖到一旁以茶代酒灌了几杯。
傅英见准弟妹一直没动那些红包,上手就捞了起来,还检查了一下有没有遗漏的,一沓红包对平整了,递给乔溶溶。
“先收好,上面都有些名字,回头找时间记一下数额,以后人情往来的时候有个参考。”这是在教她这个新媳妇人情世故。
“给你们买的卧铺车厢,应该不会临时上人,到时候让傅征守着,你慢慢记,记好了抄一份寄回来,要是你们没时间来处理这些,家里会替你们上礼的。”
成家了,就是一个新的‘单位’了。
“好,我记住了,姐。”
热热闹闹了两个多小时,距离发车也就两个多钟头了,为了避免意外情况,不能再逗留下去了。
傅家人依依不舍的走出门外,送两人重新上了卡车。
傅母看着回来没多久又要出发的儿子,心里淡淡的忧伤。
傅英走过来拍拍她:“起码现在,他身边有人陪着了。”
原本忽然调动他去那个地方,家里还担心他从伙食条件优越的战区到贫瘠的海岛,说不定会把自己弄得跟野人一样。
现在好了,有个媳妇,也知道捯饬自己了。
看溶溶那喜欢弟弟的眼神,一定会和他互相扶持互相照顾的,傅英心道。
卡车送傅征两人到了车站,傅征先去走寄送流程,把缝纫机、大衣柜,还有刚才亲戚朋友送的一些新的盆啊、厨具啊小炉子什么的一起寄到距离海岛最近的车站。
乔溶溶掐着时间在车站旁边买了点瓜子花生和煮鸡蛋。
上车后,车上的东西可不便宜,一些打发时间和去瞌睡的零嘴就提前买好。
其实她手里拎着一斤半斤的,看着不多,实则跑了几个地方,遮遮掩掩的往空间海岛上存了不少。
傅征要去的那个地方,伙食是真的不太行,对比以前傅征待过的一人一天七两肉等餐标,海岛上多的是吃海鲜干、海带、豆干、干腐竹干木耳等吃食,
傅征对海货没多喜欢,基本都是清蒸和盐巴煮,更让他觉得乏味,也是不适应了很长时间。
都这样了还要惦记她能不能吃得惯,经常开小船去给她找吃的,一周买一次排骨什么的炖。
乔溶溶有点怀念,却也不想再让吃过的苦继续摆在前方等他们吃。
不多时,傅征处理好了所有杂物,只拎起乔溶溶身边的包。“走吧,上车了。”
两人独享了一个车厢,放在几年前这几乎是只有干部才有的待遇。
乔溶溶还惦记着大姑姐说的红包记录,于是拿着纸抄写了红包上的人名和数额。
统计完毕后,她靠过去傅征身边。
眼神亮晶晶的:“傅征,我们收到的礼钱有三百多欸。”
就那么十几个人就凑出来这么多了呢。
“加上你给我的八百彩礼,妈给的一百零一,我们有一千多了!一定可以买很多东西,够我们在海岛上生活。”
眼神里都是对未来的憧憬,似乎都不知道害怕和担忧的。
本来就对乔溶溶一见钟情的傅征,心里只觉得鼓鼓胀胀的。
“这个也给你。”傅征从怀里掏出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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