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许舟珩重生后别怪我对你爱搭不理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一起回家。”他说。语气依旧强势。温言:“不必了,卿宴哥会送我回去。”一口一个卿宴哥,许舟珩听得烦躁不已。他轻呵一声:“温言,他是你什么人啊,几次三番送你回家?”语气带着丝不满和酸意。“你管我?”温言懒得搭理。“卿宴哥,我们走。”可许舟珩就是不想让她如意,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站住,谁允许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的?”温言白皙的小脸染上一抹怒气,“许舟珩,放手。”
其实连许舟珩身边的兄弟,包括最亲近的方越都不知道,他浪荡这么多年,交过数不清的女朋友,却从未跟人接过吻,最亲密的也只限于搂搂抱抱,大部分还是别人主动。
对于再进一步的行为,他只觉得恶心。
可是刚才那个意外的吻,小姑娘柔软的唇瓣贴在他薄唇上,他不但不反感,反而觉得甜蜜异常。
这样的反应对他来说,实在很不正常。
难道真如方越所说,在不知不觉中,他对温言……
当脑子里产生这样的念头时,忽觉得可笑。
他怎么会喜欢上清淡寡水的温言。
他自我洗脑着,然而胸腔里那颗火热的心脏跳动的却异常激烈,许久才慢慢平息下来。
夜半,许舟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脑子里都是下午在院子里那幕,即使洗了澡,嘴上残留的温热触感依旧无法挥散而去。
第二天一早,顾晴跟许国良提了嘴她们要搬出去的想法。
许国良吃着早饭,忽然动作一停,抬头看向跟前的顾晴。
“什么,你和小言要搬出去?”中年男人略显诧异。
“是的,先生。”顾晴点头。
沉默片刻,许国良语重心长追问道:“怎么如此突然,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顾晴,你和小言在许家这么多年,不是挺好的,干嘛要搬出去?”
“当初我答应崇明要好好照顾你们母女,还是家里有人欺负你们,你告诉我,我替你们主持公道。”
顾晴摇摇头,言辞真切的解释道:“先生,这些年你已经照顾我们母女很多了,我很感激,也无以为报,家里没人欺负我们。”
“而且我觉得言言现在大了,得拥有一个独立的空间,不能一直住在这里,再加上我的年纪大了,继续做佣人也有心无力。”
听完解释,许国良算是理解了她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他也不是硬要留下顾晴母女,只是一时间有些不舍,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
“那你们有打算今后住在哪里吗?”
顾晴:“这些年我也攒了些钱,我打算在言言大学附近租套房子,顺便可以照顾照顾她。”
“既然你都决定了,我也不好挽留。”许国良说,“如果遇到困难了,可以及时告诉我。”
“谢谢先生。”顾晴很感激许国良这些年对她们母女的照顾,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她和言言的现在。
从餐厅出来,正好碰上来吃早饭的许舟珩。
她恭敬的说了声“少爷好”,便准备离开。
许舟珩却冷着脸把人拦下:“顾阿姨,你和温言要搬出去?”
刚才在餐厅门口他听到两人的对话。
“是的,少爷。”顾晴实话实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许舟珩将手收回,见顾晴匆匆离去,眉宇微皱,眼底一片漆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网吧摸鱼的时间,温言都在上网看房子,想要找到离榆北大学近一些,且价格合适的房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妈妈年纪大了,对找房子的事出不了太多建议,所以她得多上心。
想在开学前就顺利搬出许家。
就在温言极为苦恼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道温润如风的声音,“在看房子吗?
她一怔,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过来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手机屏幕上,她慌忙关锁遮掩。
上班时间被看手机被抓包,温言尴尬的无地自容,她立刻道歉,“老板,我不是有意要在上班时间看手机的。”
听到江卿宴轻笑一声:“以为我是那种不近人情的老板,上班摸鱼也不是什么大事,别总是看手机就行了。”
温言松了口气:“嗯,知道了,老板。”
听到她叫自己的称谓,江卿宴有些苦恼:“不是让你别叫我老板了吗,又忘了?”
温言揉了揉耳朵,脸红着说:“可现在是上班时间。”
江卿宴:“任何时候都不用。”
“那好吧,卿宴哥。”她轻轻喊了声,嗓音轻软干净,听得男人心里一阵苏麻,看着她的眼神热切了几分。
回到刚才的话题。
“我刚才看你在找房子,需要帮忙吗?”
“我……”确实,这个问题困扰了她很久,没道理说不需要,她点点头,“卿宴哥,我想在榆大附近租套房子,从原来的住所搬出来,房子不需要太好,能容纳我和妈妈居住就行。”
“是这样啊。”江卿宴看着女孩苦恼的样子,很乐意帮忙。
他想了想说:“在你大学附近,我记得有套闲置的房子,你们可以搬过去住,就是房子有点老旧,没电梯你能接受吗?”
