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池是作者佚名小说里面的主人公,书名是《一纸合同三年寡我提离婚你疯什么》,小说以形式来叙述,大大增加了难度。可想而知,作者对它倾注了多少心血!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沈秋池吗?”白清歌对着消失在眼眶里的车影,心伤的喃喃。紧接着她便攥紧双拳,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阴暗。厉砚修迟早是她的。迟早!另一边,厉宅。好不容易“赶走”了白清歌二人,疲惫不堪的沈秋池强打着精神洗漱完后,便把自己扔到了床上。只是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身边的床陷下去一角。紧接着,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颊上。蜻蜓点水般的吻,自她眉心落下。渐渐地,眼皮,鼻尖,脸颊,最后到唇瓣......
看着白清歌乖巧懂事的样子,林岚笑的唇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后了。
随即,她落下犀利的目光,瞪向厉砚修。
“你看看人家清歌,多懂事多听话!你再看看那个沈秋池……”说到这里,她忙不迭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装作痛苦,“总之,你们离婚的事,必须尽快落下”
“沈秋池绝对不能再留着,若你执意,厉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厉砚修眸色深谙,内心冷了几分。
这是拿性命逼他做决定。
他并未回应,反而将目光投射向白清歌,哑哑道:“我送你回去。”
她立马雀跃地拎起外套和小包,都来不及穿,紧跟在厉砚修身后。
坐在车里,她嗓音里温婉,“砚修,阿姨刚刚说的都是气话,你跟沈小姐......要是感情不和,还是坐下来聊聊比较好,以免隔阂越来越深。”
实际上,白清歌巴不得他们两人大闹特闹。
她妒忌沈秋池妒忌的快要发疯了。
可厉砚修什么话都没说,仅仅是心情浮躁地将脖颈处的领带下扯,露出的麦色肌肤和隐约的锁骨曲线。
还有那时不时上下滚动的喉结,都令白清歌痴醉着迷。
此时的厉研修心中蔓延着一股难以言状的情绪。
方才是林岚念叨,现在又是白清歌念叨。
他直接将冷气打开。
丝毫没有顾及身边的白清歌穿着的是裙子,还露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
她轻蹙眉,冷的瑟缩着双腿,还打了几个喷嚏。
但厉砚修完全没有注意到,只是默不作声的将视线放在前方。
看都不看白清歌一眼。
“早点休息。”
厉砚修将她送到白家别墅门口。
白清歌刚伸出手想跟他拜拜,结果他一脚踩了油门便扬长而去。
她的声线卡在喉咙里,笑容僵持在脸上,木讷了好半天。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沈秋池吗?”
白清歌对着消失在眼眶里的车影,心伤的喃喃。
紧接着她便攥紧双拳,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阴暗。
厉砚修迟早是她的。
迟早!
另一边,厉宅。
好不容易“赶走”了白清歌二人,疲惫不堪的沈秋池强打着精神洗漱完后,便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只是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身边的床陷下去一角。
紧接着,炙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面颊上。
蜻蜓点水般的吻,自她眉心落下。
渐渐地,眼皮,鼻尖,脸颊,最后到唇瓣......
沈秋池感觉到自己松弛状态下的牙关被撬开,冰凉又润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就这么肆无忌惮地闯了进来。
她哼了两声,没挣脱开。
谁知身上突然压过来了重量,睡衣被撩起。
肌肤忽而被大片冰凉侵袭,激地她立马睁开眼睛。
只见厉砚修还湿漉的发梢,有几缕落在沈秋池的眼皮上,扫地她痒痒的,想伸手去挠。
但他固住她双手的手腕,直接举过她头顶。
“厉砚修,你干什么!”
他居然趁人之危!
但男人眸光清冷,声嗓却沙哑地散发着蛊惑,引诱她一步步陷入他布的局。
“是你跟妈说,要和我离婚?”
“沈秋池,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会同意离婚的。”
厉砚修看着沈秋池眼里的不屈服和坚韧,如同细软的针,直接戳入他心膛。
他们新婚的时候,她看他的眼神从来不是这样。
饱含着缱绻和爱意。
如今却像个浑身都竖起锋芒的刺猬,不容谁动弹她一下。
“我这是在告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
听到这话的沈秋池感觉自己心脏快要被抽空,像是掉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无底洞。
明明有白清歌,还要缠着她不放。
她到底算他的什么?
沈秋池自嘲地笑着,满眼眶里都是朦胧。
她还真是傻,一次次落如名为厉砚修的圈套。
永远都在吃一堑,没法长一智。
但沈秋池不想再自我内耗了,她想摆脱厉砚修,更想摆脱厉家。
还有那个表面看似单纯,实则莲花的白清歌。
她只想将伤痕累累的自己包裹起来,让时间慢慢淡化她内心的感情,其余的,她一概不奢望,尤其是感情这个东西。
她不愿再碰触。
她不停地挣扎,感觉自己的双手像是被毒蛇缠绕住一般,令她感到恶心。
因为厉砚修的手,除了碰过她,还碰过白清歌。
她嫌脏。
“你离婚的心思这么强,为的是谁?”
厉砚修眼底里染上层层愠怒,“周奕野?不过见了几面,就对他那么痴迷?”
沈秋池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好端端地怎么把周奕野给提起来了?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厉研修,你简直不可理喻,放开我!”
厉砚修咬着牙,大掌用了力道将沈秋池锁死,欺身上来将她禁锢在怀中,细细端倪着她的愤怒,“你要真有那个本事,就去法院起诉。”
“我倒要看看,法官是站在你这边,还是站在我这边。”
她瞳孔一缩,气的嗓音颤抖:“你无耻!”
论起家世背景,没人能比得过厉家。
只要厉砚修想,法院起诉离婚,只是走个过场。
甚至可以说——陪着沈秋池玩了次过家家。
沈秋池觉得,眼前的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混蛋,厉研修,你混蛋……”
而厉研修却不顾她的反抗,强制性地吻上她的唇,继续加深方才没有吻够的趣味。
几番博弈,沈秋池败下阵来,彻底倒在了他的温柔乡里。
一夜旖旎。
她再醒来后,感觉浑身像被什么东西碾压了一般。
只不过这次唯一不同的是,她枕边还躺着厉砚修。
他将她搂在怀里,呼吸声均匀。
沈秋池还从未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过厉砚修,即便是刚结婚的那段日子里,他也从来都是事后消失,留给她的永远只有冰冷的半边床。
她细细观察着他薄到能看起血丝的眼皮,还有那浓密如鸦羽似得睫毛。
怎么能生的这样好看?
沈秋池忙收回感慨的心神,觉得自己肯定是昏了头。
正准备撑着胳膊起身,厉砚修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嗡响。
厉研修忽地张开眼,沈秋池的身影,逆着光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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