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晴点了一下头:“嘉成县主此为先天性的心疾和不足之症,之所以难治,是因着病根不止一处,除了最要命的心疾,气弱之症,脾虚之症,皆需要一并医治,以致下药困难,只能保守治疗。”“没错,太医也是这么说的。”清远侯夫人难掩欣喜,“那日后我儿就麻烦陆姑娘了。”“夫人客气了。我既为太后女医官,享朝廷俸禄,为有爵之家的夫人小姐看诊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和清远侯夫人寒暄了几句后,陆溪晴便将他们一行给送走了。
然而面对清远侯夫人,继夫人再打的怒火也不敢发作出来。
不知用了多强的意志力继夫人才将这团怒火压下。
而这些,都是继夫人内心的活动,没有半点表露出来。
继夫人赔笑道:“郑夫人您说笑了,我怎会苛待溪晴,我是恨铁不成钢,怕她受委屈,才想着要让溪晴回陆家居住。”
清远侯夫人反驳:“可是陆姑娘并不愿意,继夫人为何要强迫她。”
继夫人说:“她既未出嫁理应回家,独自开门立户的,不成体统。虽说得了个女医官的封号,但到底是未出嫁的女子,哪能如此?”
清远侯夫人并不买账:“我倒是不知道,大魏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的女医官在陆夫人的口中竟成了那般普通的存在。不知道陆夫人是几品诰命?”
清远侯夫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给继夫人怼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郑夫人你莫要误会,我只是担心溪晴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继夫人努力解释。
但她的解释在清远侯夫人这里只是徒劳。
“我倒是觉得陆姑娘住在此处挺好的,也没听到别人在说闲话,就听到陆夫人说了。”清远侯夫人道。
继夫人嘴角抽搐了两下,但还是维持着她在外端庄温和的形象:“既是郑夫人觉得好,那便是好的,我回去与我家老爷说,不再强求溪晴回陆家住了。”
继夫人又瞥了一眼陆溪晴,强压着心中的不满,转身离去。
继夫人离开后,清远侯夫人来到陆溪晴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轻拍着安抚道:“陆姑娘你别担心,要是有谁背后议论你,我第一个不饶她!”
陆溪晴很是感激道:“多谢夫人为我说话。”
清远侯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也不全是因为你对我有恩为着你说话,我这人素来看不惯不平事,方才她对你说的那些话,那语气那态度,哪里是将你当做陆家嫡出的大小姐来看待的?”
清远侯夫人出身将门,本就是善恶分明的性子。
所以今日才会这么直白地给了继夫人难看。
在这淤泥混浊的上京城里,她这样的人实属难得。
“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夫人今日为我说话,您放心,嘉成县主的病我一定竭尽全力,定叫她与一般孩童无异。”
陆溪晴的保证让清远侯夫人眼睛一亮:“陆姑娘的意思是,我儿的病你有把握?”
陆溪晴点了一下头:“嘉成县主此为先天性的心疾和不足之症,之所以难治,是因着病根不止一处,除了最要命的心疾,气弱之症,脾虚之症,皆需要一并医治,以致下药困难,只能保守治疗。”
“没错,太医也是这么说的。”清远侯夫人难掩欣喜,“那日后我儿就麻烦陆姑娘了。”
“夫人客气了。我既为太后女医官,享朝廷俸禄,为有爵之家的夫人小姐看诊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和清远侯夫人寒暄了几句后,陆溪晴便将他们一行给送走了。
临走前,嘉成县主冲着陆溪晴眨了眨眼。
陆溪晴嘴角抽了抽,总感觉这小家伙在提醒她上次和慕容昱偷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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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夫人在陆溪晴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带着一肚子的怨气回了陆家。
她找到陆鹤松与她说了今天遭遇的事情。
“妾身无能,没能将大姑娘带回来,请老爷降罪。”
“怎么回事?”陆鹤松眉头一皱。
“大姑娘不愿意回来,说如今她是女医官了,可单独开门立户,不必再回陆家了。”继夫人解释道。
“你说什么?”陆鹤松气得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不过是一个女医官的身份,她竟就敢大放厥词,要自己开门立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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