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杀反派师尊,你亲他干嘛!小说按事情发展的顺序,记叙了谢流渊商清时的事,语言比较流畅,层次较清楚,自始自终显得其乐融融。
寒意再度涌上来,商清时几乎拿不稳手里的书,手指乃至整个身体都在轻微地打着颤。他把被子裹紧了些,听见外头云珩的声音:“我得去睡了,谢师弟你慢慢练吧。”谢流渊应了个好。而后是一串脚步声,应该是云珩回偏殿了。紧接着又是一串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近,到了主殿门口,抬手敲敲门。是谢流渊。他压低声音问:“师尊,今晚需要我帮忙吗?”来得真及时,商清时迫不及待应道:“进来。”
今晚商清时做了盖浇饭,一人一碗,量大管饱,再也不给他们抢菜的机会。
大家都在吃,他自己却没什么胃口,早早回了屋子里。
看书看得头昏脑涨,他一手撑在矮柜上,另一只手揉了揉鼻梁,忽然感觉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低头看了看,是昨日佩戴的流苏发簪。
商清时记得自己睡觉时没有摘下来,为什么会跑到柜子上?
而且……
这流苏好像短了一截。
他长长叹了口气,透过半掩的窗户看向院子里。
云珩已经吃完了饭,继续在那里画圈。
谢流渊的符箓术已经练习得差不多了,坐在一旁安静修炼。
明珠已经回了竹林小屋,那边时不时发出剧烈的光芒,应该是又成丹了。
商清时想,怪不得原主会嫉妒这三个天才。
自己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废材筑基,却要眼睁睁看着天才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天比一天厉害,一天比一天强大。
换谁都受不了吧。
好在他不是个悲观的人。
他捡起地上未曾看完的几本古书,坐到床上继续看。
大家都在努力,他作为师尊总不能拖后腿。
他就不信偌大的修仙界,找不出办法来拯救他的体质。
天渐渐黑下来,但谢流渊和云珩丝毫没有要回屋去睡觉的意思,就借着主殿的微弱烛光,在院子里修炼。
直到半夜。
寒意再度涌上来,商清时几乎拿不稳手里的书,手指乃至整个身体都在轻微地打着颤。
他把被子裹紧了些,听见外头云珩的声音:“我得去睡了,谢师弟你慢慢练吧。”
谢流渊应了个好。
而后是一串脚步声,应该是云珩回偏殿了。
紧接着又是一串脚步声,并且越来越近,到了主殿门口,抬手敲敲门。
是谢流渊。
他压低声音问:“师尊,今晚需要我帮忙吗?”
来得真及时,商清时迫不及待应道:“进来。”
门被推开,大抵是不想让隔壁的云珩听见动静,谢流渊的动作幅度很小。
他走进来的刹那,屋内的烛火霎时熄灭,只剩一缕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到商清时的衣摆上。
这黑灯瞎火的……
莫名多了几分不正经。
谢流渊走到床边,商清时便迫不及待拉住了他。
两只手冷得像是刚从雪地里捞出来似的,覆上来的一刹,谢流渊愣了愣:“师尊,我怎么感觉你的身体比昨日还要冷?”
“无妨,”商清时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意:“只要熬过这个冬天就没事了。”
天气越冷,寒毒发作得就会愈发频繁。tຊ等到天气回暖,发作的频率也会跟着减缓。
谢流渊点头,没再开口,而是小心翼翼将人拢进怀里,用灵力让他冰凉的肌肤一点一点沾染上暖意。
“看来今晚能睡个好觉。”商清时在谢流渊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自顾自地感叹道。
可打脸总是来得如此之快。
奉阳进了院子,风风火火地走到主殿外,伸手敲敲门:“百鸟国的国师来了,此时正在迎客楼候着,掌门要去见见吗?”
百鸟国国师?
那不就是江楚霁的爹么?
这小子跑得真快,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回到家,还特意让他爹来凌霄派讨要说法。
商清时不悦地蹙了蹙眉。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长生殿与迎客楼相隔那么远的距离,怕是他还没有走过去就已经冻死在半路了。
谢流渊显然误会了什么,他以为商清时露出这种表情,是在忌惮百鸟国的势力。
也对。
正常人都不愿意为了区区一个弟子,得罪整个国家吧。
他低垂下眉眼,黑沉沉的眼眸被长睫遮挡,辨不清神色:“让我去吧,是我打伤他的儿子,他的怒火也该由我独自承担。”
“……?”
商清时迷茫地眨眨眼。
他也没开口啊,这小孩到底脑补了什么绝世虐文?
“你去?”他好笑道:“江国师曾是正阳宫弟子,修为在金丹前期。他一巴掌扇过来,你的头盖骨会碎得用漏勺都捞不起来。”
正阳宫。
听到这三个字,谢流渊的喉咙紧了紧。
深深呼了口气,问道:“那师尊您想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商清时将这三个字重复了一遍,语气轻飘飘的,却不似平时那般温和,反而带上了几分冷意:“当然是不去咯,你是凌霄派的弟子,要是在凌霄派挨了他的巴掌,那不就等于把我的脸面摁在地上反复摩擦么?”
谢流渊怔了怔。
所以,师尊是要包庇他?
他真的愿意为了区区一个弟子,与整个国家为敌?
太过震惊,导致谢流渊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鸦羽似的长睫颤动着,各种情绪在眼底翻涌。
“愣着做什么?”商清时不满地哼唧道:“冷。”
谢流渊这才如梦初醒般,赶紧再度释放灵力。
外头安静了许久,见屋内两人都不再说话了,奉阳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所以掌门的意思是,不见江国师么?”
“我不会去迎客楼的。”商清时道:“你告诉江国师,他要是想见我,就来长生殿。”
“明白了。”
奉阳转身离开。
知道江楚霁他爹怕是不会这么容易被打发走,商清时勉强把身体坐直了,略施小法术,把门窗统统关好,确保外面的人看不见屋内的一切。
做完这些,他便又像没骨头似的倒回谢流渊怀里,心里默默地念着数。
一秒,两秒,三秒……
数到一千的时候,院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掌门真是好大的威风,我百鸟国每年向凌霄派进贡那么多金银财宝,到头来,我却连您的面都见不着。”
冷笑声响起。
说话的人应该就是江国师了。
他格外不满,却又不得不放下姿态,强忍着怒火问道:“现在我已来了您门前,您总该见我一面了吧?”
他冷笑,商清时便跟着冷笑。
这反应,让江国师有些措手不及,正要开口,却听屋内的人缓缓道。
“有什么事直说吧,我屋内略有杂乱,你就别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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