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对上她的目光,一声不吭地试图往水泥柱子后面躲。霍茹不带任何情绪的睨了他一眼,下最后通牒道:“走,跟我去警局。”“不,我都已经实话实说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苏澈拼命摇头,他还年轻,不想坐牢断送一生。可林云臣呢?他的一生又有谁来赔?霍茹沉默着走过去,一根根掰开了苏澈紧抓着水泥柱子不放的手指。苏澈论力气是比不过霍茹的,她心意已决,他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的,最后还是被她毫不留情地拉出烂尾楼,塞进车里带去了警局。
她的话音是被手机铃声打断的。
废弃的烂尾楼里十分空旷,铃声被四面的墙壁放大了许多倍,听起来就连回声都比以往来的更刺耳。
霍茹对苏澈一眼都不愿多看,她转过身去接起了电话。
这通电话是负责调查绑架案的警方打过来的,她用沉重的语气告诉霍茹:“霍小姐,案子有进展了,您最好还是亲自来一趟吧。对了,苏先生在么?”
霍茹惨笑一声:“他当然在。”
警察顿了一下说:“那你们还是一块过来吧。”
霍茹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这个案子还有不对劲的地方么?我当然会过去,但我丈夫两个小时之前去世了,我希望你们能把真相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林云臣的死不见得跟这件事有关,但他无疑是因为这最后一根稻草对她失望透顶。
警察为了尽快解决麻烦,只好先在电话里简短的同她说明了情况:“经过审讯,涉嫌绑架勒索的嫌疑人已经全部招供,他们声称是苏先生出了一笔钱,让她们配合他演的这出戏。
这些话直接给了霍茹一个晴天霹雳。
“演戏?”她当场被气笑了,“所以他根本就没有遇到危险,但我却真的把云臣一个人给丢下了......”
尾音拖的越来越长,她绝望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快被悔意淹没了。
警察理解她的心情,但不能为此影响工作,还是催促道:“总之此次事件很可能是自导自演,如果确认无疑,我们是会追求他的法律责任的。霍小姐,请你尽快劝他来一趟吧。”
自首是有可能减刑的,她们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霍茹挂断电话,目光冰冷的转身看向苏澈,不等她开口,在旁边听了全程的苏澈先焦急地拒绝:“不,我不去,我害怕!”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那些人收了他的钱,怎么还敢把他供出来?
霍茹丝毫不为所动,如果她之前还只当他是为爱发疯,对他有那么一丝无奈,现在心中便只剩厌恶和愤恨了,她问:“你在怕什么?如果你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去?”
“我......我害怕那些绑匪,他们都特别凶。”苏澈说着,泪水涟涟地退到先前抱着的柱子旁边去了,他试着故技重施博同情,“你吓着我了,我的抑郁症又要发病了......”
霍茹步步紧逼:“你现在知道怕了?跟她们串通演戏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有今天么?”
苏澈自知跑不过她,也不费这个事,直接回到先前紧紧抱着的水泥柱子旁边,抱紧了她哀求:“你听我说,这真的是个误会,我也不想的......都是她们陷害我!”
这话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并且起到了反效果。
霍茹被苏澈的不知悔改给激怒了,她勉强按捺住冲着他怒吼的冲动,盯着他质问:“既然是误会,那你应该知道自己都做过什么吧?现在说给我听。”
苏澈当然是说不出来:“我......忘了。”
霍茹不再多话,径直来到他面前打开通话计划作势要回拨,看的他害怕不已:“你要做什么?”
“报警。我劝不动你,就让警方用法律来劝你过去吧。”她说着,真的按下了回拨键。
苏澈意识到她来真的,整张脸都吓白了:“别报警!我说还不行么?绑架是我策划的,但我没想伤害任何人,只是想吓唬你们一下,最后扔下林云臣的人也不是我啊!”
这句话深深的刺痛了霍茹,她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审视片刻,然后摇头道:“确实,错的不是你,是我。为什么我没能早点发现你的真面目?像你这样冷漠自私的人本就不值得同情!”
她真是后悔极了,竟然错把鱼目当珍珠,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时光,而且还把林云臣给害死了。
苏澈对上她的目光,一声不吭地试图往水泥柱子后面躲。
霍茹不带任何情绪的睨了他一眼,下最后通牒道:“走,跟我去警局。”
“不,我都已经实话实说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苏澈拼命摇头,他还年轻,不想坐牢断送一生。
可林云臣呢?他的一生又有谁来赔?
霍茹沉默着走过去,一根根掰开了苏澈紧抓着水泥柱子不放的手指。
苏澈论力气是比不过霍茹的,她心意已决,他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的,最后还是被她毫不留情地拉出烂尾楼,塞进车里带去了警局。
负责此案的警察已经等候她们多时,见人来了,立刻就带到讯问室对峙去了。
绑匪们已经成了嫌疑人,有钱也没地方花了。
索性为了能减刑,直接把苏澈给供出来了。
她们一见到他就不约而同的表示:“没错,就是他雇我们演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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