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问我身上的伤是从哪来的吗?那天的火锅好吃吗?你不是没有顾着我,跑到小师妹的身旁吗?]宁桃那憋屈在心中很久的话,终究是忍不住说了出声。她直到现如今,怎么也想不明白,茉莉花这件事情可以归为想要背地里提高她的抗敏性。宁桃心间还有着很多话,可此时此刻四面八方都是人。宁桃深吸了口气,在旁人担忧的目光之间冷冷一笑接着向聂从南道了声谢。拎着黏糊糊的鞋离开之前,她路过宋言的身旁。
宁桃本以为事情都讲清楚,这一帮人也该收拾行李离开。
在科研学习过程中,宁桃享受到了莫大的来自于精神的愉快,情情爱爱这种小事情在工作上面全部被踢开。
可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宁桃还是在研究所见到,那个宛如死皮膏药一般黏着不肯放手的宋言。
偌大的研究所,宋言硬生生恍放在最跟前。
不是,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不需要管理一下公司吗?
不说别的,就公司里面还有一大半都是她的股份,这个总裁不能做的话就换人好不好?
宁桃整个人气的不行,正想快步走上前去,让宋言知道什么叫做力量。
结果只看见一个迎面而来,跑的飞快,恨不得横冲直撞撞到她身上的人,手一抖那手上拿着一碗粥,全部都倒在宁桃的脚。
黏糊糊的一滩,啪嗒啪嗒的。
察觉到这边动静的宋言,此时也焦急的跑了过来,脸上是浓浓的担忧。
当东西泼下来的那一刹那,宁桃不自觉的心尖微紧,熟悉的场面,又再一次在面前上演。
聂从南瞧这不小心被泼了一点粥,还没反应过来,整个鞋子都被淋的宁桃。
她顿时感觉头晕脑胀,连忙跟旁边的人弯腰下来,硬生生的把裤子扒拉开。
直到上手的那一刹,裤脚拉上去的那瞬间,宁桃这才反应过来。
泼上来的不是滚烫的热水,只不过是黏糊糊的一碗粥。
黏腻腻的感觉,顺着裤缝落在脚里边。
被巴拉上来的裤脚,顺着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冷风,让人忍不住着站在原地哆嗦。
聂从南从旁边人接过一双拖鞋,放在地面上一边招呼。
[快点把鞋子给踢了,换这一双鞋去洗个脚,别愣在原地。那个谁,赶紧来收拾一下。]
宁桃听着耳旁的声音有些许恍惚,接着那双眼眸落在了快步赶过来,脸上还带着细汗的宋言面前。
宋言的目光往下看,他死死盯着那一双脚。
宁桃顺着目光低下头,只看见白皙无瑕的小腿上边斑驳的痕迹慢慢的攀岩。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即便是每天晚上涂着药那一点接着一点的痕迹始终抹不干净。
火锅水烫起来那一刹那不是不痛,那么炽热的水直接浇在腿上,怎么可能不痛,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但是那一系列的感觉都不如宋言越过她,跑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心死的感觉,比躯体上的疼痛更令人感觉到折磨。
察觉到面前人的目光,宁桃笑了笑,眼神之中带着赤裸裸的恶意。
[怎么?你想问我身上的伤是从哪来的吗?那天的火锅好吃吗?你不是没有顾着我,跑到小师妹的身旁吗?]
宁桃那憋屈在心中很久的话,终究是忍不住说了出声。
她直到现如今,怎么也想不明白,茉莉花这件事情可以归为想要背地里提高她的抗敏性。
宁桃心间还有着很多话,可此时此刻四面八方都是人。
宁桃深吸了口气,在旁人担忧的目光之间冷冷一笑接着向聂从南道了声谢。
拎着黏糊糊的鞋离开之前,她路过宋言的身旁。
[我身上一切的磨难全部都是由你造成的,我真的请你,离我远远的。]
宋言看着身旁快步离开的女人,注意着周围一道接着一道嫌弃的目光。
残存在脑海之中的记忆,一瞬之间猛然出现。
那时大家在一起吃火锅,宁桃走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被小师妹撞了一下,那火锅猛的就掉在了地上,滚烫的热水瞬间溅到四面八方。
他,当时在做什么呢?
小师妹哭得很伤心,那热水似乎飙到了她的脸上,她捂着脸大喊着疼。
带过来的几个师兄师弟们,对于经常在身旁的小师妹自然是溺爱万分的。
也知道他最近跟小师妹之间残存的那一点暧昧,以至于周围的人都在劝他。
宋言看着宁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色微冷。
听着身旁小师妹不断的呼唤,他,那时候在想。
火锅倒在地上,都不会跟客人道歉,宁桃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可是宋言不知道,曾经那么怕疼的一个人火锅胶到了腿上,竟然没有半点的怨言。
那张脸那么冷清,宋言就以为那火锅水只不过是溅在了地上,没有溅在宁桃的身上。
以至于当时,宋言就只顾着安抚小师妹。ⓝⓜⓩⓛ
宋言彻彻底底的忘了,站在旁边的人同样需要安抚,他那个怕疼的妻子,那个曾经被他宠在掌心的妻子。
宋言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逐渐远去的原因,觉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能再放弃。
无论是做一个狗皮膏药,又或者是其他,这是仅能把握的最后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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