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杳知谢蘅的这部《夫君小叔杳杳开门我是你夫!》非常有代入感,承上启下的剧情让人欲罢不能,主角人设讨喜,主要讲述了:
谢蘅正想宽慰大舅哥一番,道他多虑了。杳杳是他的妻子,无论阿昭是在北地还是京城,都影响不了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他更不会让杳杳受半点委屈。没想到宋衍却说:“如今看到杳杳越来越幸福,我这个做大哥的终于放心了。说起来,当初若非王爷当机立断,把剑架在阿昭脖子上,逼着他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杳杳也不会如此顺利地和离。”“……!!”什么???谢蘅听罢,内心却生出巨大的震惊,又很快隐去。
月光如水,透过窗棱流淌进内室,落在男女身上,碎成温柔的小点。
宋杳知被谢蘅坚实有力的臂膀圈在怀中,他的眼眸很幽沉,也很灼热。
宋杳知溺在他的目光里,不争气地把通红的小脸埋了下去。
谢蘅却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用泪盈盈的目光看着自己。。。
可没过一会儿,那只大手却带着根根暴起的青筋伸出床帐,摇了下铃。
这还是半个多月来,王府内第一次叫水。
府里的丫鬟小厮们都有些兴奋,好久没上夜班了,还有些不习惯。
就是王爷今夜……叫水的时辰好像有点早。
等到丫鬟将热水送进房中,宋杳知已穿戴完好地坐在床榻上,有些尴尬地捂着肚子道:“我癸水来了。”
丫鬟们怔愣片刻,连忙准备所需之物。
等到收拾了一番,宋杳知重新躺回到床上,眨巴眨巴看着身侧正专心致志做着什么的男人。
只见谢蘅正捂着一个暖炉,那暖炉看起来是宋杳知常用的贴身之物,她用着大小正合适,被谢蘅握在手里就显得格外的袖珍玲珑。
谢蘅耐心等待着长年冰冷的手被烘热了后,这才轻轻地将温热的手掌覆在宋杳知的肚子上,轻缓地揉起来。
“可有不适?”
正相反,宋杳知像小猫一样娇媚而慵懒地摊着肚皮,惬意地阖上眼眸,享受着男人不徐不急的按摩。
完全没发现谢蘅矜幽的目光正锁着她酡红的脸颊,刚平静下来的火又被勾了起来,从下腹燃烧至胸腔,烧得如有燎原之势。
然而某只小猫仗着他不会动她,完全不管他的死活,半个身子都靠在他坚实的身上。
细柳般的指尖百无聊赖地戳着块状分明的胸肌和腹肌肆意把玩,边戳边问道:
“没想到你还懂这个。”
听出她话里的揶揄,谢蘅空出来的手捉住她捣乱的手指,不是不给她玩,实在是胸腔那股火烧得太凶,本就无法克制的理智也快要被燃烧殆尽。
他微微用力,粗硬的五指穿进柔软的手指缝隙,紧紧扣住,沉声说道:
“军营中每天都有无数伤者,大夫们时常分身乏术。我便自学了些岐黄之术,一些小病小伤自己处理即可,有时还能帮着搭把手。”
所以懂这些也不足为奇。
他的语气很淡,宋杳知却愣了一下。
她还是第一次被除了娘亲之外的人如此细致入微又游刃有余地照顾着。
虽然她和谢蘅“接触”才不过半个多月,可渐渐发觉,眼前这个男人,和她从前听闻的冷酷无情、杀伐无数的杀神肃王形象很不一样。
宋杳知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中的好奇与探究几乎快要满溢出来,然后就被他用温热的手捂住了眼睛。
*
翌日。
宋杳知起了个大早,她从小就注重养身,除了最开始几次的癸水来得不太舒服外,经由调理后,除了偶感坠痛,其它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
不过后来进了端王府,因为冻伤落下病根,后面来了癸水都痛得死去活来,养了大半年都不见好。
没想到现在又重新养好了,所以她高高兴兴地出了门去。
今日的任务是巡视她打下的“江山”。
不过因为肃王妃的身份有些敏感,所以除了各个产业的掌柜,其余人都不知道背后金主是谁。
并且在外面,各家掌柜都只把她当做高级顾客对待,从不对外泄露半分。
宋杳知决定先前往距离肃王府最近的天和居。
天和居是京城最大的客栈,甚至在全国范围都开起了分栈,单是看店里的账本,她就用了整整一日的时间。
然而,宋杳知并不知道,她一走出肃王府,就被人暗中盯上了。
她在太和居待了一整日,那人也在太和居外守了整日。
直到夕阳西下,宋杳知从里面出来,坐上回府的马车,此人才悄然撤去。
皇宫。
“你是说,肃王一上朝,肃王妃就鬼鬼祟祟地出了门,并且待在太和居内整日未出,直到肃王下职前才回的王府?”
