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拘留所。林予泽在逃窜途中被抓获。赵棠在他们打斗过程中早已溜走,不见踪影。温辞决定最后去见一次林予泽。她只想问他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要残忍杀她害她全家。二人对坐。林予泽轻蔑看她,语气嘲讽。“阿辞,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攀上了高枝就对我赶尽杀绝?”“当初是你个婊子硬要贴上来!你离得开我吗?温辞!”
悬空的恐慌绝望再次涌来。
温辞徒劳地抓向虚空,在失重的坠落感中思绪飘远。
如同前世那般,难道……今生也要这样死去吗?
“阿辞!”
温辞紧紧闭着眼,一声焦急的叫喊将她从坠落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狠狠砸向地面的那刻,不是想象中的肮脏、冰冷与尖锐。
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略带苦味的松木香萦绕在鼻尖,温热的体温熨烫着她的皮肤,巨大的安全感包裹住了她。
她忽然就很想哭。
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温辞连忙起身,着急地看他伤势。
“傅之景,你没事吧……”
一摸他后背,血已经流出浸湿了他的大衣,地上暗红色血迹触目惊心。
傅之景还未说话,猛地将温辞死死护在怀中,往一旁闪避。
“小心!”
下一秒,面目狰狞的林予泽举起一把刀就往他们扎去!
傅之景抬手一挡,空手握紧刀刃,血顿时沿着割破的手心涌了出来。
林予泽被他的气势吓得一震,傅之景趁机劈手肘击,林予泽手一软,刀就落了地。
眼见落下风,他撒腿便跑,扬起一阵灰尘,呛得温辞流着泪咳嗽。
“傅之景,你的伤……”
她紧紧捂住傅之景血流不止的手心,大颗泪珠就砸在地上,晕染了一地血色。
听着温辞破碎的哭腔,傅之景却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别哭,我没事。”
温辞泪水盈满双眼:“怎么可能没事!你还敢抢刀!你不要命了!”
听着她责备话语里的关心,傅之景心底一股暖流流过。
“还好,死不了。”
傅之景声音含笑,眼角弯起,连泪痣似乎都沾染了笑意。
“还好这次我没有晚来一步。”
温辞一愣,眼眶含泪,呆怔看他。
他的目光却头一回袒露得真诚坦荡,温辞有些心颤。
她是演员,不可能看不懂。
那明明是看向爱人的眼神。
……
三天后,拘留所。
林予泽在逃窜途中被抓获。
赵棠在他们打斗过程中早已溜走,不见踪影。
温辞决定最后去见一次林予泽。
她只想问他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都要残忍杀她害她全家。
二人对坐。
林予泽轻蔑看她,语气嘲讽。
“阿辞,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攀上了高枝就对我赶尽杀绝?”
“当初是你个婊子硬要贴上来!你离得开我吗?温辞!”
“我一看到你,我就想起来我最穷最失败最被人瞧不起的时候,你是受万人追捧的明星!”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可你一直将我踩在脚下,你从一开始就可怜我!瞧不起我!”
温辞眼神冷漠平静:“是啊,你说得对,我就是瞧不起你。”
“一个吃绝户的凤凰男,你指望谁能瞧得起你?”
林予泽哈哈大笑起来:“温辞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是吧!赵棠会跳下水救我,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会吗?”
“和你在一起,都是因为你有钱,你舔我。”
“我告诉你你活该!刚谈时,你不肯让我睡的时候,我就和赵棠睡了。”
温辞突然一阵反胃。
七年,原来这七年,她都活在背叛与算计里。
温辞攥紧了手,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一字一句说。
“林予泽,你跟赵棠好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她不会游泳吗?”
林予泽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温辞怜悯地看向他,她以为自己会哭,却发现自己没了眼泪。
原来她的眼泪早在上一世就流干了。
“温辞你胡说八道!你在骗我是不是?”
林予泽“砰”的一声拍桌起身,五官都扭曲到变形,朝着温辞嘶吼大叫。
“温辞你等着,只要我没死刑,等出来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她恍若未闻,转身利落离开,彻底与过去的自己告别切割。
医院。
再次来到傅之景的病房,温辞心跳得飞快。
上次傅之景舍命救她后,她不眠不休照顾了他三天。
但或许是那天傅之景的眼神太灼热,温辞下意识地选择逃避。
幸好,这次傅之景拜托她去拿文件,她才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傅之景家门口。
温辞刚要敲门,却见到一个女人正盯着她看。
她的眼神并不友善,隐隐带了敌意。
“你找之景吗?我是他未婚妻,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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