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谋害王爷,难不成我杀你还有罪?”“罪?呵呵?”宁如玉缓缓起身,嘴里发出阴冷的笑声,一步步先前靠近,一旁的七爷察觉不对劲,刚想要拦住。可下一秒一把刀子直接插进侍卫的脖颈,锋利的手术刀顺着那人的脖颈绕了一圈,那人瞬间眼神瞪大,还来不及反应脖颈便渗出鲜红的血液。抽出手术刀,宁如玉冷着脸转身,瞬间一个完整的人头就滚落下来,但他的身体却还直愣愣站在原地,那双眼珠子此刻居然还在转动。
“呕!”
司徒煜忽然翻身起身子,一口老血瞬间喷出,趴在床沿边上狠狠吐了一大口血,染红了床榻,嘴边还持续渗出黑紫色的血液。
“王爷!”
“王爷被这个女人害死了!”
人群中忽然有人惊呼一声,瞬间屋内一片骚乱。
看着司徒煜的模样,宁如玉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间忽然感觉到脖颈上冰凉的触感,明晃晃的大刀已经架在脖子上。
顷刻间刺痛感传来,温热的血迹流淌而下,只再需要一秒她人头便能落地。
死亡的味道,近在咫尺。
“别……,住手。”
司徒煜一边呕血一边抬起苍白的手,嘶哑着声音开口。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老奴现在就杀了这个毒妇给你赔罪,都是她害得你如此模样。”
“本王说住手,你们听不到嘛?”
司徒煜撑着身子,喘着大口的粗气息,瘫倒在床榻上,脸上的青紫色快速褪去,身体气力在慢慢恢复。
宁如玉此刻抻着脖子,头发被身后之人死死抓住,跪在床榻之前,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连喘口气都不敢,脖颈温热的血液已经流淌进衣襟,领口处一片鲜红。
玉面和陈茵被死死按在地上,一双眼睛要喷出火来,可又动弹不得,无能为力。
“哼,毒妇,这次是王爷命大,若是下次再敢如此我定砍下你的人头。”
发髻忽然一松,脖颈之上悬着的刀撤去,宁如玉瞬间瘫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捂住渗出鲜血的脖颈,再深一寸就是大动脉,她今日就得血洒当场。
上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气息还是在前世被人追杀的时候,这种味道厌恶极了。
“站住!”
宁如玉披头散发跪在地上,发髻散落沾染了不少司徒煜的黑血,缓缓抬头一瞬间,屋内一片寂静,如同看到女鬼一般。
“怎么,你谋害王爷,难不成我杀你还有罪?”
“罪?呵呵?”
宁如玉缓缓起身,嘴里发出阴冷的笑声,一步步先前靠近,一旁的七爷察觉不对劲,刚想要拦住。
可下一秒一把刀子直接插进侍卫的脖颈,锋利的手术刀顺着那人的脖颈绕了一圈,那人瞬间眼神瞪大,还来不及反应脖颈便渗出鲜红的血液。
抽出手术刀,宁如玉冷着脸转身,瞬间一个完整的人头就滚落下来,但他的身体却还直愣愣站在原地,那双眼珠子此刻居然还在转动。
一刀杀一人,而且就在转瞬之间。
“啊!鬼啊!”
“杀人了,阎王来索命杀人了!”
瞬间屋内一片惊呼,连滚带跑跑向屋子外,除了几个身经百战的侍卫颤颤巍巍站在原地,其余人全跑了出去,屋子内一股尿骚味也直冲鼻间。
躺在床上的司徒煜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瞳孔止不住的震动,看着那具无头尸,再看看她沾满血迹的发丝和鲜红一片的前胸,他似乎又记起了地宫内她瘆人的模样。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路,手段居然如此狠厉。
“你你你……,既然这么轻易杀了他!”
“我能杀他也能杀你!”
捏着还在滴着血迹的手术刀,宁如玉死死盯着七爷,这老东西刚刚就是他下令动手的,如今居然还敢触她的眉头。
“咳咳咳,七叔,跪下道歉。”
“什么?我可是王爷的长辈,抚养老王爷人和您长大,如今您居然让我给她跪下!”
七爷佝偻着身子,止不住的发抖,一双浑浊的眼眸中充满震惊,在对上宁如玉森冷的眼眸时居然感受到一股杀意。
“王妃,我替七爷给您道歉,七爷知道担心王爷的安危,王妃赎罪。”
玉面扑过来直接将七爷按倒,自己疯狂磕头道歉,一直不曾停歇,他知道要是七爷不服软,今日必定有血光之灾。
宁如玉捂着脖子转身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司徒煜,依旧一脸森冷,手中捏着刀子的指节发白。
“司徒煜,我最恨我治病救人时候被人拿刀架着脖子,下次就不是死一个侍卫这么简单了。”
“本王会约束好手下的。”
司徒煜被她这么一盯,浑身不自在,刚刚她确实差那么点就丧命了,而且她眸子中的愤怒不少装出来的,似乎本来就很忌惮这种行为。
可他却没料到她居然当场杀人,杀人手法如此娴熟残忍,就算他征战沙场,在面对敌人时候都没有这么果断残忍。
“走!”
宁如玉怒吼一声,拽着地上的玉面直接出了院子,刚走出院子没几步便直挺挺栽倒在地上,如同失去生机一般。
而屋内的郎中也慌忙反应过来,替司徒煜号起脉搏来,郎中瞬间一脸惊奇,难以置信的开口。
“王爷的毒素黑压制了下来,甚至有减轻的迹象,王妃果然没说错,她确实是她为王爷疏通经络,确实冤枉王妃了。”
七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神盯着院子外的宁如玉,他刚刚差点杀了王爷最后的希望,他居然好心办坏事,
躺在床上的司徒煜感受着身体内的变化,从前每次毒发之后身体必定痛苦万分,需要卧床静养好几天,但如今虽然有点疼,但是却无比舒畅,感觉压在心口的大石头消失了一般。
这次确实错怪了宁如玉,等他好点了的亲自登门道歉,才能平息她的怒火。
“王爷,您不是月圆之夜才会发病吗?为何如今时间提前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去查查。”
司徒煜眼神撇向靠在门框边的陈老,心里有些怀疑但却不敢确定。
不知是不是镇静剂的作用,司徒煜忽然感觉想睡觉,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是彻夜难眠,晚上疼得无法入睡,如今居然有了想要睡觉的念头。
“你们都下去吧,本王困了,王妃那边送些好东西过去,就说是本王的意思。”
“是,老奴这就去办。”
七叔佝偻着腰身,看到司徒煜的状态由衷的一笑,只要为了王爷,无论他受什么委屈都可以,风吹起他额间的白发,一个显眼的刺青缓缓出现。
他是王爷的长辈,却在早年间遭人陷害,被害流放成为罪人,是老王爷将他救回来,自此以后他便以奴仆身份自居,可端的确是长辈的架子。
“王爷,七叔这一辈子都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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