舒贵妃派去监视宋杳知的人很快带回来一则重磅消息,听得她不由得勾起唇角。
一旁的苏怀雪满脸惊讶,嘴角的笑容同样压不住:
“光天化日,宋杳知好大的胆子,竟与奸夫私会整整一日!”
她深深地为谢蘅感到不值:
“肃王如此英俊潇洒,整个京城难道有比他更俊朗的男人?这个宋杳知,未免也太不知足了!”
若肃王妃是她,一定全心全意地侍奉肃王,心里再容不下他人,更不可能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苏怀雪恨不得立刻将宋杳知红杏出墙之事亲口告诉谢蘅。
然而舒贵妃却劝她稍安勿躁:“如今我们尚不知奸夫是谁,也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此事急不得。”
“难道要等到她珠胎暗结,生下孽种,滴血认亲才算证据?”苏怀雪很急,“姐姐,不可让肃王继续蒙在鼓里了。更何况宋杳知如此胆大包天,实在有损皇家颜面!”
舒贵妃哪里不知道妹妹的小心思,她也不戳穿,只道:“你放心,本宫已有筹谋。肃王妃的位子,很快就会是你的。”
与此同时,枢密院。
随着谢云昭回京的日子越来越临近,谢蘅已基本查清当年他为何和离,又为何去了北地。
脑海中又闪过那日宋杳知为谢云昭伤心落泪,哭得不能自已的可怜模样。
不知她知晓真相后,又能否承受,怕是又要落泪不止。
谢蘅沉入思绪,若说对于五年前发生之事还有什么不确定的——那就是自己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首先,排除他横刀夺爱的可能性。
谢蘅始终觉得自己再怎么被美色诱惑,也不可能如此卑鄙,做出破坏他人婚姻的行径。
“王爷,天色已晚,您怎么还在院内?可有我帮的上忙的?”
宋衍清隽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二人聊了一会儿公务,宋衍思忖片刻,还是说道:
“王爷,此话虽不当讲,但杳杳是我的妹妹,是我们一家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大的。她的性子虽软,内心却坚韧无比。
当初她毅然决然地与阿昭和离,又嫁与王爷,已是认准了心意,绝不更改,更不会再走回头路。”
说到这里,宋衍深深地叹了口气,眸中生出几分忧思。
谢蘅知道,他这是担忧阿昭回京后,少不了打照面的时候,他怕夫妻二人因此生了龃龉,更怕杳杳受委屈。
谢蘅正想宽慰大舅哥一番,道他多虑了。
杳杳是他的妻子,无论阿昭是在北地还是京城,都影响不了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他更不会让杳杳受半点委屈。
没想到宋衍却说:
“如今看到杳杳越来越幸福,我这个做大哥的终于放心了。
说起来,当初若非王爷当机立断,把剑架在阿昭脖子上,逼着他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杳杳也不会如此顺利地和离。”
“……!!”什么???
谢蘅听罢,内心却生出巨大的震惊,又很快隐去。
但他的眉头还是越拧越深,不敢相信这竟是他会做出的事情,甚至第一次懊恼起自己的失忆。
他当初到底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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