温言哪里敢奢求电梯房,只要房子干净整洁就行。
“当然可以。”
男人弯起嘴角,笑容很温暖:“那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
温言答应的同时,看到门口进来个人,以为是来上网的顾客,却没想到是许舟珩。
她微微一愣,看到男人迈着修长的腿朝自己走来。
男人阴郁着面容,深邃的桃花眼半掀开,带着几分疲倦,看起来像是没有睡好,只是他的眼神莫名让人惊悚。
许舟珩走到柜台前,目光扫过温言震惊的小脸,又扫过一旁的江卿宴,眼神黑了几分。
江卿宴见这个陌生男子一直盯着温言,当即出声:“这位先生,请问你是来上网的吗?”
许舟珩依旧紧紧盯着温言,没理会一旁的问话。
“不好意思,我们不是二十四小时网吧,马上就打烊了,如果想上网,请明天再来。”
他话音刚落下,许舟珩轻蔑的哼笑了声:“谁说我是来上网的?”
“不是来上网那你……”江卿宴看着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明明比他小个几岁,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十分强大,连自己都被比下去了。
这人到底是谁?
许舟珩随即又说:“我是来找温言的。”
温言和江卿宴同时一愣。
温言以为自己听错了,许舟珩说什么?
江卿宴看向一旁:“温言,你们认识?”
“是的。”温言点点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耐心解释道:“他是我妈妈雇主的儿子。”
“原来是这样。”江卿宴说。
随后一脸和善的朝男人伸出右手:“我是温言的老板,我叫江卿宴,请问你叫……”
许舟珩却一动不动,压根没打算跟他握手,他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站着,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气息。
江卿宴第一次被人轻视,脸色有些难看,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他总觉得这人对他怀有敌意。
见状,温言不免头痛,不明白许舟珩又在发什么疯,只能歉意的开口:“不好意思,卿宴哥,他叫许舟珩,估计他今天心情又不好,所以对你不怎么友善。”
江卿宴眉宇渐渐舒展:“我没关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性,可能他哪里看我不顺眼。”
听到这,许舟珩冷不丁笑出声:“还真是自恋。”
温言瞪他一眼:“许舟珩,你没事找什么茬?”
见温言一直为那个姓江的小白脸说话,许舟珩备感烦闷,冷色黑如墨,他直接扣住女孩纤细的手腕,把人从柜台后带了出来,强行把人拉到门口。
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没有松开。
温言被强行拉过去,小脸涨的通红,嘴里吃痛喊着:“许舟珩,你没事发什么疯?”
他随后松开手,周身无端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追出来的江卿宴还没说话就被厉声警告:“抱歉,我有点话要跟她说,请别打扰。”
他随后看向温言,只见女孩抱歉的说了声:“卿宴哥,我没事的,你先进去吧,我就跟他聊几句。”
“可是……”
他叹了声气,“那你们聊吧!”随后把空间让给了出来,自己进了网吧。
碍眼的人离开后,温言抬头看向许舟珩,红唇轻张:“你来这里干嘛?”
“你现在是在质问我吗?”他啧了声,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语气轻慢,“这里又不是你的专属地盘,我不能来?”
温言懒得理他。
真是莫名其妙。
她正打算进去,许舟珩直接把人抵在墙上,不容许她无视自己,灼热的眼睛盯着她“温言,你打算搬出许家对吗?”
她愣了下,脱口问:“你怎么知道的?”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说是不是事实?”男人语气加重了几分。
“是又如何。”温言也不怎么意外。
许舟珩看着温言,目光冷肃,声音低沉缱绻:“所以你是因为想远离我才选择搬出去?”
“跟你没关系。”温言觉得这人太自恋。
凭什么以为她会因为一个男人选择搬家。
“是我和妈妈商量过的决定,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看向男人的眸光淡漠而坚定,完全丧失了从前的爱意。
许舟珩不喜欢温言用这种眼神看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像是什么垃圾,俊逸的下颚线微微绷紧。
他一脸无所谓,赌气的说:“行,你想搬就搬,关我屁事。”
“所以,许少爷,您是在质问我什么?”
男人一时沉默,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在得知温言要搬出许家后,心情就烦闷异常,甚至还大老远跑来质问她,这压根就不是他的风格。
他咬牙,深吸气,唇间溢出无奈一声:“在这个家里,难道就没有值得你留恋的吗?”
温言摇摇头:“没有。”
她一把推开男人高大的身躯,用了吃奶的力气,转身回了屋内,不想再跟他纠缠什么。
许舟珩的身体猛地踉跄了一下。
不一会儿,温言和江卿宴从网吧里走出来,江卿宴主动想送她回家,温言觉得太麻烦了,总是蹭老板的车也说不过去,可江卿宴坚持,如果她拒绝,就是不把他当朋友,她无奈,就只能答应了。
两人走出网吧,看到门口那抹身影的一瞬间,温言意外许舟珩怎么还没离开,就在她困惑不解时,许舟珩猛地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看见面前的肉墙,温言脸色一沉,厉声:“许舟珩,你干嘛?”
