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量我,我也打量着她:“所以,这就是你犯罪的理由?如果秦兆川真的在乎我,你就不怕他知道之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才不会!”她皱着眉呵斥我。一句话反反复复,也不知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安慰自己。“秦兆川不会知道的,为了今天,我做了太多准备,抓你来前我就安排了一场车祸,他自己都在医院,哪里会想得起你!”她像是说服了自己,声音越来越大。“对!没错,我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处理完你后,我就去医院照顾他,到那时他就会知道,这种时候只有我会温柔小意的出现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照顾他,他一定会重新发现我的好,一定会!”
意识再清醒,鼻尖充斥的全是难闻的潮湿腥臭味。
我被绑住四肢堵住嘴,眼前一片昏暗,听觉却灵敏了不少。
“醒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讥笑传来的同时,我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几乎同时,我就认出了来人。
我叹了口气:“为了进秦家,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很可惜,白妍你的力使错了地方,你动我,毫无用处。”
“呵!你以为我和秦兆川一样蠢,三言两语就能被你哄骗?”
白妍的高跟踩在距我脸三指宽的地方,赤裸裸的眼神落在我脸上,活像淬了毒的冷刀。
“秦兆川不就是喜欢你这张脸吗?我今天就毁了你这张脸,毁了你的身子,我看等你成了破鞋,他还会不会要你!”
我努力仰起头靠在墙壁上,试图用发丝掩盖耳垂上不起眼的耳钉。
她打量我,我也打量着她:“所以,这就是你犯罪的理由?如果秦兆川真的在乎我,你就不怕他知道之后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才不会!”
她皱着眉呵斥我。
一句话反反复复,也不知是在威胁我,还是在安慰自己。
“秦兆川不会知道的,为了今天,我做了太多准备,抓你来前我就安排了一场车祸,他自己都在医院,哪里会想得起你!”
她像是说服了自己,声音越来越大。
“对!没错,我的计划是万无一失的,处理完你后,我就去医院照顾他,到那时他就会知道,这种时候只有我会温柔小意的出现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照顾他,他一定会重新发现我的好,一定会!”
那还真是,煞费苦心……
我不知道该作何评价,她却忽然破防,一把抓起我的头发逼我抬头。
“死到临头还在这装淡定?吴小姐,你还真是让我高看了你几分,不过就是不知道,你这份淡定能维持多久。”
她拍拍手起身,暗处跟着走出三个猥琐又邋遢的流浪汉。
为首的那个视线才落到我身上眼神就变了味,猥琐的搓着手在那跃跃欲试。
“老板,这么漂亮的女娃娃真的随我们怎么造?你还给钱给我们?”
“自然。”
白妍豪爽的挥了挥手里的黑卡,全然把自己当成了秦太太。
“看到这卡了吗?秦氏集团老总给的,只要你们做的好,别说那点三瓜俩枣,我还能再给你们翻一倍!”
这话在那群人心里的份量不亚于兴奋剂。
眼睁睁看着三个流浪汉着急忙慌拖着衣服朝我这边来,我心一沉,差点咬着舌头:“白妍!我有话和你说……”
“嘭!”
尾字还没落音,大门忽然被一阵外力破开来。
刺眼的光照在我脸上的瞬间,耳钉将光折射,我握拳的手也跟着松开来。
天知道我有多庆幸。
前段时间,覃禹也不知道从哪搞了个耳钉样式的定位器,非要我戴着,说怕秦兆川作死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那时候我还觉得他小题大做,秦兆川哪里就对我有那么大的兴趣。
没曾想秦兆川没干什么,倒是防了白妍。
我心有余悸的看着面前逃窜不及的三个流浪汉,兵荒马乱里,那个逆着光朝我跑来的人肉眼可见的慌乱。
我眼眶一红,他已经冲过来将我紧紧抱在怀里,那力道,仿若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我也本能想将脑袋埋进对方的胸膛,撒娇的话还没开口。
男人颤抖的手已经落到我脑袋上。
似安抚,似宽慰:“没事了,优优,有我在,不会再有事了。”
我却陡然愣在原地,接着逆来的光错愕的看着来人。
“秦兆川?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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