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岑焰路唯蓁》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主角是路唯蓁靳岑焰,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大家喝的都有点大,天南地北地胡侃。有个年纪小,胆子稍微大点的男生好奇问路聿青:“岑焰哥是不是失恋了?我看他今天状态特别反常,跟我当年和初恋分手时候好像。”路聿青看过来眼神有点冷,男生举着手立刻承认:“我是替我姐问的,我姐刚看到我朋友圈照片,找我要岑焰哥的联系方式,我还..还没给。”“哈哈哈....”路聿青板起来的脸突然笑开,“我跟你开玩笑,他感情的事儿我真不清楚。”
“你能有什么事儿?”路聿青表情充满不可思议,“你别忘了,今天早上可是岑阿姨给我打电话,让我带你出来玩的,她说你昨晚——”
“我送!你给老子闭嘴!”
靳岑焰一把伸手捂住路聿青的嘴巴,另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勺把人往门外推。
最后是靳岑焰开车,池冽跟着,两个人一起送路唯蓁,路聿青留着招待人。
路唯蓁开门往后座坐,池冽本来也想跟她一起。
路唯蓁说:
“池冽哥,雪天不好走,你在副驾驶帮靳岑焰看看路。”
“哦,好。”池冽没多想什么,往副驾驶坐了上去。
池冽哥,靳岑焰。
靳岑焰没说话。
真是有意思,提裙子不认人就算了,哥都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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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山路很绕,再加上路唯蓁头本来就有点晕,胳膊也疼,后悔刚才没补一颗止疼药吃。
身上的不舒适让她心里多少都压了点火气。
她就不该答应池冽过来的,瞎折腾自己。
下山后半个多小时,恶心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车子途径核心商圈的岔路口,国际会展大厦高耸入云,楼身的LED显示屏,光影四射,正在播放某个高奢的秀场,画面里,超模穿着早春款的衣服在T台走秀。
路唯蓁看见前排的靳岑焰和池冽同时抬头。
果然好身材对男人的吸引力都是一样的。
红灯由黄变绿,车子启动,只听见车里路唯蓁开口来了句:
“刚那屏幕里的超模挺漂亮哦。”
靳岑焰打着方向盘不说话。
“没注意脸,她那件裙子挺好看的。”池冽以为路唯蓁是在和他闲聊,“你穿多大码的,我也给你弄条去。”
“不要,我穿着没她穿得好看。”路唯蓁病得不舒服,说话也带点刺。
“不一定,虽然你腿没她腿长,但你长得比她好看。”池冽实话实说。
路唯蓁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这超模我还见过,那天在温泉山庄,就住在我隔壁。”
“哟,那不是——”池冽转头看着看了眼靳岑焰,住了口。
靳岑焰抽空回看了他一眼,面色狐疑。
“可我没她身材好,也没她腿长,你们男人不都更看重身材吗?”路唯蓁夹枪带棒地又来了句。
哪怕再迟钝,池冽这回也听懂了,他最会讲实话:
“你都一米七了,还要怎么身材好啊?那超模我见过,傻大个儿一个,瘦的皮包骨,没你百分之一好看。”
靳岑焰“呵”得轻笑出声,咬咬后槽牙,一句话都他妈懒得接。
几个意思这是?
昨天和他说结束关系,今天就当着他的面和池冽打情骂俏吃飞醋?当他是条会开车的狗不是个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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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路聿青还在和朋友们撸串喝酒,他玩酒桌游戏厉害,几个人出老千才让他输一次。
到最后,喝醉的都去客房休息,只剩下几个关系最铁的还在拼酒。
大家喝的都有点大,天南地北地胡侃。
有个年纪小,胆子稍微大点的男生好奇问路聿青:
“岑焰哥是不是失恋了?我看他今天状态特别反常,跟我当年和初恋分手时候好像。”
路聿青看过来眼神有点冷,男生举着手立刻承认:
“我是替我姐问的,我姐刚看到我朋友圈照片,找我要岑焰哥的联系方式,我还..还没给。”
“哈哈哈....”路聿青板起来的脸突然笑开,“我跟你开玩笑,他感情的事儿我真不清楚。”
路聿青摸了把那男生的脑袋,像控球一样,把这问题给糊弄过去,他还没分寸到把兄弟隐私拿出去乱说。
但今天早上确实是岑栀意给他打的电话,说靳岑焰状态不正常。
他昨晚一点多回云玺别墅那个家,身上堆得全是雪,裤子鞋子都湿透,眼睛还肿了,整个人特别低落,趴在房间书桌上解了一晚上的数学题,从自反矩阵做到拓扑理论。
第二天大清早,靳岑焰一脸胡子青拉碴得,说有两个会没法开了,他心情不太好,集中不了注意力,拜托岑栀意帮他去公司顶两天。
“聿青啊,焰崽平时最心疼我,不会轻易撂挑子的,我怕他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你们都是朋友,方便说一些心里话,你要不今天带他一起出去玩?”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么多朋友,也就靳岑焰,二十六岁了,还能当公主被宠着。
上午靳岑焰进他车里,路聿青第一句话问的就是:
“你那炮友最近约了吗?”
