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们的聊天让谢赫矜心中莫名一顿,下一秒忍不住又去想着林闻语为什么会鸟无音信。明明天天盼着他看得见光明,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医院看他。“那个女孩这么年轻就下葬了,追悼会都没什么人来。”“啊?这么可怜啊......”谢赫矜眉头微皱,脑海中生出一个念想。下午检查,他对医生说:“我去看看参加志愿者的追悼会。”医生怔了一下,提醒他:“可以,就是七天以后你才能完全摘下纱布,出门记得避光。”
机械的电子声响了很久没人接。
谢赫矜逐渐皱眉,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他还举在耳边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心情又开始沉闷起来,手术成功的畅快都消散不见。
等了许久,谢赫矜没再联系林闻语,他打心里觉得她会来看自己,不接电话就不接。
一连两天过去。
谢赫矜做完最后的检查,下意识拿出手机检查来信和来电,却还是没有一条与林闻语有关。
虽然这几天萧丽媛也过来看他,但他心头像被一把无名火烤着,满心不爽。
他关掉手机不想在意,心里却堵得厉害。
“听说那个志愿者生前放弃化疗延续生命,就是为了保护这对眼角膜。”
“是啊,她怀孕了一个人来流产,看着又瘦又孤单,太惨了......”
“搞不懂她老公是个什么东西,从头到尾都没出现。”
护士们的聊天让谢赫矜心中莫名一顿,下一秒忍不住又去想着林闻语为什么会鸟无音信。
明明天天盼着他看得见光明,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医院看他。
“那个女孩这么年轻就下葬了,追悼会都没什么人来。”
“啊?这么可怜啊......”
谢赫矜眉头微皱,脑海中生出一个念想。
下午检查,他对医生说:“我去看看参加志愿者的追悼会。”
医生怔了一下,提醒他:“可以,就是七天以后你才能完全摘下纱布,出门记得避光。”
谢赫矜只想感谢那个女孩,谢谢她给了他拥抱光明的机会。
医生帮他拆了一层纱布,给他佩戴防光墨镜。
“参加完葬礼,必须尽快赶回医院。”
谢赫矜眉头微微舒展,有些恍惚的感受墨镜里半模糊半灰暗的画面,心中难免有些激动的起伏,他终于能再次看到这个世界。
飞花殡仪馆。
天空阴霾密布,不见一丝暖阳,白雪皑皑覆盖了往日的生机,莫名的沉闷把谢赫矜包裹,竟是有些冷得发颤。
他紧皱着眉头往前走,昏暗的视线中一个妇女蹲在地上烧纸,呢喃的话语被风传到他耳边。
“到了那边要记得听你爸的话,不会有病痛折磨,也不会有让你伤心的人......”
谢赫矜听着声音有些熟悉。
好像是.......林闻语母亲的声音?
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有些迟疑的唤了一声:“......妈?”
这明明是志愿者的灵堂,林闻语的母亲怎么会流着泪在这烧纸?
林母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一身黑色风衣的谢赫矜,声音听不出情绪:“你来了。”
她转过脸,声线嘶哑难听:“闻语的眼睛好用吗?”
谢赫矜站在原地理解她话语中的意思,心脏停跳了一秒,一股凉气窜到了天灵盖,连带着手指都在发颤。
“什么?”
给他捐献眼角膜的志愿者不是个癌症患者吗?
林母背着他烧纸没说话。
谢赫矜的视线越过林母坍塌的身影,视线往上微抬,大脑一片空白僵硬在原地。
肃穆的牌子上写着正楷的人名赫然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林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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