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冷燃玉韩行止对人物刻画还是很用心,《新婚夜我和不熟的夫君双双掉马了韩行止》这本书很好,值得期待。
吴越跟随韩行止多年,知道他不会因为自己多言而责备,因此一股脑儿将心里话倒了出来。韩行止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盏后,他语气淡然:“我现在离开,容易引人猜测我的身份,耽误国之大事。想要彻底阻断敌国的军饷,至少还要再等半年时间。咳咳咳……”“可是,主子,您的身体……”韩行止却只是轻轻摆手,似乎不愿多言。他目光转向堂外,透过镂空窗棂望向远方。仿佛想起了什么,他忽然问道:“那位姑娘如何了?”
满脸横肉的大汉原本是要朝男人下手的,他扬起手中的匕首猛地向他冲去,结果跑出来一个冷燃玉,就这样替男人挡了一刀。
要是早知道这样,冷燃玉就不掺和进来了!
她只觉得刀锋划过她的肩头,让她疼得几乎失去意识,但还不忘紧紧抓住男人的腰身。
就在她彻底支撑不住,意识渐渐模糊之际,她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隐约中,她听到那男人咳嗽之后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意思……”
冷燃玉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又一次醒来时,她闻到了一股清雅的檀香味。
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陈设精美,床幔轻薄如雾,映出淡淡的花纹。这是一间装饰得十分精致的卧房,陈设无一不透露着主人的财富与讲究。
正当她试图坐起来时,门外轻轻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穿着一身素色但整洁的衣裳。看到冷燃玉的动作,年轻女子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微微屈膝行礼道:“姑娘醒了?”
“这是哪儿?你是谁?”冷燃玉出声时,声音还有些沙哑。
“奴婢叫丹儿,是许家的奴婢。”
“许家?”
丹儿有些惊讶:“姑娘不知吗?许家是本城首富之家。”
冷tຊ燃玉皱了皱眉,脑中闪过模糊的记忆。
丹儿继续说道:“姑娘您可算是醒了,前些日子多亏您替七少爷挡了一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七少爷已吩咐奴婢好生伺候您,这段时间您就在这里安心养伤吧。”
原来,她先前想碰瓷的那个男人竟然是首富之家的少爷。
她说“前些日子”,也就是说她已经昏迷了几天了。
冷燃玉努力回想着发生过的事。
当时的情况紧急,冷燃玉在那一刻也只不过是心生一计,打算借机扯坏那男人的披风,以阻止张伯将她带走,却没想到会误打误撞地替他挡了一刀。
根据丹儿的说法,后来许家的保镖赶到,将歹徒制服,而七少爷也带着受了伤的她来到了许家别院。
听到这里,冷燃玉忍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最初的目的是想利用这个七少爷脱离险境,但最终也算换来了这么一个地方暂时安身。她知道,眼下自己无亲无靠,这样的安排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丹儿见她陷入沉思,轻声提醒道:“姑娘,大夫已经为您包扎好了伤口,姑娘只需好好静养,照大夫说的,再过一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冷燃玉笑了笑:“我姓冷,叫冷燃玉,你就叫我燃玉吧。”
“奴婢可不敢。”
看到丹儿惊慌的模样,冷燃玉也不想为难她:“那就随你吧。”
“是。”丹儿松了一口气,“哦,对了,七少爷还特意让人送来了上好的药膏,有了这药膏,保证冷姑娘不会留下疤痕。”
冷燃玉点了点头,看着丹儿的笑脸,心中微微升起一丝感激。
等丹儿走了,她看见屋里有一张梳妆用的铜镜,便掀开被子走了过去。
镜子中映出了一张娇美无比的脸。白皙如玉的皮肤,水盈盈的杏眸,一颦一笑令人无法移目。
这是冷燃玉自己的脸,但比现代的她更加美艳几分。她轻抚自己的脸庞,很是满意。对于在这个朝代生活下去,不免多了几分期待,也开始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
