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亡国?不可能!我的药店通古今小说充满了激情,从字里行间能体会到小作者对明月晏司城的喜爱之情。全文层次清晰,语句流畅。
定州城地理位置特殊,虽不是边境城池,却是边境的退路,马虎不得。看到晏司城,徐副将走了过来。得益于晏司城前两天送来的药品和物资,徐副将对这位温润王爷多了几分尊敬。“王爷,定州城内街道清理地如何,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军营?”晏司城来了定州快一个月,没有踏入军营。一是没有时间,二是避嫌。他跟军队走得太近,会让京城那位坐立不安。晏司城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一旁的士兵,面色严峻。
晏司城盯着对讲机,里面的声音非常清晰,完全就是手机的替代品。
他激动地拿起对讲机,照着明月教的方法,对着里面讲话,“明姑娘,这个在我们那里真的有用吗?”
明月从仓库里走来,“按道理是有用的,要不你拿去试试?送你的。”
“如果有用我就再帮你多买几个?”
晏司城欣喜点头,“好,我这就拿去军营试试。”
他迫不及待地从仓库的角门出去,闭上眼眨眼间,就回到了太守府外偏僻的巷道内。
林一带着士兵还在搬物资和药,他打马翻上,直接骑着马朝城门外的军营而去。
林一,“王爷……”
晏司城到了军营,徐副将正在训练士兵。
定州城地理位置特殊,虽不是边境城池,却是边境的退路,马虎不得。
看到晏司城,徐副将走了过来。
得益于晏司城前两天送来的药品和物资,徐副将对这位温润王爷多了几分尊敬。
“王爷,定州城内街道清理地如何,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军营?”
晏司城来了定州快一个月,没有踏入军营。
一是没有时间,二是避嫌。
他跟军队走得太近,会让京城那位坐立不安。
晏司城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一旁的士兵,面色严峻。
“今日前来军营,有一样东西想给徐副将分享一下。”
晏司城这几天在定州城太守府内的行径,徐副将也有所耳闻。
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效果却格外好。
“哦?是什么东西?让王爷这么珍重?”
两人一同进了军营帐篷,身后跟着徐副将的校尉。
“徐将军,请看这个东西。”
晏司城演示了一遍,幸好,对讲机在这里可以用。
当两道声音从对讲机内传出来时,军营主帐内徐副将和校尉皆愣在原地。
“王爷,这是何物?”
“这是对讲机,对着它说话,就能传音几十里。”
“这样在烽火台上的士兵,如果第一时间发现敌情,是不是能快速传讯息。”
大夏朝的兵力一直很弱,每次面对蛮族的入侵,都要死伤大半。
烽火台上的士兵,即便发现敌情,不等他点燃烽火,锐箭便已射穿他的咽喉。
烽火台上的烟雾,除了能告诉我方军营,同样也能让蛮族知道,他们被发现。
每次开战,第一个被捣毁的,就是烽火台。
晏司城演示得很详细,讲解得也很详细。
徐副将和校尉面面相觑许久,才后知后觉,“几十里传音?”
徐副将死死盯着晏司城手里的对讲机,许久,下了命令,“李校尉,你拿着一个跑到五十里外,我们试试。”
他还是不太相信这么小小的一个块头,能几十里传音?
“喏!”
李校尉拿着一个对讲机飞快地跑出主帐,然后跑出军营,往军营训练场外的山坡上跑去。
目测距离够了,李校尉按下按钮,对着对讲机喊道:“徐将军,我在栗子坡,这里风很大。”
松开按钮,对讲机的红点消失。
主帐内,徐副将看着突然出声的对讲机。
“徐将军,我在栗子坡,这里风很大。”
声音非常清晰,连语气都清楚地传来。
晏司城一脸淡然。
不过徐副将不淡定了,他神情激动,盯着桌上的对讲机,伸出手想触摸一下,又觉得太不虔诚了。
“真的能几十里传音?”
他围着对讲机走了几圈,似乎想不到下一步要干什么。
晏司城替他分析,“徐将军,有了这个对讲机,定州守备军可以随时传讯息。”
“对、对、对!”徐副将一连说了三个对,激动道:“这将大大减少我们军力的损伤。”
“传递军情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王爷,这么神奇的东西,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呃——
晏司城并不打算告诉他。
徐副将也就随口一问,并不打算追问这东西的来处。
只要是好东西,只要能对军营有好处。
“王爷,这种神器,如果能多一些就好了。”
“我们定州守备军还是在大夏朝境内,萧将军的军队在边境,才更需要这个。”
晏司城颔首,“这个我明白,你们先研究着,等回头我再找几部来,你们送到边境给萧将军。”
“好的,王爷。”
徐副将终于舍得拿起桌上的对讲机,仔细抚摸,越看越欣喜。
“这真的是神器,哪个绝顶聪明的人弄出来的这个好东西。”
现在有了这个,徐副将重新点燃了信心。
信心爆棚,自信地以为就算蛮族前来,他也能一击必溃。
晏司城回到太守府,发现住进了简易移动房屋的灾民都在排队领粥。
而领好粥坐在路边喝粥的灾民边喝边哭。
边喝边哭,有些奇怪。
就算当时没有药,没有粮食的时候,这些灾民都没哭,只是不停地哀嚎。
后来有了粮食,还能喝上肉粥了,他们哭过一次。
不过那是感动地哭。
好些灾民自发地冲他磕头表示感谢。
说如果没有大人,他们早就饿死了,哪里还能看到重建家园的一刻。
那现在这是……
晏司城边走边观察,街道上长长的一路,领到粥的人都在哭,反而没领到粥在排队的人,眼里都是焦急。
晏司城疑惑不已,在一个老伯面前蹲下。
老伯喝一口粥抹一把泪,小口小口喝着,大把大把泪流下。
“老伯,你这是怎么了?”
老伯抬眼,看到了晏司城,忙放下粥碗,要跪拜晏司城。
“大人——!”
晏司城忙扶着他的手臂,“老伯,不必。”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我看到许多百姓喝粥的时候,都在哭。”
“今天的粥难道跟以前不一样?”
老伯眼里有泪花,不过脸上带着笑意,“对啊,今天的粥啊,跟以前不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
晏司城压下心中疑问,难道伙夫中饱私囊,克扣了灾民的吃食?
只听下一秒,老伯毕恭毕敬说:“今天的粥里啊,不光有肉有菜,还有盐呐。”
“大人,你是没见着,那袋子里的盐白生生,细细的,不掺杂一丝杂质,全都是精盐。”
“精盐啊,我活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见过那么上等的精盐。”
老伯一边说一边哭。
晏司城明白了,他们这是激动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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