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杀反派师尊你亲他干嘛!谢流渊商清时》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谢流渊望向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场景,而后赞同地点头,附和道:“是挺不错的。”他愿意递来台阶,商清时当然要下。绕到他身后去看伤口,然后震惊住了。这叫被石头蹭了一下?那道口子几乎贯穿他整个后背了,划得极深,时不时渗出细密的血珠,格外的触目惊心。商清时从空间手镯里取出干净的布条和灵泉,为他擦拭伤口。谢流渊不自在地动了动,便遭到他软绵绵的呵斥:“别动,你自己又擦不到。”
独一无二的月亮?
在商清时心里,他并不是顺带的,而是和云珩明珠他们俩一样,是无可替代的?
似乎有什么落进心里,正在缓缓发芽。
谢流渊的眼睫颤了颤,语气格外的认真:“我会好好修炼,师尊放心。”
商清时不在意他的修行,只在乎他的情绪变化,把防止他黑化放在第一位。
毕竟他是终极大反派,唯一一个与男主旗鼓相当的人,天赋绝对不会太差。
只不过他一半的时间都在遭受责罚,另一半的时间因为伤势不能静下心来修习,才导致修炼的进度比旁人缓慢而已。
“我信你,”商清时拍拍他的后背:“不会让为师失望的。”
这一拍,恰好就拍在谢流渊伤口上,顿时疼得他维持不住表情,眉头紧蹙。
待商清时收回手时,发现掌心沾染了血迹,不由得一愣。
他没用力啊?
怎么能把血拍出来的?
他看着谢流渊,呆滞地眨了眨眼睛。
见瞒不下去了,谢流渊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其实明珠师妹给的丹药只能治疗内伤,无法治外伤。我掉下来的时候,后背好像被石头蹭了一下。”
“你怎么不早说?”
商清时连忙扒他的衣服,凌霄派里三层外三层的弟子服是真的不好拆。
脱掉最厚的那层外衫,商清时清楚地看见,里面的两层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叫小伤?非得半身不遂才叫重伤么?”商清时一边念叨,一边扒衣裳。
生怕他动作太大,把后背上遮盖印记的假皮弄掉了,谢流渊制止他的手,心虚道:“师尊,让我自己脱吧。”
商清时停了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在这般注视之下,谢流渊长长呼出一口气,硬着头皮,将全是血的衣裳脱下来。
夜色幽幽。
这一幕,莫名像无良师父逼迫徒弟,进行不可描述的事情。
谢流渊的身材的确很好,薄薄一层肌肉,不会显得夸张,又不会显得瘦弱。
八块腹肌更是亮眼,上次商清时的脑袋还被硌过,如今还是头一回亲眼见到。
可他的注意力压根不在这上面,而是看着谢流渊身上东一道西一道的鞭痕。
伤口早已愈合,却留下了突起的疤痕。光是看一眼,就能猜到他曾经受过怎样的非人虐待。
商清时皱了皱眉:“这些是谁打的?”
谢流渊错愕地看向他,犹豫着开口:“……是师尊您,和奉阳长老。”
这回答,让商清时尴尬地站在原地,头顶好似飞过了几只乌鸦,带起一串长长的省略号。
他忘记了,原主最喜欢用鞭子抽人。
“呃……哈哈,今天天气好像不错啊。”尴尬过后,商清时干笑着扯开话题。
谢流渊望向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场景,而后赞同地点头,附和道:“是挺不错的。”
他愿意递来台阶,商清时当然要下。
绕到他身后去看伤口,然后震惊住了。
这叫被石头蹭了一下?
那道口子几乎贯穿他整个后背了,划得极深,时不时渗出细密的血珠,格外的触目惊心。
商清时从空间手镯里取出干净的布条和灵泉,为他擦拭伤口。
谢流渊不自在地动了动,便遭到他软绵绵的呵斥:“别动,你自己又擦不到。”
谢流渊倒不是怕他的触碰。
而是害怕遮盖印记的假皮被他发现,虽然伤口恰好绕过了印记,但不安仍旧萦绕在他心头。
一分一秒,他十分煎熬。
好在商清时并没有发现其中的端倪,将伤口擦拭干净后,取了药粉往上撒,之后用布条包裹好,绕过肩头,在腰腹上缠了好几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这药粉是我爹留下的,一天之内就能令伤处愈合,你记得回去不要碰水。”
商清时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颗糖来,递到谢流渊手中,这还是他当小学老师的习惯。
小孩子受了伤总爱哭,他就给他们糖,夸他们真勇敢,真棒。
即便是面对谢流渊这个十五六岁的大孩子,商清时依旧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夸道:“虽然你表现得很勇敢,但下次受了伤,一定要告诉师尊哦。”
每当这个时候,谢流渊就觉得商清时自带一股慈爱的圣光。
他在圣光中顶着闪闪发亮的大光圈,背后长出了一对洁白翅膀,跟话本里的西洋天使一模一样。
谢流渊慌忙错开视线:“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别急,衣服没拿。”商清时把他的衣服折好递过去,一个瓷瓶从中滚落出来,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谢流渊恰好也在这时伸手,两人的手指短暂地触碰了一下,又很快被各自收回。
“这是明珠给你的丹药?”商清时好奇地打量着。
这是那瓶焕颜丹,据说能够让人容光焕发,变好看的丹药。
谢流渊赶紧收好,含糊其辞地说道:“好像是,我先走了。”
这下商清时没再拦他,他顺利回到偏殿,快速把床铺好躺上去。
他睡眠一向很浅,如今忽然换了地方,又加上心事重重,根本就睡不着。
直到后半夜,他才勉强有了一丁点睡意。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脑海里的那道声音又开始了。
【杀了他。】
【杀了商清时。】
谢流渊心下一凛,连忙从床上坐起来,质问道:“什么意思?”
【现在杀了他,正好能够嫁祸给明珠。一下解决两个劲敌,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那道声音在冷笑。
谢流渊的脑袋很痛,痛得像是要炸开一样。
这时,主殿传来瓷器落地的碎裂声响,隐约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顾不上脑子里的东西,披上带血的弟子服,匆匆赶往主殿。
四下一片漆黑,谢流渊点燃了屋内的灯。
光芒照亮四周,他亲眼看见商清时狼狈地伏在地上,白发如瀑,周身围绕着淡淡的火焰。
为什么会这样?
“师尊?”谢流渊蹲下去,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谢流渊,你在磨蹭什么?杀了他,你便能报这三个月来的欺辱之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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