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马路上,一辆黑色保时捷在飞速行驶,油门被主人踩到了底。傅行远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但心中没有由头的慌张却始终消散不去。好像如果他晚了一步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远远地,他看到了舞动着的火焰和飘散在空气里的烟尘。那是傅家别墅的方向。
脱离世界的最后一天。
纪舒颜把床单撕成了几条,试了几次后确保卷成的绳结可以支撑住自己的重量。
听说上吊死的人最丑了,舌头会掉出来长长一截,纪舒颜只祈祷死后不会看到自己的惨样,不然非得做噩梦不可。
纪舒颜就坐在窗边,静静等待时间一点点在推移。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她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原本该躺在医院里装病的蒋楠却出现在了她面前。
“舒颜姐还没睡啊?怎么,想到明天的手术就激动的睡不着?”
蒋楠住在自己家的私人医院里,所谓的骨髓移植从头到尾就是她的谎言。
她回国之前原本还在担心傅家兄弟俩各自结婚后对她不会像以前那样言听计从,处处宠溺。
可当她意外发现二人的体检单后,一切都了然。
哦,不过是给自己续命的“药”罢了。
她的病早就治好了,但是这药可不能浪费。
她就是见不得有别的女人出现在傅远行和傅则深面前,哪怕之前她一直吊着他们,想去攀附更高的高枝,可她的东西,就算不要,也轮不上别人碰。
“我知道明天也是你的生日,真是太巧了,不知道行远哥哥还记不记得你的生日呢?”蒋楠煞有其事地从身后拿出一个蛋糕,上面居然还插着蜡烛。
“应该是不记得了吧,当时医生把手术日期定在明天的时候,行远哥哥可是一点都没有犹豫呢,珍惜这个蛋糕吧,说不定就是最后一个了,毕竟在手术台上可是什么意外都会发生的哦。”
纪舒颜猜不透像蒋楠这样的大小姐的恶作剧心理。
不过看着蛋糕上忽明忽暗的烛火,纪舒颜突然改了主意。
她不想上吊了,不如就用一场火,把她和安禾在傅家的这五年烧个干净。
当时针刚好转到零点的时候,纪舒颜反锁了屋门,用桌子死死抵住房门,点燃了脚边的窗帘。
看着迅速燃起来的火蛇,纪舒颜双手放在胸前,认认真真许了个愿——
祝我以后,如获新生,和傅行远永不相见。
生日快乐,纪舒颜。
她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感受着滚烫的火焰一点点将自己吞没......
......
安静的马路上,一辆黑色保时捷在飞速行驶,油门被主人踩到了底。
傅行远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但心中没有由头的慌张却始终消散不去。
好像如果他晚了一步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远远地,他看到了舞动着的火焰和飘散在空气里的烟尘。
那是傅家别墅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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