靳岑焰果然眼睛红了一点,他头偏向窗外,冷冷地说了一句:
“没。”
“哦。”路聿青看他那副吊样子,又问了句,“什么时候结束的?”
“昨天。”
路聿青彻底明白了——
他兄弟这是被骗炮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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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冽坚持要把路唯蓁送到家才放心。
吃一堑长一智,这回池冽长了记性,进屋知道先去找杯子给路唯蓁倒杯热水。
池冽又记起要再量一遍路唯蓁的体温:
“蓁蓁你们家体温计在哪?”
他四下看了看,没看见医疗箱。
路唯蓁自己从电视旁边的柜子找医药箱:“我自己来。”
她不测完体温,池冽肯定不愿走。
“雪天路不好走,你开这么久车,先坐下休息几分钟,我去泡茶。”池冽招呼靳岑焰先在沙发上休息,问了路唯蓁茶叶在哪,又去厨房泡茶。
特别男主人的架势。
靳岑焰坐在昨天路唯蓁坐的那个地方,心里莫名有股酸劲儿。
路唯蓁含着体温计,也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靳岑焰余光瞄了她两眼,忍不住说了她一句:
“含在舌头下面,别咬。”
路唯蓁小鹿眼眨了一下,没给他什么好眼色,反而把体温计拿了出来:
“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
“我在车上说得,那超模很漂亮哦。”路唯蓁小声说,手上抓着体温计。
“关我什么事?”靳岑焰扬了扬下巴,示意,“你先把体温计含上。”
“你先回答我。”
靳岑焰不跟她废话,伸手飞快地将路唯蓁的下颌一掐,将体温计塞到了她舌头下。
路唯蓁呼吸一紧,反应过来后,先看了眼厨房,池冽还在忙活,她又瞪了靳岑焰一眼。
“没办法。”靳岑焰耸了耸肩,故意说,“亲太多次了,知道你舌头会怎么动。”
路唯蓁的脸腾得一下就涨红了。
靳岑焰被她红扑扑的小脸弄得,一下子就软了,也快硬了。
他心里都无语了。
真是他妈的服了路唯蓁,也服了自己。
路唯蓁含着体温计气得跺了下脚。
靳岑焰心想:还真是奇了怪了,你们青梅竹马的打情骂俏,凭什么要我来评理?
他没由地也小声呛了句:
“你跺脚也没用,再跺也没超模高,没超模腿长。”
“可我长得比她好看,并且....”路唯蓁取下体温计,主动往靳岑焰跟前走近一步,用更小声的嗓音跟他吵,
“我胸大,比她的大!”
真是操了!靳岑焰一下子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
他真想骂人。
路唯蓁得意地看着他,笑盈盈的。
她可真厉害,居然能把靳岑焰给逼急了。
路唯蓁同样慢悠悠地起身,往他那逼近了两步:
“怎么了?你摸了这么多次,你不知道吗?”
反正都是不要脸,谁能比得过演员的信念感。
路唯蓁刚说完,就看着靳岑焰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回答,转身去冰柜里找水喝,他拧开盖子一口气把冰水全部灌完。
路唯蓁心里终于有点高兴了,头也不疼了,也不犯恶心了。
她张嘴又把体温计含住。
池冽从厨房弄完茶出来,看着靳岑焰在厨房捏着矿泉水瓶。
“怎么了你?也发烧了?”池冽将茶杯放到桌上,“来喝点热水。”
靳岑焰抖了抖胸前的毛衣:“暖气太足,有点热。”
池冽把路唯蓁嘴里含着的体温取下来看:
“三六度八,退烧了。”他松了口气,“那你好好休息,我们俩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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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几天,池冽还想再约路唯蓁出去玩,路唯蓁行程很忙,一一拒绝。
这天表演课之后,路唯蓁终于接到消失快一个月的导演——吴四空的电话:
“蓁蓁啊,最近有空没?”