“一起回家。”他说。
语气依旧强势。
温言:“不必了,卿宴哥会送我回去。”
一口一个卿宴哥,许舟珩听得烦躁不已。
他轻呵一声:“温言,他是你什么人啊,几次三番送你回家?”语气带着丝不满和酸意。
“你管我?”温言懒得搭理。
“卿宴哥,我们走。”
可许舟珩就是不想让她如意,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站住,谁允许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的?”
温言白皙的小脸染上一抹怒气,“许舟珩,放手。”
但他却加大了力道。
“让我松开也行,坐我的车回去。”
她忍不住喊了声“疼”,一旁的江卿宴走上前,毫不畏惧许舟珩的气势,“许少爷,请你放手,我不清楚你跟温言有什么矛盾,但这里是公共场合,请你尊重一下她,她不想和你一起,你没资格要求她坐你的车。”
“江卿宴是吧?!”他不屑一笑,“我和温言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而跟温言认识才几天,算哪颗葱,敢要求我做事?”
江卿宴握紧拳头,温润的面颊有些扭曲:“至少我不会强迫她的遗愿。”
许舟珩没空听他废话,目光从始至终落在温言身上:“温言,我再问你一遍,要不要跟我走?”
“不要。”她的嗓音冷到极点。
心脏猛地一沉。
“行,随你。”他轻描淡写的嗤了声,然后松手。
温言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转头对江卿宴说:“卿宴哥,别理这个神经病,我们走。”
“嗯。”随后,两人肩并肩离开了网吧。
许舟珩气愤不已,温言那丫头敢说他是神经病,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自从她说要放弃追他后,行动和言语都愈发放肆,看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
他抡起拳头,在墙上狠狠砸了一拳。
此刻,他就那样孤零零地伫立在门口,宛如一座被遗弃的雕塑。
心中的烦躁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断舔舐着他的内心。他下意识地将手伸向口袋,摸索了片刻后,终于掏出了一根香烟。手指微微颤抖着,他熟练地拿起打火机,“咔嚓”一声,火苗跳跃而出,迅速点燃了烟头。
随着那一缕缕烟雾袅袅升起,瞬间弥漫在他的眼前,模糊了周围的景象。烟雾缭绕之中,他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庞显得有些朦胧和迷茫。
回去的路上,温言望着窗外,一路无言。
余光看出她的异样,江卿宴抿了抿唇,出声询问:“温言,刚才那个男生和你……”
不知道该怎么问,他为难的皱了皱眉头。
温言回过神:“抱歉,卿宴哥,让你看笑话了。”
“没什么笑话不笑话的。”反而他挺心疼她被人这样无理对待,那个叫许舟珩的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们……是……”
温言:“你是想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吧?”
“确实。”他不想否认,“但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没什么好隐瞒的。
“其实,不怕卿宴哥你笑话,我之前单方面喜欢过他。”
江卿宴神色一变:“……”
似乎猜到两人关系不一般,但他没想到温言会……
他又问:“那现在呢?”
温言沉默了片刻,许久才摇摇头:“已经不喜欢了。”
听到回答,男人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着女孩一脸伤感,他柔声安抚道:“年少时代谁没有喜欢过几个错的人,没什么好伤心的。”
她冲江卿宴笑了笑:“卿宴哥,我没事,我早就已经走出来了,就当从前的我死了,以后是崭新的温言。”
男人的眸光跟着软了下来,忍不住摸摸她的头。
隔天,温言带妈妈去看了江卿宴在榆大附近闲置的那套房子,虽然是个老小区,但好在地段合适,靠近地铁公交站,附近有大型超市,安保措施齐全,她问妈妈,她也觉得挺合适,就是担心租金方面会不会负担不起。
其实温言也挺担心,怕租金无力承担。
但让她高兴的是,在询问江卿宴租金时,她着实吃了一惊,发现挺便宜的,加上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二,在寸土寸金的榆北,想都不敢想。
而且卿宴哥都不收她们中介费,押金也不需要,随时可以搬进来,随时可以搬走,非常自由。
顾晴高兴的合不拢嘴:“言言,到时候可得好好感谢一下你的这个朋友,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
温言:“会的,妈妈,您放心。”
看完房子后,她们挑了个合适的时间搬家,温言正在房里收拾东西,隐隐听见一阵脚步声。
还以为是妈妈,她甜笑着转头,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许舟珩那张冷酷而又桀骜不驯的面庞。
微微一怔。
“怎么是你?”温言嘴角的笑容降了下去。
许舟珩眉头紧蹙,“怎么,看到是我就变了脸?”
温言不想跟他辩解,继续低头整理行李。
见小姑娘不理自己,许舟珩眸色愠怒,口吻暴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这个家是吗?”
他从未想过温言会真的搬出去。
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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