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了半响,忽地苦涩笑道:“其实我那天后悔了,我看到你穿着漂亮的裙子,开开心心地走上台去领奖,突然就舍不得了。”简梨似笑非笑睇他一眼:“你不会觉得这样说,我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吧?”他抬起通红的眼:“阿梨,你走之后,我一直都很想你。”简梨没说话,眼神无声地嘲讽。裴行逸却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简梨的手,急切道:“阿梨,你写的日记本,我全都看到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阿梨,我求求你,在给我一个机会,
他默默了半响,忽地苦涩笑道:
“其实我那天后悔了,我看到你穿着漂亮的裙子,开开心心地走上台去领奖,突然就舍不得了。”
简梨似笑非笑睇他一眼:“你不会觉得这样说,我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吧?”
他抬起通红的眼:“阿梨,你走之后,我一直都很想你。”
简梨没说话,眼神无声地嘲讽。
裴行逸却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简梨的手,急切道:
“阿梨,你写的日记本,我全都看到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阿梨,我求求你,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简梨平静地看他,用力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
“裴行逸,我是曾经爱过你的人,而不是贱人。我给过你机会,很多次,是你从来没有珍惜过。”
一句“爱过”令他眼睛红得似是要沁血,他偏执道:“什么叫曾经爱过?你现在不爱我了?”
他愤怒地低吼:“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姓路的了!”
这话如同一记闷棍重重敲在她心上,简梨恍然。
裴行逸还在声嘶力竭:“你被钱财花了眼,他一点糖衣炮弹你就觉得幸福,就觉得爱上了。那是错觉!简梨。是我把你拉出来的,你爱的是我,我们在一起了五年!”
简梨认真地低头思考了两秒,坚定摇头:“不是的,裴行逸。我确定,我爱上了路季泽。我现在有了名,有了钱,有了简家。我可以有资格不要他,但我偏偏就想要他。”
裴行逸跌跌撞撞上前抓她衣袖,哀求:“你是恨我对不对?没有爱,哪来的恨?你说这些都是为了气我,对吗,阿梨?”
恨吗?简梨不解地皱眉。
或许曾经恨过,但那已经遥远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事,现在她每天都很忙,忙着项目,画稿,展览,采访。偶尔忙中偷闲,理不清的也是与那个人,与家人的关系。
裴行逸现在站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地乞求她的爱意,这是以前的简梨求都求不来的事情。
可现在,她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原来爱的反义词也不是恨,而且彻头彻尾与此无关的冷漠。
她不着痕迹地抽出衣袖,眼神怜悯:“不是。”
“裴行逸,你这样的一个人,连恨你都太过抬举你。”
“我们这场闹剧早该谢幕了,裴行逸,你也该走了。五年不是你的一辈子,也不是我的一辈子。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一开始就不该有交集。”
“我不信。”
34
裴行逸摇着头,喃喃,“我不信。我们在一起五年,你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他倏然抬眼:“你等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简梨,我是真的爱你,只爱你。”
他神色癫狂,猛地转头地向外跑去。
简梨摇了摇头,不想再理会。
手机里路季泽发的消息:“画展很成功,我看到了,恭喜。”
第二条:“我下班后过来接你。”
展馆晚灭了灯,她走出来。
黑色的卡宴停在门口,路季泽靠在车前,转过来对她笑:“晚上吃点什么?庆祝一下。”
简梨心头一暖,会心一笑。
新开的一家西餐厅里,路季泽将牛排一丝不苟地切成小块,推到她面前。
餐厅有情侣活动,高大的服务生拿着一支玫瑰过来,彬彬有礼:“先生,送一支玫瑰给您的太太吧。”
简梨倏然就红了脸。
有些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却谁也没有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路季泽接过玫瑰,抬眼看她,喉结微动,眼中是克制的汹涌。
简梨只觉得几乎要被他的眼睛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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