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晚一个翻滚躲开了落下的刀锋。“等一下,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可以给你。”绑匪眼神里的亢奋还没有散去,“你有什么?”“钱。”绑匪无所谓一笑,显然没放心上,“好啊,你能给我多少,够买你这条命吗”“三千万,够不够。”绑匪探究的看着她,“你不会在拿我开涮吧,还三千万,三百万拿得出来吗?”他不再听,手起刀落,“少给我啰嗦!”眼看着刀就要落到自己的脖子上,江虞晚翻身而起,手中的匕首挥了出去。
江虞晚一个翻滚躲开了落下的刀锋。
“等一下,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可以给你。”
绑匪眼神里的亢奋还没有散去,“你有什么?”
“钱。”
绑匪无所谓一笑,显然没放心上,“好啊,你能给我多少,够买你这条命吗”
“三千万,够不够。”
绑匪探究的看着她,“你不会在拿我开涮吧,还三千万,三百万拿得出来吗?”
他不再听,手起刀落,“少给我啰嗦!”
眼看着刀就要落到自己的脖子上,江虞晚翻身而起,手中的匕首挥了出去。
最近这么关键的时候,她又怎么会一点准备都没有。
刚刚和绑匪周旋时,她一直躺在地上,悄悄的用小刀挣开了绳索。
江虞晚趁绑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赶紧抽身离开。
再拖下去,男女之间的体力差会越来越明显,何况她被击中的脑袋还时不时的传来眩晕感,到时候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江虞晚从来就没有把希望寄托在有人能来救她,活着的机会只能掌控在自己手里,除了她自己,没人会为她拼命。
她躺在地上看天的时候就根据树林的稀疏和树木的生长方向确定了东西,眼下朝着东边一路狂奔。
现在的天色还早,她被打晕后应该没过多久就醒了,绑匪带着她大概没走多远。
警局和人群聚集地就在东边,她只要逃出密林就基本安全了。
江虞晚顾不上刺痛的头部和逐渐僵硬的双腿,奋力的跑着,嗓子里像是有个破风箱似的呼呼喘着气,身后是穷凶极恶的罪犯。
这人,绝对不是单纯的绑匪。
终于,在不知道多久之后,她看到了边界。
江虞晚拖着灌了水泥般的双腿像外面冲去,一股大力扯住了她的头发。
“该死的,你还敢跑?”
“老子要的命,还没有能溜走的!”
江虞晚挥刀,砍向了他的手,斩断了大部分的头发。
剩下被抓住的头发她没管,用力的甩头,剧痛从头皮上传来,连着发根一起全部被生生扯下来。
江虞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往外跑,跑出这个树林她就有希望。
看到天光乍亮的一瞬间,江虞晚才觉得自己回了人间。
几辆警车停在了树林边缘,她用着最后的力气跑过去,抓住一个人,只觉得熟悉,有些晕眩的眼里也看不太清。
“人……在树林里……快去。”
再度睁眼时,窗外已是黄霞漫天。
江虞晚看着雪白的墙壁,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是在病房里。
不等她起身,门被推开。
“醒了?”
秦陆手里端着一碗粥,“刚好,吃点东西。”
江虞晚道了声谢之后就端过去大口的吃着,她早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人打晕带走,后又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追逐,早就饿了。
等到她吃完,秦陆才说话:“人抓住到了,知道今天他是谁吗?”
江虞晚摇摇头,“不知道,没看到脸,不过……是不是和现在办的这个案子有关。”
秦陆点头,一点也没意外她会猜出来。
“这人一直活跃在边界一带,和这桩案子的死者狼狈为奸,为了牟利害了不少人。”
江虞晚疑惑道:“是他杀了人吗?”
秦陆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不猜他是为了报仇才绑架你?”
江虞晚微微晃了下头,“他全程没提到过这个案子,给我家里打电话也不是为了勒索,更像是……”
她想了想,才找到一个词汇,“泄愤?可我和他无冤无仇,他找我泄愤?”
第σσψ16章
江虞晚觉得这说不过去。
好在秦陆并没有卖关子的想法。
“绑架你的人和死者常年买卖违禁品,收敛了巨额财富,死者是他杀的,因为分赃不均,一怒之下就将人杀了。”
江虞晚猛地一震,在江城,能够被秦陆这个刑侦支队长用这么沉重痛恨的语气提出来的买卖,只会是一个,毒。
秦陆没有点明,见江虞晚的模样就知道她猜出来了,也只微微点头。
“本来他们犯下的罪就足够量定死刑,杀一个还是杀两个对罪犯来说也没有区别。”
“你想的没错,他就是在泄愤,找人打电话给你亲人也只是为了让痛苦的人更多一些,让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至亲至爱死去,他报复的快感会更重。”
江虞晚紧紧握住了拳头,“他身上还背了其他的人命官司是不是?”
秦陆一怔,显然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
“是,这人是A级通缉犯,这些年杀了不少反目的合作伙伴还有出现纠纷的买家,以及……警察。”
江虞晚久久没有说话。
秦陆放缓声音,严峻的脸上也罕见的柔和了些许。
“江虞晚,在江城当警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做好准备了吗?”
她抬头愣愣的看着眼前人,秦陆正直的样子和记忆中的父亲重合。
江虞晚从思绪里回过神来,眼神坚定,“当然,从我决定回江城起我就做好了准备。”
秦陆敬了个礼,“江虞晚同志,感谢你为江城的稳定做出的贡献。”
……
江边的无头尸案告一段落,剩下的工作轮不到江虞晚这个初出茅庐的人,她在医院修整了一天就出来了。
被人围住关心了一番后,江虞晚重新投入了工作。
经过这一遭,她对待工作和生活更多了几分仔细和小心。
眼下江虞晚拖着沉重和湿漉漉的身体进了医院,身上雪白的衬衫也被血染红。
医生看她脸色苍白如纸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
医生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衬衫剪开,血肉黏在一起的地方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撕扯感,江虞晚小声的吸着气,全身上下也就只有眼珠子能转转了。
她今天上班的路上见到一个小孩掉进了水里,旁边也只有一个小孩声嘶力竭的哭着。
眼看着水里的人没了力气不断的往下沉,江虞晚没时间再找其他的救援工具,只能先跳下去将人捞起来。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孩子也晕过去没有挣扎,她轻松的就将人带着游向了岸边。
哪知道就在靠近岸边的时候,怀里的人突然醒了,一顿挣扎将她的头按进了水里,身上也不可避免的有了些磕碰。
也不知道是不是岸边的土壤里镶嵌了什么利物,江虞晚只觉得一痛,然后血色在水里蔓延开来。
上岸后,她将人交给了赶来的孩子父母,就匆匆的来了医院。
医生看了看,“你这伤口要打破伤风,小女孩子家家的,别这么莽,这得缝针了。”
江虞晚点点头,“多谢了,医生。”
她来的时候喜形象实在是过于惨烈,没有挂号就被人送来了急诊。
现在是要补上的,江虞晚出行不便,正准备出门拜托护士帮她挂个号。
刚出去就遇见了秦陆,两人一个身上缠着纱布,一个脚上裹着绷带,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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