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子智慧。暴雨,你给他回信,就按他说的做,以宣字木牌为号。”白暴雨拉住激动的薛宁:“薛姐,战将军信里写得不详细,我打算弄个具体投送顺序过去。”“暴雨同志,你的想法很不错,去干吧,我支持你。”薛宁给白暴雨同志点赞。...【战将军,你们需要的物资我们已经备齐。有米、面各......我和学姐说了你的想法,她很认同。】【不过,每次投送需要时间,物资很多,我想,我们可以商议出一个投送顺序,以及具体数量,才能保证达到最佳效果。】
【白姑娘,预定投送的物资可否推迟几日再送?】
“什么,战将军要推迟物资的投送时间?”从白暴雨处得到消息的薛宁出现短暂懵圈。
“宣城百姓不是在挨饿吗?他怎么说?”
白暴雨目光灼灼,拉着薛宁和几个助手,埋头看战将军回复。
【战某推测出岚军的司徒将军在扰乱军心,想从内部瓦解我们,最后来个突然袭击,让宣城大败。战某想出一个‘请君入瓮’的计谋。先让司徒崇以为我宣城无粮食果腹,人人虚弱无一战之力。待他举兵来伐之时,再投送武器,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薛宁竖起大拇指:“厉害,这么快想到事情的关键。”
薛宁可是从小接受国家训练的特种兵,兵法、作战思维自然远远强于普通人。可战风渊所处的社会环境,也能如此快速捕捉到对方所图,那就不一般了。
白暴雨又道:“战将军说,物资让我们先存着,先用我送过去的第一批坚持两天。瞒住自己人,才好欺骗敌人。”
“啧啧啧,没看出来,这个战风渊还有点腹黑啊。”
战风渊好感度+10。
“有点子智慧。暴雨,你给他回信,就按他说的做,以宣字木牌为号。”
白暴雨拉住激动的薛宁:“薛姐,战将军信里写得不详细,我打算弄个具体投送顺序过去。”
“暴雨同志,你的想法很不错,去干吧,我支持你。”薛宁给白暴雨同志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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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军,你们需要的物资我们已经备齐。有米、面各......我和学姐说了你的想法,她很认同。】
【不过,每次投送需要时间,物资很多,我想,我们可以商议出一个投送顺序,以及具体数量,才能保证达到最佳效果。】
收到来信的战风渊眸底闪烁出赞许之色。
【白姑娘真是聪慧过人。】
【没有没有,不如战将军,洞察入微,决策得当。】
【白姑娘谦虚,你是我见过最有大智慧的女子。】
【打住打住,】白暴雨主动打断两人之间的商业互捧。【战将军有什么计划,不妨展开说说。】
作为一名铁血军人,战风渊从来没有将未实施的计划全盘说与某人听过。就算跟他久经沙场的江图和王九,在执行某个作战计划之前,也只能得到计划的一部分。
不可能了解全局。
更别说女性了。
在他有限的二十八岁生命里,从未对任何一名女子如同白暴雨这样坦诚布公。
或许是两人处于不同时空,所以战风渊对她未做丝毫隐瞒。
【我在岚军军营那里埋的谍子报告说:司徒崇这两日在大量制作干粮和肉干,还有攻城用的武器。】
白暴雨没看明白:【岚军驻扎在莒县,不是一直在攻打宣城,这些军务,不是经常发生,有何稀奇?】
战风渊耐心解释:【两军僵持数月,岚军的实力也大打折扣。近十次进攻,除了四天前,我受伤那次,司徒亲率三千人来袭之外,其余都不过二千。】
“司徒崇在练兵。”不知何时,薛宁站在白暴雨身后,看清回信内容,突然在背后冒了一句。
白暴雨只是个文物修复员,熟知历史,却不太懂战争。
“练兵?”
“司徒崇不出面,每次派二千人来骚扰,让宣城得不到喘息。还能让自己属下得到充分锻炼。”
白暴雨懂了,埋首聊天。
【继续。】
战风渊:【从以往进攻人数便可大致推断出战前物资需准备多少数量,反之亦然。而这一次,司徒崇准备了足足三万人的物资。】
白暴雨嗖地起身,捂着嘴在房中踱步。
三万打一千。
都是伤兵饥民还有一座摇摇欲坠的破城。
宣城危矣!!!
回信的手有些发抖:【将军有何良策?】
【请君入瓮。】
......
岚军莒县大营。
这两日,老将军司徒崇坐立不安。
“急足怎么还不来汇报敌军消息,再多派几人前去查探。”
副将周恒拱手:“将军稍安勿躁,我们安插在战风渊军中的谍子应该快来消息了。”
话音刚落,便有急足进帐。
“报,将军,收到谍子二十一的密信。”
手指粗的竹筒里卷了一块碎布,上面是一首打油诗。
副将周恒连忙走到书案前,翻译出密信的真正内容。
“将军,好消息。”
“您射向战风渊的胸口那一箭,虽然没让战风渊一命呜呼,却是深受重伤,下不了床了。”
司徒崇压抑不住激动。这战风渊太难对付了。才二十八岁,竟带着宣城百姓与他交手二十三次还不破城。
“好,火烧粮草一事,办得如何?”
“二十一说,大火将整个粮草库烧得一干二净,只是战风渊狡诈,还另外藏了一部分粮食。不过数量很少。最多再抗两日。”
“好,太好了。周恒,抓紧时间准备,后日寅时三刻,我要全军出击,夜袭宣城,一举拿下。”
“是。”
......
昌宏四十三年,七月十四日。
宣城城北的布粥摊前有百姓闹事。
“昨日还有一块石头饼,今天怎么只有薄粥了?不是说朝廷的赈灾粮下来了吗?为何又要克扣我们的口粮?”
“给我们吃的,我要石头饼。”
“今天要是闻不到土豆的香气,我就去将军府闹事。”
负责布粥的士兵只有十多人,步伐虚弱,很快被饥饿的百姓推到在地。抢空了木桶和大锅里的稀粥。
相同的事情,还发生在城中各处。
暴乱虽很快被压下,却引起不良影响。
才入夜,城墙破口处就聚集了二十多个百姓。
“这破烂不堪的宣城是呆不住了,如今战将军深受重伤,血流不止,自身难保,我们还留在城中等着岚军攻破城门,被砍头冲战绩不成?”
“就是,听说这粮仓里的米面早就吃空了,昨日那种情形是要稳住将军府前闹事的百姓,是骗我们的。如今这宣城,一颗粮食都没有了。”
“你们还犹豫什么,是怕岚军的刀不够锋利吗?”
“如今朝廷都放弃我们了,我可听说,司徒大将军在准备下一次攻城的武器,再不走,就真成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了。”
那人说完,双手伏在坡口的墙垣上,使劲一翻身,便出了城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这二十多个打算利用夜色逃跑的人中,就隐着一名岚军谍子。
当所有人都从城墙缺口跑掉之后,他才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也翻墙离去,奔跑的方向,是据此十五里的莒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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