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杀反派师尊,你亲他干嘛!全文可圈可点的佳句不少,给谢流渊商清时文章增添了些文学情趣。
明珠擦了擦琴身的血迹,再次露出和善的笑容,问道:“两位师兄,你们欣赏我的琴艺吗?”谢流渊扭头往主殿里跑,仿佛身后有恶鬼追逐。云珩捂住自己的脑袋:“遭了我有点胃痛,我急着上茅房,明珠师妹,我们改天再谈论琴艺的事情吧。”两人逃之夭夭,明珠又希冀地看向奉阳:“长老,您觉得我弹得好吗?”奉阳倒吸一口凉气:“说句实话,我想抽你。”“……”脑子里回忆起奉阳用鞭子把人抽成陀螺的样子,明珠哪还敢在他面前晃悠,连忙抱着琴跑了。
这一拳,让江国师瞬间失去平衡,四脚朝天地摔倒在地,给云珩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下巴重重磕在地上,听那清脆的声音,应该是折了。
按理说,修为到了金丹期后随时随地都能用灵力护体,保护身体不受伤害。
可他舒服日子过多了,在百鸟国当国师,周围都是没有修炼过的普通人,没人能伤到他。
方才事出突然,一时之间他甚至想不起来该干什么,就那么直愣愣地倒在地上,慌乱中甚至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龇牙咧嘴。
云珩手中聚起灵力球,江国师终于知道反抗,周身被防护屏障笼罩住,轻飘飘化解攻势,金丹打筑基的优势就体现在这里。
他开始反击。
手中也聚起灵力球,形状比云珩的大了三倍不止。
这要是挨上一击,头盖骨都得被掀飞。谢流渊和云珩不得不往后躲,被逼得节节败退。
奉阳在一旁看着,并不打算帮忙,但若是两人真有危险,他绝不会坐视不理。
商清时也将窗户开了一条小小的缝,探头探脑地往外瞧。
攻势凌冽万分,灵力球擦着谢流渊的脸颊而过,削落他几根头发,在耳廓留下一道细痕,缓缓渗出血珠来。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果断抽出傍晚画的反弹符箓,用火灵根点燃,那灵力球便一路返回,把江国师的衣裳烧出一个窟窿。
他似乎真的被惹恼了,大着舌头嘟囔不清道:“凭你们两个小孩想赢我?再修炼两百年吧!”
火灵根被谢流渊的变异火灵根压制,无法发挥到极致,他干脆召唤出命剑,打算给予二人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一道古怪的声音响彻整个凌霄派,江国师的手不听使唤地抖了一下,命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什么动静?
难道还有高手?
他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声音断断续续,越听越恐怖,就好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心脏,令他几近窒息。
屋内的商清时连忙从古书上撕了点边边角角,弄成纸团,堵住耳朵。
不用猜,他就知道这动静是明珠弄出来的。
她的琴声不光折磨敌人,还折磨自己人。
很显然,谢流渊和云珩也被折磨得不轻,他们使劲地晃晃脑袋,勉强镇定下来。
趁着江国师还未回神,他们主动出击,将落在地上的命剑用控制符箓禁锢在原地,一左一右将人制服住。
“等等!”江国师直抽抽,似乎还没缓过劲来,牙齿张合的声音像在打快板:“我要见一见这个弹琴的人!”
琴声戛然而止。
明珠扛着古琴,大摇大摆从门口走进来。
看着这样一位长相乖巧甜美的小姑娘,扛着差不多有她肩膀高的古琴,江国师呼吸不畅,艰难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难听!真的好难听!”
明珠可听不得这话。
原本笑容明媚的小脸儿立刻垮了下来。
“阁下若是不懂欣赏,”她高高举起琴,猛地朝江国师的脑袋抡去,直把人砸得头破血流,倒地不起,翻起了白眼:“那在下也略懂些武力。”
四周安静下来。
明珠擦了擦琴身的血迹,再次露出和善的笑容,问道:“两位师兄,你们欣赏我的琴艺吗?”
谢流渊扭头往主殿里跑,仿佛身后有恶鬼追逐。
云珩捂住自己的脑袋:“遭了我有点胃痛,我急着上茅房,明珠师妹,我们改天再谈论琴艺的事情吧。”
两人逃之夭夭,明珠又希冀地看向奉阳:“长老,您觉得我弹得好吗?”
奉阳倒吸一口凉气:“说句实话,我想抽你。”
“……”脑子里回忆起奉阳用鞭子把人抽成陀螺的样子,明珠哪还敢在他面前晃悠,连忙抱着琴跑了。
跑路之前,不忘朝主殿嚷嚷着问道:“师尊,你觉得我弹得怎么样?”
殿内传出商清时的声音:“很好,再接再厉。”
明珠顿时眼含热泪,感动地哭出声。
还是老乡有欣赏水平,书里的这些老古板小古板们根本就听不出她琴声里蕴含的思乡之情。
可出了长生殿,明珠才发现路上稀稀疏疏躺了几个弟子,一个个口吐白沫,神志不清。
她连忙上前,抓住其中一个弟子的肩膀,关切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有魔族入侵?”
那弟子似乎是恢复了些许的意识,颤颤巍巍抬起手,唇瓣张张合合,最后挤出来三个字:“好难听。”
“……”
最后,被明珠琴声误伤的弟子们被奉阳抬回了屋。
他们伤得不轻,一夜过去仍然是意识模糊,目光空洞毫无焦距,死气沉沉。
明日便是新弟子考核了,他们的状况着实不容乐观。
为了让他们放松心情,商清时决定给大家放一天假。
得知这个消息,弟子们一个个瞬间精神抖擞,再也不似刚才那般萎靡不振。
大家高高兴兴地下山,云珩和明珠混入其中,就连奉阳也去办事了。
整个凌霄派静悄悄的。
商清时把昨晚看完的古书送回藏书阁。
按照顺序摆放好,他缓缓伸了个懒腰,离开时,却发现高大的书架后投下一道人影。
他走过去。
谢流渊背靠着书架,坐在地上。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翻动着厚厚的竹简。
他指节上的冻疮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手指根根纤长白净,指甲修理得整整齐齐。
阳光落到他肩头,在他高挺的鼻梁处打上阴影,棱角分明恰到好处。
似乎是感受到视线,他倏地抬起头,看清来人的一瞬间,低低地唤了一声:“师尊。”
商清时今日穿了身月白色的袍子,与凌霄派弟子服很像,但袖子更宽大,衣摆更长,加上半透明的轻纱披帛,飘逸灵动了不少。
他戴了那支极其眼熟的流苏簪子,白发柔顺地垂在身后。
谢流渊心虚地把袖子往身后藏了藏,断掉的那截流苏在他袖子上挂很多天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商清时不解道:“大家全都下山游玩了,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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