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修芸也应该坐在白覆旁边,但她稍后有要事,便坐了神帝旁边的位置。神帝宣布盛会开始。从第一眼见到震鳞便移不开眼怔怔站着的云绿绮,被云父拉着坐了下来。云父也打量着震鳞,只见他的目光并不朝向自己这边。想着,或许他真不记得过往。在场众人心思流转,唯有修芸起身对神帝道:“父帝,孩儿有一事要宣布!”
震鳞神殿的一切都逃不过震鳞的法眼,自然也包括修芸悄悄跑出去传音给萧寒。
剩下的白覆帝君非常黏震鳞,虽然震鳞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的。
震鳞的一字一句他都当做圣旨般执行,还总是去给震鳞做一些好吃的饭食。
震鳞早已辟谷,但面对着可爱的小帝君,他第一次褪去上神的清冷,道了句好吃。
喜得白覆帝君修炼也更加用功了。
敖雪将修芸传音萧寒之事告诉了震鳞。
震鳞看了敖雪一眼:“此乃修芸私事,无需告知吾。”
“只怕萧寒与那云绿绮又会对上神有所图谋……”敖雪隐晦道。
“敖雪,凡事皆有因果,他们种下什么因,便结什么果,不必太在意。”
震鳞早已将一切都看开,“胆敢冒犯吾者,自有天降神罚,何须担忧?”
“上神说得是。”敖雪逐渐接受震鳞上神本身的性格了,他与萧弈真的很不一样。
震鳞想了想,补了一句:“我们的生命中,‘我执’是最可怕的。”
“譬如萧弈,他执着于云绿绮的爱;云绿绮执着于自己的感觉;萧寒则执着于权势。”
“越是执着什么,便越难以得到;所以萧弈得不到云绿绮的爱,云绿绮认错了爱人,萧寒也失去了权势。”
此时白覆帝君进来,道:“白覆对这三人也有所耳闻,可白覆认为,活过一生有所执才能经历各种各样的精彩。”
“上神也是执着地消灭了九头相柳,才成为如今的上神,不是么?”
不同于敖雪对待震鳞的小心翼翼,白覆向来是快人快语。
震鳞笑道:“当真是,那咱们小白覆如今又执着于什么?”
说实话,敖雪很酸。
因为震鳞对待白覆之时不但不清冷,竟然还会笑。
白覆想了想,道:“暂时执着于想让神帝与我父王解除我与修芸的婚事,你没见她跟那鲤族假太子恨不得钻到一处去,将我青丘帝君的脸面丢尽了!”
——
蟠桃盛会上,因震鳞神殿不收礼,来觐见上神的人又不好空手而来,于是神族收礼收到手发软。
待到众人落座后,身后跟着三个小尾巴的震鳞如期而至。
“见过震鳞上神!”
来参加盛会的人皆起身行礼,其中也包括鲤王王后这样的族群首领。
“诸位不必多礼。”震鳞道。
同敖雪一般,云绿绮与鲤王王后闻声皆忍不住当即抬头。
入眼便是那张与萧弈一模一样的绝世容颜,只从前唯唯诺诺的小鲤鱼容颜不显。
而如今的震鳞上神光是一个眼神,便压迫感十足,叫人不敢再多看。
鲤王王后对视一眼,心中已有猜测。
夫妻二人皆十分喜悦,但鲤王喜的是萧弈或许没死反而飞升成了上神;
王后喜的是,若震鳞真与萧弈有关系,自己可就是上神的母亲了。
在四海八荒那也是头一份的,看谁还敢给她和她的阿寒脸色看!
礼毕,震鳞坐在神帝特意安排高他一阶的位置,敖雪与白覆则坐在他两侧。
按道理来说修芸也应该坐在白覆旁边,但她稍后有要事,便坐了神帝旁边的位置。
神帝宣布盛会开始。
从第一眼见到震鳞便移不开眼怔怔站着的云绿绮,被云父拉着坐了下来。
云父也打量着震鳞,只见他的目光并不朝向自己这边。
想着,或许他真不记得过往。
在场众人心思流转,唯有修芸起身对神帝道:“父帝,孩儿有一事要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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