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的我已经几近昏厥。他这才像是突然变回了人,端着热水喂给我喝,温柔哄我。好像之前我所遭受的凌辱都不是他干的。虚伪至极。像极了他现在的模样。我冷笑一声,伸手把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掰了下去。“疼不疼是我的事,和王爷又有什么相干?”乾衡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去,脸色愈发沉郁,我知道,他又被我气得不轻。若是曾经的我,可能会软声哄他,可现在不会了。“王爷还是尽早离开吧,我们早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如今我是陛下的人。”
拉开一条门缝,宫女手中捧着一个用精美锦缎包裹着的小包袱站在门外。
“给我吧。”
我伸出一条胳膊接了过来,道了谢便要关门。
许是我的脸色实在苍白,宫女赶在我关门前又问了一句。
“瑾姑娘,你很不舒服吗?”
乾衡还在屋内,我不敢和宫女交流太多时间。
我摇了摇头,再次道谢,随后关了门。
脚步声逐渐远去,屋外又重新回到了一片寂静无声,我靠着门板,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候,乾衡从里屋大步踱了出来,他伸手拽住我的手腕,将我一路拖回了榻上。
我被他再一次按倒,只是这一次,我没有挣扎。
千辛万苦伪造的处子身已经被他给破了,我虽万分悲愤,却实在拿他无可奈何。
“你竟然用生肌散伪造了处子身?”
乾衡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用足了力气,额间的青筋都在隐隐跳动。
“那生肌散对身体的损伤极大,你难道不疼吗?”
他像是发了疯,眸底风暴暗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我。
我被他按在身上,仰视着他。
这样子的视角,让我突然想起了过去,被他带人掳回军营的第一天。
乾衡把我从军妓营带回了自己的军帐,我怕极了。
那时的我,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
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用尽了力气按着我的肩膀,看着我娇嫩雪白的身子,满脸都是情欲。
我流尽了眼泪,哭干了嗓子,却没换来他一丁点的怜惜。
他撕碎了我下身的衣物,没有任何爱抚,也没有做任何缓冲,直直捅进了我的下身。
我未经人事,遭受不住下身被炙热器官贯穿的极致痛感,我痛哭着求饶,挣扎着想要将他推离。
可当时的乾衡,却仿佛被我的反抗激起了的兽欲,他将我的双手牢牢控制在我脑袋上方的床榻上,将我的腿折起,按着我疯狂冲撞。
每一次冲撞都让我撕心裂肺的疼,那又大又长的坚硬像是要刺穿我,顶进我的胃里。
等他抖着身子,一股炙热磅礴能量在我身体里尽情释放之后才平息下来。
而那时的我已经几近昏厥。
他这才像是突然变回了人,端着热水喂给我喝,温柔哄我。
好像之前我所遭受的凌辱都不是他干的。
虚伪至极。
像极了他现在的模样。
我冷笑一声,伸手把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掰了下去。
“疼不疼是我的事,和王爷又有什么相干?”
乾衡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去,脸色愈发沉郁,我知道,他又被我气得不轻。
若是曾经的我,可能会软声哄他,可现在不会了。
“王爷还是尽早离开吧,我们早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如今我是陛下的人。”
我坐起身,冷着声和他撇清关系。
这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说,每次说出来心头都会微微痛一下。
那些错付了的情爱,都已经淹没在时间里,我不愿意再次被裹挟进去。
现在的我,只想为家人翻案,洗清冤屈。
乾衡听我这样说,再次失控,他愤怒极了,紧紧地钳住我的手腕,一寸寸用力。
“林澄烟,你以为你改个名字换个身份就真的能改头换面了吗?你是不是忘了,你只不过是个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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