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好几遍之后,电话终于被接通了。霍殷翰说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耐烦:“什么事?”宋雯深吸一口气,语气急促:“刚刚……何伟叫人把婷婷带走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霍殷翰,求求你,让他放了婷婷!”电话那头传来嗤笑的声音。宋雯几乎能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的男人,因她的祈求,有多么得意。可她没想到的是,霍殷翰要给她的羞辱,远不止于此。“那关我什么事?说不定,是你那小表妹自愿跟他走的呢?你就别多管闲事了。”
响了好几遍之后,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霍殷翰说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不耐烦:“什么事?”
宋雯深吸一口气,语气急促:“刚刚……何伟叫人把婷婷带走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霍殷翰,求求你,让他放了婷婷!”
电话那头传来嗤笑的声音。
宋雯几乎能想象得到,电话那头的男人,因她的祈求,有多么得意。
可她没想到的是,霍殷翰要给她的羞辱,远不止于此。
“那关我什么事?说不定,是你那小表妹自愿跟他走的呢?你就别多管闲事了。”
霍殷翰扯了扯唇角。
他声音懒洋洋的:“我可听说,她经常穿着短裙,在何伟眼前乱晃,还朝他抛媚眼……”
“霍殷翰!”宋雯气得颤抖:“我不准你这样说婷婷!她才不是这样的女生!你赶紧把人给我送回来!”
他嗤笑一声:“行啊,你来城南别墅,给婉婉道歉,我就让那小子放人。”
“我给她道歉?”宋雯的掌心都要抠出血来:“你休想!”
她绝对不会对那个恩将仇报、破坏她家庭的贱女人低头。
霍殷翰冷笑一声:“那你的小表妹,会被人怎么着,可就说不准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
宋雯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
明明是六月艳阳高照的天气,她却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冷。
那彻骨的寒冷,从她的手心,一直传到心底。
她以为,父母双亡、弟弟去世、身患重病、爱人背叛,就已经是她人生的最低点。
原来,这竟还不是。
在她人生最后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到底还要经历多少磋磨?
宋雯几乎咬碎了牙,逼着自己去了城南别墅。
城南别墅,曾是她父母发家时住的地方。
宋雯记得,自己和弟弟,一起在这里度过了最快乐的童年。
而如今,霍殷翰将这里变成了他金屋藏娇的居所。
他骗走了她的爱情,将她打入谷底,就连她记忆深处值得珍藏的回忆,也要一一抹去。
佣人为她打开门,宋雯慢慢往屋子里走。
她所熟悉的家具和摆设,如今已经都不见了踪影,留给她的只有面目全非的陌生感。
宋雯垂下眼,顺着佣人的指引去了二楼。
二楼的主卧,传来男女欢笑的声音。
透过半阖的门,她看到霍殷翰坐在长长的丝绒床尾凳上,上身西装革履,下身下流至极。
在他两腿间跪着的女人,一双长腿,穿着黑色的渔网长袜,头上竖着一对兔耳。
她倒退一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往,他们感情好的时,他对她十分温柔体贴。
她以为,他生性温柔,原来,是一直不曾在她面前暴露下流本性。
忽然,被她偷看的男人,从半阖的门缝里,看见了外头的她。
霍殷翰冲她露出一个拧笑,忽然掐紧了何婉的后脑勺。
何婉头上的那对毛茸茸的兔耳,顺着他的力气,在空中快速乱晃。
半晌,他靠在床尾,长抒了一口气。
宋雯站在外头,几乎恶心得要吐出来。
她几乎就要愤怒的转身离去,可婷婷的安危,像是一根困住她手脚的绳子。
她只能如同提线木偶般,一步步向那间已经沾染了肮脏痕迹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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