冷燃玉在这座许家的待客别院中暂时静养下来。
这别院虽是待客之用,但奢华程度却一点不马虎。
她每日在院中走动,看到花园中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湖边还有人工搭建的凉亭,水面上偶尔能看到成群的锦鲤在悠闲地游动。丹儿每日都会端来精致的饭菜,四季时令的菜色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的珍馐美味。
她忍不住想,还好这位七少爷是商户之子,这种有钱人大方起来不会和你计较那么多规矩礼仪,所以她才能过得这么舒坦。
院子里除了丹儿,还有一名管事、几个小厮和婆子。一日,冷燃玉在屋里开窗透气时,听见两个婆子在低声讨论七少爷,她耳力不错,也饶有兴致地听起来。
“谁让少爷是许家的庶子,本就不受宠,又一直病病歪歪的。”一个婆子说,“听说他小时候身子骨就弱,经常大病小病不断,老夫人也不怎么喜欢他,连个好大夫都舍不得请。现在长大了,虽说名下的铺子做得风生水起,手里有了钱财,但性格还是冷的,也轻易不出门。”
另一个婆子摇了摇头:“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出趟门,竟然还碰上了绑匪。幸好那天有姑娘救了他。”
“是啊,那姑娘可真是胆子大,竟然舍身挡刀,听说一身的衣服都被染红了。”
冷燃玉听到这里,神情有些尴尬。
难怪她没再看见那天自己身上穿的粗糙婚服,原来是被人当成染血的衣服给处理了。
那婚服是继母徐氏准备的,本就是拼凑的料子,不够正式,也幸好是这样这里才没有人知道她和张员外家的瓜葛。
“不过你说,那姑娘和七少爷,会不会有点什么啊?”第二个婆子压低了声音,口气里带着些八卦的意味。
“哎呀,你可别乱说。”第一个婆子看看左右,掩着嘴笑了笑,“不过我看七少爷这次确实是对那姑娘照顾得很,特意送了上好的药膏,还嘱咐我们好生照料。啧啧,这份心意,可见不是一般的上心啊。”
冷燃玉有些脸热,婆子们似乎将她和那个七少爷的关系想歪了。
许家主院,行云堂。
微风轻拂,檀香缭绕,细腻的烟雾宛若一层薄纱,轻轻笼罩在堂内的雕花屏风上。
木雕金镶的躺椅上,韩行止身穿月白色宽袍,正闭目养神。
他面容苍白,双眉微蹙,时不时咳嗽几声,像是身体状况并不好。但那张俊美如画的面容,依旧让人一眼便可看出他身份不凡。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手下吴越匆匆进入行云堂,面色凝重。
见韩行止并未睁眼,吴越单膝跪地,低声禀报道:“主子,敌国密信已经拦截,您借许七公子的名义通过商路奇袭敌国军饷的计划,已顺利开始实施,是否择日归京?”
韩行止闻言,眼睫微颤,终于缓缓睁开双眼,那一瞬间,眼眸深邃如潭水,隐隐透出凌厉之意。他并未急着言语,只是抬起手,食指微微摆动,示意吴越停止继续汇报。
吴越见状,面露不解,略显急切地说道:“主子,难道您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委屈自己吗?许夫人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竟还在张罗您的婚事,生怕被庶子觊觎许家家业。这怎么行?您的身份岂是他们这种人能僭越的?”
吴越跟随韩行止多年,知道他不会因为自己多言而责备,因此一股脑儿将心里话倒了出来。
韩行止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
放下茶盏后,他语气淡然:“我现在离开,容易引人猜测我的身份,耽误国之大事。想要彻底阻断敌国的军饷,至少还要再等半年时间。咳咳咳……”
“可是,主子,您的身体……”
韩行止却只是轻轻摆手,似乎不愿多言。他目光转向堂外,透过镂空窗棂望向远方。仿佛想起了什么,他忽然问道:“那位姑娘如何了?”
吴越顿了一下,忙答道:“她吃好穿好,现下在静养。身份也查明了,是个农家女,不过属下尚未排除她是敌国细作的可能。”
韩行止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继续盯着她,不必惊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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