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在哪,我们要见她。”“我女儿到底出什么事了,被你们带来警局?”两人着急不已,都不知道景诺为什么在警局,方悦龄口气还带着质问。“两位里面请!”景仲宣跟方悦龄对视一眼跟了过去,在审讯室里面见到景诺的一瞬间,两人都吓了一跳,辨认了一会才确定是自己的女儿,景诺。“爸,妈……”景诺坐在那,动弹不得,哭了起来。“小诺,是我的诺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谁,谁欺负你?告诉妈妈!”
景落面颊绯红,一脸无语。
她转开头,多少还是不好意思,毕竟某爷一身齐整。
她没注意到的是某爷也好不到哪去。
簿北臣目光扫过她瓷白的娇躯,恰到好处的饱满,不盈一握的柳腰,眸底瞬间涌起了一股炽热。
喉结滑动了下,目光黏在她的身上都舍不得移开了。
几天没吃到肉的男人,面对着她这副娇美的模样,禁不住起了反应。
簿北臣抬高她的右手臂,打开莲蓬头,小心翼翼打湿她的身子,挤了沐浴露在她身上搓着泡泡。
所到之处,景落都感觉自己那块烫的很,她眼神游移,都不敢对上某爷的视线。
“你……”
感觉到他的手不正经起来,景落面颊绯红瞪了他一眼。
男人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在他的俊脸上投下一层魅惑的阴影,带着一丝坏劲的样子,更是帅的惊心动魄。
“我不戳洗仔细点,怎么干净?”
某爷说的一脸正经,但是手掌还是忍不住掌握了下,在她身上点着圈圈。
景落面红耳赤,让他给自己洗澡就是个错误。
她感觉某爷在撩拨她,却又找不出证据。
簿北臣移开手掌,继续给她搓洗,医院的病房就只有淋浴,没浴池,简陋了些。
簿北臣扶着她,让她坐在椅子上,仔细给她搓洗了一遍全身。
“可以了!”景落忍着脸红,有种煎熬。
太过亲密了。
簿北臣凤眸深深睨着她,俯身在她耳边低喃了句,“想了?”
“你才想!”景落反驳了句,吃口否认。
簿北臣眉眼染上一抹笑意,没再逗她,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他拿过莲蓬头打开,试了下水温,才给她冲洗干净。
水珠无可避免的溅到了他昂贵的衬衣,黑西裤上面。
衬衣打湿后,露出他身上精壮的肌理,透着一股狂野的性感。
景落看了下移开视线,她不能多看,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簿北臣觉得给她冲洗干净了,才关掉莲蓬头,拿过干毛巾给她擦拭干身上的水珠。
“我给你抹点药。”
他转身拿过抹蚊子包的清凉油,一点点涂抹在她的身上,异常专注认真。
景落心口微动,“一会再抹吧,你衣服也湿了,先换衣服?”
“我不要紧!”簿北臣坚持给她涂完,涂到她腿的时候,男人半蹲在她面前。
抬起她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这个姿势……
让景落瞬间脸都红透了,身上也染上了一层蜜色,整个人都娇媚许多。
簿北臣涂好了抬头,就见她红彤彤的脸,眸色暗了暗。
他拿过浴巾给她包住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害羞?”
对上他幽深火热的眸子,景落感觉自己浑身都滚烫起来,耳根子火红火红。
簿北臣眸色越来越幽深,缱绻,睨着她娇媚的模样,俯身过去噙住她的嘴,吻住她。
刚刚洗完澡的洗手间,雾气氤氲,有点让人窒息。
景落被他热烈的吻撩拨的,也忍不住回应他。
簿北臣在即将失控的时候,打住,打横抱着她出去。
景落窝在他的怀里,像只缺氧的鱼儿,轻轻浅浅的喘息,脑子有点空白。
簿北臣把她放在床上,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休息,我去洗个澡!待会继续……”
景落对上男人邪魅的眸子,囧的不行,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
低吼道:“才不要继续!”
簿北臣站在床边,看着她,嘴角渐渐上扬。
这女人怎么这么可爱?
他拿了一套换洗衣服,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澡。
景落躲在被子里有点闷,听到洗手间那边传来的水流声,才拉下被子,呼吸空气。
满脸通红,眼睛时不时瞄着洗手间那边,脑子里面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簿北臣站在莲蓬头下,下颚微微仰起,单手撑在墙壁上,水流打在精壮的胸肌上,往下流淌,划过块状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下……
景落吞了下口水,急忙打住,真的不能再想了。
都怪簿北臣刚刚在洗手间吻她,惹的她心情都不平静了,老是想到那些事上面。
她抬手捏了下自己的脸。
此时,景仲宣接到警局的电话,带着方悦龄就急急忙忙赶过来。
“我女儿在哪,我们要见她。”
“我女儿到底出什么事了,被你们带来警局?”
两人着急不已,都不知道景诺为什么在警局,方悦龄口气还带着质问。
“两位里面请!”
景仲宣跟方悦龄对视一眼跟了过去,在审讯室里面见到景诺的一瞬间,两人都吓了一跳,辨认了一会才确定是自己的女儿,景诺。
“爸,妈……”景诺坐在那,动弹不得,哭了起来。
“小诺,是我的诺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谁,谁欺负你?告诉妈妈!”
看到景诺手脚都打着固定支撑板,明显骨折,脸颊红肿,惨不忍睹的样子,方悦龄崩溃了。
哭喊着扑上去抱住景诺,心疼又气愤,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
“痛……”景诺被方悦龄抱住的瞬间,差点就又痛晕了过去,脸颊红肿的厉害,说话困难。
景仲宣从震惊中回神,一脸心疼,急忙拉开方悦龄,“诺儿身上有伤,你别抱住她!”
方悦龄急忙松开她,心疼不已,“对不起,妈妈刚刚没注意,诺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告诉爸爸妈妈,是谁欺负你!”
方悦龄眸底透着阴狠。
“妈,是……是景落!”景诺想说簿北臣,但是还是憋住了,满脸愤恨。
“景落?”方悦龄瞪大的眼睛,像是索命的厉鬼。
景仲宣一怔,怎么还跟景落有关了?
“怎么回事?”他们都好久没联系了。
“那个小贱人,她居然把我们诺儿打成这样,还是人吗?”方悦龄气愤怒骂,“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把我们诺儿欺负成什么样了?好狠心啊,要是让我们诺儿成了残废,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先听听诺儿说!”景仲宣脸色阴沉,没想到是景落把景诺打成这样,也是气愤不已。
景诺对上景仲宣的目光,有些心虚,又委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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