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和不熟的夫君双双掉马了韩行止文章的结构简洁合理,作者对原文的理解也十分深刻透彻。全文语言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读来令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这几日,冷燃玉也慢慢了解到,许家在本城几乎无人不知,他们做的生意横跨多个领域,涉及布匹、粮食、茶叶、甚至还有一些外地的货物进口。许家富甲一方,便是这别院中的一花一木,皆是用心至极。虽然在这个朝代,商人的社会地位并不高,想要立足,许家每年都得花费大量的财力去疏通官府的关系。但对于曾经做过总裁、拥有过可观财富的冷燃玉而言,财富就是最好的自由。有钱,就能有话语权,就能有更多的选择。
休养了几日,冷燃玉的伤势已经稳定,人也恢复了些活力。
这天,她换上一件素净的衣裳,用自己那不太熟练的手法梳理了头发。
她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已不似之前那般虚弱。
冷燃玉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院中,找到了正在浇花的丹儿。
“姑娘,你怎么出来了?小心外面风大。”丹儿连忙放下水壶走上前来。
冷燃玉笑了笑:“不碍事。对了,丹儿,我想去拜见七少爷,感谢他的收容,不知道会不会太冒昧了?”
这几日,冷燃玉也慢慢了解到,许家在本城几乎无人不知,他们做的生意横跨多个领域,涉及布匹、粮食、茶叶、甚至还有一些外地的货物进口。许家富甲一方,便是这别院中的一花一木,皆是用心至极。
虽然在这个朝代,商人的社会地位并不高,想要立足,许家每年都得花费大量的财力去疏通官府的关系。但对于曾经做过总裁、拥有过可观财富的冷燃玉而言,财富就是最好的自由。
有钱,就能有话语权,就能有更多的选择。
因此她心中暗暗生出一个念头:何不就在许家的产业里找个活计养活自己?等攒够了本钱,将来她自己独立开个铺子也未尝不可。
打定了主意,接下来就是借一借七少爷的力,去和许家谈谈了。
可让冷燃玉感到疑惑的是,几日过去了,她始终未曾见到七少爷。
既然如此,她便只能自己主动拜访了。
丹儿听到她的话,微微一愣,随后面露难色:“姑娘,七少爷自小身子骨就弱,自从那日上街受了惊吓后,一直在主院中静养。尤其是最近几日,听说他身体又有些不适,老爷特地交代,不许任何人打扰。”
惊吓?看来这位少爷的体弱还真不是夸大其词啊。
冷燃玉心中有些失望,但她知道不能太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那好吧,那就等七少爷方便了,我再去道谢。”
就在这时,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丹儿说:“姑娘,我先出去看看。”
冷燃玉看着她急急忙忙的背影,蹙起眉,侧耳倾听,似乎有一个尖锐的女声在大声叫嚷。
不一会儿,丹儿匆匆进来,脸色有些为难:“姑娘,外面来了一位自称是您母亲的夫人,说是特地来看望您。”
冷燃玉心里一沉,继母徐氏找来了?她第一反应就是不妙。徐氏这个女人贪婪狠毒,把她当作货物一样卖给张员外的儿子,如今她逃脱出来,这个女人绝对不会轻易罢休。tຊ
尖锐的女声又一次响起,这架势可不是来看望人的,明显就是来吵架的。
丹儿有些担心地看着冷燃玉:“姑娘,要不要去禀告一下管事?”
冷燃玉两眼微眯,徐氏竟然能用她换二十两银子,这也是个不小的仇呢。那就让她代替过去那个沉默懦弱的冷燃玉,好好会一会这位继母吧。
“丹儿,多谢你,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尽量不麻烦管事。”冷燃玉安抚地拍了拍丹儿的手。
如果管事知道了,很可能七少爷就知道了。到时候要是七少爷对她的印象一落千丈,可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想麻烦他。
冷燃玉随丹儿来到了院子前,远远便看到徐氏正叉着腰站在院门口,张伯则低着头站在一旁,似乎不敢抬头看她。
徐氏看到冷燃玉,立刻瞪大了眼,脸上挤出一抹虚假的笑容:“哟,燃玉啊,总算见到你了,怎么你在这大院子里住着,也不托人报个信儿回去呢?”
报信?让张员外家的人来抓她吗?
冷燃玉冷笑一声:“母亲,那日我在家好端端的,却被人下了蒙汗药,醒来就到了镇上,卷入歹徒行凶的事情里。一切的起因都是那蒙汗药,家里定是进了什么歹人。”
徐氏脸一白,似是没想到几天不见,冷燃玉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还会指桑骂槐,一时说不出话来。
冷燃玉继续说:“那歹人竟然还指使张伯将我送去张员外家,说我母亲收了二十两银子要将我卖给视人命如草芥的张员外家。”
说完,她目光凌厉地看了一眼张伯。
张伯缩起脖子,埋下脑袋。
“母亲,这种话我怎么会信?我是怕歹人还在家里,所以不敢给家里报信。”
“歹……歹人……”徐氏磕磕巴巴道,“家里哪有什么歹人,你想太多了。”
许家的丫鬟和小厮训练有素,不会过来看热闹,但路过的外人可就不受管束了。他们陆陆续续来到门口看热闹,指着徐氏窃窃私语。
徐氏此时巴不得想往院子里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冷燃玉这丫头该不会被什么人当外室养了吧?如果真是这样就糟糕了,她拿了张员外家二十两银子啊,总不能送一个别人家的外室过去吧。
冷燃玉抓着她,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母亲,你说,天底下哪有正经母亲会卖女儿的?如果家里没有歹人,难道是您真的要卖了我?”
四周的议论声更大了。
徐氏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换上了另一副嘴脸:“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说也是你爹的心头肉,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呢?听张伯说把你弄丢了,后来又受伤了,被人送到这里养伤,我这心里啊,挂念得很呐。快让我进去,看看你有没有受委屈!”
冷燃玉看她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心中冷笑,手上暗暗一用力,不断想往前挤的徐氏便摔了一跤,矮胖的身姿扑在地上,狼狈极了。
这一摔,周围有了哄笑声,徐氏怒了,露出野蛮本性,指着冷燃玉骂道:“你说呢你怎么一夜就变了性情,原来是狗仗人势啊。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家,但肯定不是什么清白户!我不管,里面的缩头乌龟!你污了我的女儿,今天必须给我赔偿!”
她这一番粗鄙言语一出,院中的管事立刻赶到:“大胆!这是许家别院,哪容得你在这里污言秽语污蔑!”
“许家?什么许家?”徐氏一头雾水。
一旁的张伯冲她悄悄招了招手,把她喊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
徐氏脸上的表情变化精彩纷呈。
她走回来,拍拍身上的粉尘,脸上像变戏法似的,大喜道:“竟然是全城首富那个许家,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哎哟!我们和首富也扯上关系了,这是祖宗显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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