“有空的导演,怕您突然通知进组,我就接了两个广告。”
“那正好,你准备准备,我们后天早上去西台寺上个香吧,我总怀疑剧组是不是触霉头了,从开拍到现在,就没顺过,只能用玄学打败玄学了。”
“...好的导演。”
隔一天出发,车子在小区外等路唯蓁。
路边还停着一辆库里南,是靳岑焰的那辆,路唯蓁认得车牌号,她下意识绕开,只见吴四空打下车窗,冲路唯蓁招手:
“蓁蓁,这里。”
“....”路唯蓁看了眼车里,副驾驶还空着,后座两个位置都坐满了。
吴四空解下安全带下车:
“忘了介绍,这是程练的饰演者,陈隽,还在上大三。”
陈隽脸十分精致,比做了妆造的陈雨庭更有少年感,他轮廓又比较硬朗,如果演宝湖镇的戏份,应该也更有优势。
“姐姐你好。”陈隽看着路唯蓁,目不转睛,眼睛亮晶晶的,“我们是校友,我比你晚了三届,大一入学就听说过姐姐了。”
路唯蓁有些意外,多和陈隽聊了两句。
驾驶座上,靳岑焰不耐烦地敲了敲中控台:
“先上车。”学姐就学姐,叫姐姐是几个意思?
靳岑焰真是服了现在的年轻人,为了搭讪不择手段。
吴四空经提醒赶紧指了指后座上的位置:
“我坐副驾驶,你们俩以后要搭戏,正好培养培养感情。”
“....拍戏还要培养感情?”靳岑焰多问了句。
吴四空扣上安全带,回答:“演员嘛,演情侣的当然得日常接触一下,有助于培养cp感,演起来自然。”
靳岑焰无话可接。
吴四空会错意,转头给路唯蓁介绍:
“今天还是要特别感谢靳总,百忙之中抽空和我们一起去西台寺烧香祈福。”
“就我们四个人吗?”路唯蓁还以为会浩浩荡荡去好几辆车,剧组参演的演员或多或少都要去的意思意思的。
吴四空真诚地回答:
“其他人在开机大典的时候就已经开过光了。我是觉得吧,剧组停工多半都和我们俩有关,霉气多半也在我们俩身上,小陈是新人,应该去祁个福的,靳总是恰好也要去,顺便载上我们几个的。”
“....”路唯蓁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了,重点应该就是导演觉得她的运气不太好,决定亲自带她去杀杀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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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西台寺太阳正好,吴四空导演带着四个人一路从前门烧香,烧到金殿,捐了不少香火钱。
下山的时候,陈隽和路唯蓁走在一起,吴四空又去了偏殿单独为自己求个事业运,靳岑焰也不见了。
“姐姐,我还想去偏殿求个姻缘,你去不去?”陈隽问路唯蓁,“听说这里求姻缘很灵验。”
路唯蓁摇摇头失笑:“我没有姻缘可以求。”
陈隽也笑了出来:“反正我一个人也无聊,不如你陪我一起?”
“好吧。”路唯蓁总是不擅长扫人兴致。
陈隽进了观音殿,准备取红绸写祈愿。
路唯蓁在门口等他,瞥见法师在为靳岑焰开光。
他带了两个胖乎乎的石膏娃娃,一看就是一对新婚娃娃,都穿着红色的喜服,手工制作的。
大概是他钱给的多,大师念了好几句经文,又往娃娃和靳岑焰头上浇了几滴圣水。
过了一会儿,靳岑焰把两个娃娃用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收好。
路唯蓁在门口看的,感觉自己的心都在微微颤抖了。
靳岑焰可真是潇洒,才和她结束几天,又搞了一堆金童玉女娃娃,这是又和谁好上了。
路唯蓁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她心里像堵着什么。
她没再往里看,往偏殿的院子里走,院子中间有一棵年份很久的古董大树,光秃秃的枝丫上还有一点积雪,但绑满了求姻缘的红绳。
路唯蓁抬头仔细读了一会儿红绳上的内容。
祝你们佳偶天成。
路唯蓁往院子里的泉眼旁丢了一枚硬币,随便许了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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