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势汹汹,不像叙旧情,反而像打战,容梵的唇舌间很快就被咬出了血。墨寻的大手覆上容梵的后脑勺,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才肯罢休。墨寻的力气很大,容梵根本挣脱不开,突然,她灵机一动,抬腿就向墨寻的下体踢去。墨寻吃痛,一下就放开了她。「殿下情自重,在这九重天,我们无半分关系。」容梵摸了摸被咬烂的唇角,怒视着他。「怎么?用了它好几个月,如今却翻脸不认人,还要踢它?」听见墨寻不着调的话
这个吻来势汹汹,不像叙旧情,反而像打战,容梵的唇舌间很快就被咬出了血。
墨寻的大手覆上容梵的后脑勺,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才肯罢休。
墨寻的力气很大,容梵根本挣脱不开,突然,她灵机一动,抬腿就向墨寻的下体踢去。
墨寻吃痛,一下就放开了她。
「殿下情自重,在这九重天,我们无半分关系。」
容梵摸了摸被咬烂的唇角,怒视着他。
「怎么?用了它好几个月,如今却翻脸不认人,还要踢它?」
听见墨寻不着调的话,容梵的思绪又被拉回在军营的那几个月。
在那几个月,容梵试探了墨寻好几次,得出的结论是墨寻应该失忆了。
她问墨寻玉佩哪来的,墨寻却只会把她放到床上,要她一次又一次,却从不回答这个问题。
她恨魔族,恨到了骨子里,可她对于与她朝夕相处的墨寻,却恨不起来。
可能是因为在温存后墨寻会抱着她说爱她,可能是因为她拿墨寻失忆了为他开脱,亦可能是因为墨寻给了她家的感觉。
总之,她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墨寻了。
可是一朝事变,魔族有人谋反,一战过后,前线传来噩耗,说墨寻,死在了战场上。
墨寻死后,没有人护着她,她就这样沦为了军妓。
为了逃出军营,她假意顺从,在又一次开战后,偷偷逃了出去。
逃难途中,她还因为墨寻哭了好几次,她恨自己没用,等自己强大了,一定要为族人和墨寻报仇。
可笑,此刻墨寻在九重天的出现,无不讽刺着,她容梵,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他功成名就做上高位,而她,只是他无聊日子的消遣罢了。
想起往事,容梵心底传来钝痛,她别开眼,心里的恨意却越来越浓。
她经历了这么多事,早已不是拘泥于情爱的少女了。
她费尽心思才上了九重天,更要小心谨慎才是。
所以,她绝对不能和墨寻扯上关系。
4
容梵压住心底的恨意,后腿一步和墨寻拉开距离。
「你我的情分,早在你假死在战场,弃我于不顾后断绝,如今,还请殿下自重。」
听到容梵谈起他的假死,墨寻脸上闪过一丝愧疚,但当他的视线放在容梵的腰间,脸色又突然被愤怒所取代。
他一把拉过容梵,大手就突然在她腰间作乱。
翻了半天,发现还是空空如也时,他狠狠的掐住容梵的肩膀,强迫她直视他。
「玉佩呢?我问你玉佩呢!」
他的眼睛犹如两把锋利的利刃,向容梵投射着无边的愤怒。
容梵扫过墨寻的腰间,可笑的是,她当年给他的玉佩,还被他好端端的挂在腰间。
看着熟悉的玉佩,容梵眼底有些酸涩。
当时在军营时她看见这枚玉佩,她与墨寻时隔多年再次重逢,玉佩仍然好端端的挂在腰上,只觉得是特别的缘分。
她曾经以为,她对于墨寻也是特别的,以致于虽然他失忆了,虽然他成为大将了,身边宝物无数,仍然把她给的玉佩当成宝。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当年天真。
「什么玉佩,不认识。」
她故意拿他当年在军营搪塞她的话赖堵他。
墨寻听见这句话,又看着容梵冷静的神色,笑了,松开了容梵,双手无力的垂下。
就他的表现,容梵可以断定,墨寻压根就没有失忆。
他从头到尾,都在耍她。
容梵握紧了拳头,丝毫不惧的直视着他。
「为什么,为什么不戴在身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容梵的错觉,她总感觉墨寻的语气带着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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