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身子一僵,抖得厉害,“周煜,我怀孕了。”周煜思考了片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点点抚过她额前的碎发挽在耳后,语气都软了,“你说,若是在这里尽了周太太的义务,里面的杂种还能保住吗?”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到沈念安的小腹处。沈念安慌了。“周煜,你不是喜欢周禾吗?”“如果她知道你碰了我会怎么样?”她紧闭双眼,几乎是吼着说出这两句话,果不其然,周煜的动作停下了。脸色十分难看,包厢里死一般的沉寂。等
沈念安身子一僵,抖得厉害,“周煜,我怀孕了。”
周煜思考了片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点点抚过她额前的碎发挽在耳后,语气都软了,“你说,若是在这里尽了周太太的义务,里面的杂种还能保住吗?”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到沈念安的小腹处。
沈念安慌了。
“周煜,你不是喜欢周禾吗?”
“如果她知道你碰了我会怎么样?”
她紧闭双眼,几乎是吼着说出这两句话,果不其然,周煜的动作停下了。
脸色十分难看,包厢里死一般的沉寂。
等到周煜摔门而出后沈念安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已经浸透了碎发。
沈念安看他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
在和周煜谈条件嫁给他之前,沈念安就想过所有不堪的后果,明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每次听到他的嘲讽和眼里的恨意,心就止不住的疼。
那种疼,深入心脏,溶于骨血。
因为曾经的沈念安,见过周煜最温柔的模样。
04
是在两年前,京海第一人名医院。
沈念安第一次见周煜时,他左手全是血。
刚开始没看仔细,目光全在周煜手上,等处理好伤口,沈念安抬眸,心一颤,整个人僵在原地。
彼时的周禾正趴在周煜怀里,撒娇似的责怪他不该在危险时刻推开她不顾自己危险差点被车撞上。
周煜杨了杨缠着被绷带包扎过的手说了句没事。
“你以后要是再这样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显然,他这句没事并没有哄好怀里的人。
周煜听后,笑出了声。
这一笑,让沈念安久久不能回神,她双手紧握,眼眶微红,这副模样,明明是个陌生人却像极了她的傅沉。
那一瞬间沈念安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只要有片刻的清醒,她的阿沉就会消失。
直到她看到男人亲了亲怀里的人。
这场大梦,终究还是醒了。
即便眼前的人再像傅沉也不可能是他,早在三年前,她的啊沉就不在了。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周煜的声音很好听,他哄人的时候总喜欢压着嗓子笑。
沈念安偏过头不敢再看,悄无声息的躲在角落擦了擦眼角的泪。
那段时间周煜经常来换药,一来二去沈念安和周禾也逐渐熟络起来,之后她总是在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碰到周煜。
每一次他的嘴角都挂着笑,他看周禾的眼神与阿沉看她时一模一样。
沈念安开始收集有关周煜的一切消息,也就是那段时间,她知道了周煜和傅沉不仅长得像,三年前他还经历了一场心脏手术,捐献人正是傅沉。
从那以后,思念在心底疯涨,就像她的阿沉又重新活过来一般。
沈念安知道这段念想见不得光,不敢奢望,也不敢打扰他的生活,只能默默站在他身后。
直到几个月前,周禾约她出来玩,在一家酒吧。
沈念安不喜欢那种地方,刚想拒绝,但周禾说周煜也在,话到嘴边最后说了一个好字。
就算只是看看,她也愿意。
沈念安赶到酒吧时几人正围着圆桌玩游戏,推开门的瞬间就被周禾拽去一起玩,她没什么玩游戏的天赋,十把能输七八把,最后桌上的酒被她一个人喝了一大半。
沈念安醉了,再次醒来时是在酒店的床上,旁边躺着周煜。
她当时大脑一片空白,抓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就往外跑。
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周禾。
这一刻她才恍然大悟,所有的一切都是周禾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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