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到死不相见。这种话也就花棠敢光明正大讲出来……还不担心被按个流氓罪的名头。嗯,这很花棠。花棠并不知道她的话让秦北越多社死,只是她急着想种甘蔗,就让秦北越替找块没人耕种的地。秦北越就带着她去了军区大院后头的一块空地,距离河边不算远,但有一大片都是荒芜的土地。他只想着她贪玩吧,没想太多,就把人带过去了。花棠高兴又蹦又跳的。她右手着地,动用腐朽之力,很快就荡平了荒地上的杂草,露出了里面黑红黑红的新鲜土壤。
秦北越被送到沈莞的办公室时,脸颊绯红,从头红到脚跟,眼神还有点飘忽,神思不附体似的。
沈莞连续问了好几声,他都没反应,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她假意咳嗽着,在花棠一脸焦急的目光下,硬着头皮搭上了他的脉搏。
好快。
好强劲。
她不由蹙眉:“他刚才有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
花棠摇头:“没有啊,就是他脱掉他的衣服,又脱掉我的,抱了抱我,就这样了……”
“……”沈莞连翻白眼。
她真的很想先死一死,等花棠噶了,再穿回来吧。
能不能不要这么逆天。
这么无语。
她好歹是个正常女人,又是秦北越未来的妻子,上赶着听一个傻子叙说他俩的卧室里那点子事儿?
“虚火太旺,降火。”
沈莞开了猛药,败败秦北越的火。
但是一出办公室,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秦北越把药方扔掉了,笑着回首看向小娇妻:“你刚才跟沈军医说啥?”
花棠捂嘴。
她丈夫完全好了吗?不会死掉吧。
“哇,你好了,全好了吗?”她瞪大眼睛询问。
“嗯。”
花棠总算安心了,笑着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然后——
从那以后,秦北越开始躲着沈莞。
最好到死不相见。
这种话也就花棠敢光明正大讲出来……还不担心被按个流氓罪的名头。
嗯,这很花棠。
花棠并不知道她的话让秦北越多社死,只是她急着想种甘蔗,就让秦北越替找块没人耕种的地。
秦北越就带着她去了军区大院后头的一块空地,距离河边不算远,但有一大片都是荒芜的土地。
他只想着她贪玩吧,没想太多,就把人带过去了。
花棠高兴又蹦又跳的。
她右手着地,动用腐朽之力,很快就荡平了荒地上的杂草,露出了里面黑红黑红的新鲜土壤。
好肥沃的土地呀。
还没有任何高科技污染。
麻耶。
花棠原地转了几个圈,就开始种秧苗了。
这一批甘蔗秧苗被她分株过的,数量不算少,等她完全忙完,时间过去了一个星期。
而院子里种的草,不少都成长起来了。
帮子是白,叶子是绿的上海青。
通体都是绿的鸡毛菜。
一株株红果果,紫果果的树也都长势喜人,很快就可以长出果实了。
她暗中稍稍用了点力催生。
小耳朵说:“主人,你要是全力催生,一天就长出来了,人族会不会孤立你,把你抓起来专门种草?”
抓起来?
不可以。
她已经有了秦北越,不想换主人了。
所以,在繁殖院子里的草时,她收了九成九的力,只是稍微动了一点手脚。
但哪怕是动了这么一丢丢,也在军区大院引起了轰动效果。
“哇哇哇——这上海青怎么种得这好,又肥又绿,还没有虫眼儿,这是打了农药吗?”
“不得了,不得了,这白菜这么大一颗,我还从没见过呢。”
“你们看她种的番茄,都快长成树了。”
“想不到啊想不到,一起种的菜,我的歪瓜裂枣,她这长得又旺盛又密集,还娇嫩欲滴,我都要哭了。”
种了十几年的菜,还不得一个小姑娘,还是个傻子。
在场的大妈大婶暗自伤神,又羡慕又妒忌,还有点难过。
“阿姨,你们要喜欢,就摘了吃吧,我种草是给鸡吃的。”花棠一句话,瞬间令一位大妈流下既伤心又激动的泪。
打击人不带这样的。
种菜不就是给人吃的,怎么能喂鸡呢?
“太多了,这草长得太快,我的鸡也吃不完,要不是院子不够,我会种更多更多的。”花棠笑着道。
这是大实话。
一点草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这些草生长周期短,个头矮小,土地超级肥沃,完全是不费吹灰之力。
秦北越回到北苑后就发现家里多了好多东西。
有花生,红薯片,芝麻绿豆……花棠坐在大堂里吭哧吭哧一通炫。
他顿时脸色不好了。
不会又是寒枭白这个狗东西送来的吧。
“丈夫,你来吃,都是院子里的姨送的,她们说不要钱,也不要票,白给我吃的。”花棠笑眯眯道。
当然,院子里的草也被她们摘走了。
秦北越听到这些话,也有点惊讶:“院子里的菜都是你种的?”
“对呀。”花棠剥开花生外衣,吃到里头的果仁。
香,真香呀。
秦北越震惊了。
他上次听她吵着闹着要种草,央着他买了不少种子,还以为她闹着好玩呢,想着她可以有点事儿干,也就没多想。
没想到,真被她种出了菜。
“既然你会种菜,往后我回家做饭你吃。”他道。
吃草?
花棠不太理解。
她摇头:“可是,我不吃草呀。”
秦北越哈哈大笑。
这些日子,他竭尽全力给她吃精米精面,也有点吃不消了,食堂里的粗粮馒头都是他一个人吃。
既然她种了菜,他只需要在食堂打点米饭,回家炒两个菜……就挺好。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花棠的种菜天赋。
次日,他被一群人问候:
“北越啊,听说你爱人会种菜,可以匀一点出来吗?我给钱,给钱行吗?”
“秦团长啊,咱活一把年纪,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现在看见食堂的猪食,连动筷子都没劲,匀点匀点。”
“北越,你爱人也太行了,不愧是咱农村的娃,种植能力巅峰啊。”
那天,花棠把种的菜分了。
大妈大婶喜气洋洋回家把菜炒,一开始还不觉得,等青菜入了口,上海青的甘甜狠狠冲击了味蕾。
一动筷子,就停不下来。
一块接一块,吃着吃着,桌面上从食堂打回来的饭菜一个没动,一盘青菜被全家人抢光了,小丫头没吃上海哭了鼻子。
太好吃了呀。
连续好几天,她们回味着上海青,鸡毛菜的美味,都有点欲罢不能,好几次走路都特意拐去北苑,盯着花棠种的菜……
红辣椒,番茄,茄子,豆角,南瓜……品种齐全,样样长势喜人,没几天就结出小果子,再变大,一点点从青到红。
大院里的大妈没事儿干了,成天盯着北苑一亩三分地儿,眼珠子要盼出来。
花棠还美滋滋躺竹床上,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脑瓜里幻想着成熟的甘蔗,甜甜的甘蔗汁……
甜,真甜。
哗啦。
她的口水流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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