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人又嘴挑,味淡了不爱说不如不吃,有口味点又说太刺激了不想吃。还不要每天都吃一样的,变着花样适应口味。总之就是无比折磨。但他给她和小周发工资啊,只能忍。当然,还要加上点圣母心泛滥。最后终于有惊无险地挺过了胃口革命。温晚瓷想起那段艰辛岁月,咬牙驱车去了江青怀家。刚到门口,男人就一副全副武装、准备出门的样子。温晚瓷瞪大眼睛,讶异地看着他。
温晚瓷还保留着当他生活助理时的职业病,看见江青怀买的那些吃的就感觉额角直跳。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她看明白了江青怀的小心思,也弯起了嘴角。
温晚瓷敲了敲键盘,发出消息:还挺入乡随俗。
江青怀很快发了条语言过来:“以前上中学吃过,好久没吃了,还挺怀念。”
温晚瓷的语音也咬牙切齿地发过去:“你胃不要了吗?”
江青怀就这副死德性,他也不强迫她,就拿捏她心好,变着法子造作。
虽然现在他胃好点了,但温晚瓷是怕他真吃出什么问题,也怕王姐找自己麻烦。
这时江青怀的语音里带了些笑意。
“你来我就不用吃这些了。”
温晚瓷刚在江青怀身边打工那会,他胃很烂。
吃多了吃少了,吃早了吃晚了,都要吐,还疼得半死不活。
偏偏人又嘴挑,味淡了不爱说不如不吃,有口味点又说太刺激了不想吃。
还不要每天都吃一样的,变着花样适应口味。
总之就是无比折磨。
但他给她和小周发工资啊,只能忍。
当然,还要加上点圣母心泛滥。
最后终于有惊无险地挺过了胃口革命。
温晚瓷想起那段艰辛岁月,咬牙驱车去了江青怀家。
刚到门口,男人就一副全副武装、准备出门的样子。
温晚瓷瞪大眼睛,讶异地看着他。
又探头进去看他的餐桌,空无一物。
江青怀笑得懒散,捏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前几天朋友聚会点的,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吃那么多?”
温晚瓷有些恼了:“你骗我?”
江青怀说得相当理所当然:“嗯,就是想让你陪着我。”
温晚瓷:“……”
拐弯抹角当听不懂,暗戳戳当看不见,唯独直球她不知如何应对。
她耳根红了,说:“挺好。”
江青怀手痒得厉害,伸手捏了捏她耳朵。
……
江青怀带温晚瓷去了旧识开的餐厅。
此处依山傍水,建筑古色古香。
春末,桃花开得正好,酒足饭饱之后,温晚瓷被江青怀拽着到了后边的桃花林。
她看见地上有截桃树窈,不知道被谁弄下来的,于是弯腰捡了起来。
江青怀从她手中接过了,帮她拿着,嘴上却仍说着:“你连个花苞树杈都心疼,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借了点酒劲,温晚瓷光明正大地瞪他一眼:“我给你做两年生活助理、心理医生,大哥,还不够心疼你?”
江青怀眯起眼,两手抓着她的脸搓:“温晚瓷你现在和我说话真不管不顾。”
有吗?好像是有点恃宠而骄。
但反思过后,温晚瓷嘴下毫不留情:“呵呵,你没有花可爱。”
温晚瓷感觉江青怀略显幽深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嘴唇上,便是一阵紧张。
江青怀最终还是放开了她,一双潋滟的眼似笑非笑。
他说:“我比花好看。”
温晚瓷看着他,点点头。
确实。
但下一刻,她便是一句脱口而出的“那咋了”。
随后,温晚瓷又被江青怀捏住了脸。
这次位置偏下一点,坏了,好像真是冲着她的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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