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烟语气哀怨。苏鸣渊刚只觉得两人的气氛有些暧昧,想找个借口离开。可听到栀莞这么说,他只得止住脚步,又坐会床边,准备为她上药。栀莞伤在肩上,鲜红的血迹染红了她的洁白的亵衣。伤在里面,只能把衣服脱掉上药。苏鸣渊红着耳朵,犹犹豫豫始终下不了手。栀莞看他这样,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你要是再不给我上药,我就要流血而死了。”苏鸣渊本就害羞,听到栀莞催他,下意识反驳道。
灵音看着栀莞听完自己的话,眼底的冰冷瞬间化作春水。
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灵音嫌弃道:“冥王大人,万年铁树终于开花了啊,但也不至于这样吧,你这样要是被那些手下看到,还以为你得什么了什么绝症呢。”
栀莞听到灵音的话也不恼,她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灵音无语的看着她,刚要开口继续调侃,就听到殿外传来苏鸣渊的脚步声。
两人立刻噤声,栀莞又恢复到那副病弱的样子,面色苍白,不停咳嗽。
灵音惊叹于栀莞的变脸,忍不住腹诽:坠入爱河的人真可怕。
苏鸣渊拿着药推门进来,刚一进门就听见栀莞惨白的脸,不停的咳嗽。
他赶忙放下药,坐在床边轻拍栀莞的后背帮她顺气。
一边轻抚着栀莞,苏鸣渊一边哀怨的看着坐在旁边的灵音。
那眼神里充满怨愤,仿佛在说:我让你照顾她,你就照顾成这样?!
灵音直呼冤枉,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就被栀莞一个眼神吓到,立刻闭嘴。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没照顾好她,我这就走,不碍你们眼。”
说完转身出门,背影散发着浓浓的哀怨。
灵音走后,寝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苏鸣渊和栀莞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栀莞虚弱的靠在苏鸣渊怀里,苏鸣渊半抱着她。
灵音走后,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分开。
两人的耳朵都红的能滴血。
苏鸣渊拿起手边的药,结结巴巴道:“我……我去叫人给你上药。”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栀莞一把拉住他。
“我不想别人看我的身体,再说我是为了谁才被打成这样的啊,你不得对我负责吗?”
菱烟语气哀怨。
苏鸣渊刚只觉得两人的气氛有些暧昧,想找个借口离开。
可听到栀莞这么说,他只得止住脚步,又坐会床边,准备为她上药。
栀莞伤在肩上,鲜红的血迹染红了她的洁白的亵衣。
伤在里面,只能把衣服脱掉上药。
苏鸣渊红着耳朵,犹犹豫豫始终下不了手。
栀莞看他这样,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你要是再不给我上药,我就要流血而死了。”
苏鸣渊本就害羞,听到栀莞催他,下意识反驳道。
“你堂堂冥王,怎么这么弱啊,还能被一个修为不如你的打伤!”
栀莞听后,故作伤心道:“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少了万年修为,你竟还说我弱,我都是为了谁啊!”
话落,把头转向一边,假意和他生气。
苏鸣渊见状有些羞愧,轻轻拉着栀莞的衣服。
“好了,别生气了,你最厉害了,快转过来我给你上药吧,不然留疤就不好看了。”
栀莞听到苏鸣渊说留疤不好看,立刻转回来,凶巴巴道:“这次就算了,本王大发慈悲原谅你了,以后不许说本王弱,本王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苏鸣渊看着栀莞一本正经的样子,压住嘴角的笑意,开口道:“遵命,冥王大人,现在我们可以上药了吗?”
栀莞听到苏鸣渊哄自己,瞬间喜笑颜开,张开双臂,故作不在意道:“来吧。”
经过刚才那一闹,苏鸣渊也不那么害羞了,伸手缓缓解开栀莞的衣襟。
他骨节分明的手不经意的触碰到栀莞白皙的肌肤。
两人离的很近,栀莞抬头就能看到苏鸣渊的脸。
感受到苏鸣渊的不经意间的触碰,栀莞瞬间羞红了脸。
苏鸣渊丝毫没有察觉到栀莞的异样,他小心翼翼的脱下栀莞的衣服,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衣袍被褪下,露出栀莞雪白的肌肤和触目惊心的伤口。
肩头被赤焰剑刺的血肉模糊,周围的皮肤被灼伤,看起来特别可怕。
苏鸣渊心疼的看着,眼里的心疼不似作假。
看着他的眼神,栀莞心底一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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