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上我,便恨上我吧,我会怕她?”旋即,宁雨菡又是一勾唇:“初夏,我不惹事,却也从不怕事。我不犯人。然而,人若犯我,我也必不是那好惹的!明白了么?”初夏闻言一怔,深深的瞅了眼,床榻上那娇滴滴的人儿一眼,这才重重一点头,沉声道:“是!主子。奴婢明白!”这样的主子,越发的让人敬重,让人有安全感。也越发让初夏觉得,这是可以让她全然效忠与依靠的人。她的主子……她没有选错人!
对于宣德台发生之事,各方反应不一。
而此时,最郁闷、最丢脸的,当属雨花阁的万宝林。
“主子,小德子被慎刑司的公公们给抬回来了雨花阁,您看……”
秋月忐忑不安的瞥了眼万宝林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禀道。
闻言,万宝林原本阴沉的面色,便又是一沉,没好气的喝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他还有脸回来?本小主的面子,都要被他给丢尽了!叫他滚!赶紧叫他滚!”
闻得自家小主的怒吼,秋月小身子激灵灵一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末了,只得求助似的转目望向侍立在万宝林身旁的秋玲。
秋玲见状,叹了口气,一边抬手轻拍着愤怒的万宝林的背脊,替她顺气,一边劝道:
“主子,您消消气。小德子是不堪用,可是,他这会子可是被慎刑司送过来的。您不收下,说不得慎刑司那边,还以为您不服他们的处罚,想要和慎刑司叫板呢?如此,岂不是得不偿失?”
万宝林闻言,面上一白,有些急切的道:
“那怎么办?”
事实上,她还真就是不服这处罚。
然而,她却怎么敢真和慎刑司叫板呢?
凭她一个初入宫闱、还未承宠的区区宝林,眼下,可断没有这个胆儿!
“主子,您好歹先让小德子进来,让慎刑司的公公们办完差,回去复了命再说。至于这小德子,您若是真不喜他。过几日,随便找个由头,打发了便是!”
宫里头又不缺内侍使唤。
打发了再另找一个过来雨花阁使唤,倒也便宜得很!
万宝林显然也是这般想的。
闻言,她点了点头:
“行!秋玲,就按你说的办。等过几日,就把这天杀的小德子,给打发了!记住,远远的打发了!让他做那最脏、最累、又永远没有出头之日的活儿。本小主再也不想看到他!”
万宝林一字一顿,近乎咬牙切齿的道。
如今,她已经恨死这个小德子了!
都怪这蠢奴才!
害得她颜面扫地。
她要让他好看!
还有宁雨菡——
这个贱人!
给她等着!
今日的折辱,他日,她万瑶琴必将百倍千倍,向宁雨菡那贱人讨要回来!
哼!
*
永安宫,玲珑阁
原本惬意的躺在榻上,优哉游哉的翻着一本游记的宁雨菡,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而这一幕,恰好被端着热茶进屋的初夏,给瞧了个正着。
初夏见状,当即将茶盏,往桌上一放,便疾步来到榻前,关切道:
“主子可是着凉了?”
说话间,她便已经熟练的拿了一个薄毯,盖在了宁雨菡的身上,又伸手探了探宁雨菡的额头,试了试体温,但见并无异常,初夏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见状,宁雨菡不由得轻笑:
“哪里有你说的那般娇气?我没感冒!”
话说到这里,宁雨菡忽的玩味一笑:
“只怕是有人在背地里咒我呢。”
不得不说,宁雨菡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说,却是直接真相了。
初夏闻言,眼神一闪,抬手指了指衍庆宫雨花阁方向:
“主子是指……那人在咒您?”
闻言,宁雨菡一脸的似笑非笑,不答反问的挑了挑眉:
“你说呢?”
初夏见状,则是不由失笑。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主子,叫奴婢说您什么才好呢?经此一事,那位必定是恨上您了。想必,您也早已知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可,您为何还要如此行事呢?”
初夏心知,主子素来是个隐忍的。
她只是有些搞不明白,这一次,主子为何却不忍了。
这一次,便注定是要树敌。
从此,便与那万宝林势不两立了。
闻得初夏的话,宁雨菡却只是一笑,一脸的云淡风轻:
“恨上我,便恨上我吧,我会怕她?”
旋即,宁雨菡又是一勾唇:
“初夏,我不惹事,却也从不怕事。我不犯人。然而,人若犯我,我也必不是那好惹的!明白了么?”
初夏闻言一怔,深深的瞅了眼,床榻上那娇滴滴的人儿一眼,这才重重一点头,沉声道:
“是!主子。奴婢明白!”
这样的主子,越发的让人敬重,让人有安全感。
也越发让初夏觉得,这是可以让她全然效忠与依靠的人。
她的主子……她没有选错人!
心中如此想着,初夏又转而谈起别的话题:
“主子,您要不要再歇息一下?待会儿,敬事房那边就要派人来內宫通报今晚侍寝之人了,主子,您还是先养精蓄锐一番才好!”
宁雨菡被初夏这番没头没脑的话,给弄得一怔,反应过来之后,斜倚在榻上的她,不由失笑:
“初夏,你是以为陛下今夜还会召我侍寝?”
初夏闻言,则是一脸理所当然般正色道:
“主子,这也不是没可能的啊。所以,主子,您要不要准备准备?”
陛下明明就很是喜欢主子,并且,应该对主子很满意。
不然,也不会连续两日召主子过去乾元殿侍寝,并且,侍寝过后,都将主子留在乾元殿过夜。
而且……
思及她替主子沐浴更衣时,瞧见的主子身上的那些暧昧痕迹,初夏禁不住脸红的垂下头去。
这都不算喜欢,那算什么?
陛下既然这般喜爱主子,想必今夜,也还是会召主子过去乾元殿侍寝才是!
闻得初夏的话,宁雨菡却是一脸的不置可否,冲着初夏挥了挥手:
“行了!初夏,你就别瞎猜了。反正,也差不多要到陛下翻牌子的时辰了。陛下今夜,究竟招谁侍寝,待会儿便能知晓!”
与此同时,勤政殿
和宫妃们纷纷关注皇帝今晚究竟翻谁的牌子不同,此时的昭文帝李元珩,还在与折子奋战。
方进忠则是尽职尽责的侍立在御案旁,随时等候差遣。
就在这时,敬事房总管太监马德义,带着一名小太监,捧着摆放着后宫嫔妃的绿头牌的托盘,走进殿内:
“陛下,该翻牌子了!”
马德义例行公事的恭声道。
按祖制,这个时辰,便是皇上翻牌子的时间。
待陛下翻了牌子,确定了今晚的侍寝嫔妃,他们敬事房才好派人去后宫通知,让侍寝妃嫔提前做好准备。
“嗯,知道了!”
李元珩轻“嗯”一声,从堆积如山的折子中探出头来,抬手下意识伸向上书有“永安宫玲珑阁宝林宁氏”的牌子,作势便欲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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