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声震天,双手握拳不停地捶打着脑袋,泄愤似的一下又一下。被赶回的助理急忙阻住。「江总,你冷静点,先生还等着你呢。」助理的声音也染上几分哭腔。江婉鱼闻言一愣,嘴里喃喃:「他在等我……等我。」转瞬她像是瞬间被注入活力一般,抬眸吩咐:「帮我定飞往阿衣苏的机票,要最快的。」助理偷瞄她一眼,不敢反对。可门外的秦慎走了进来,不赞同道:「婉鱼,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你现在去太危险了,等地震平稳一点再去?」
江婉鱼的手机直直掉落地面,整个人如遭雷劈,主持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可她却什么都听不清。
头晕目眩间,脑袋泛起尖锐的疼,她倒了下去。
次日阳光落在被面上时,江婉鱼睁开了眼,她第一时间赤着脚散着发,冲进走廊拐角的那间客房。
一推开,里面空空如也。
一丁点男人曾经住过的痕迹也无,江婉鱼疯了一般翻箱倒柜企图找出点什么东西。
什么都没有,只有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严舟桥?」
「严舟桥!」
她嘶吼了两声之后,又拨出了那个电话。
还是关机,她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幽魂般躺回床上,重重往后一靠,一双眼呆愣愣的眼神涣散。
「江总,您垫点东西吧?有了力气你才能去找人。」助理战战棘棘地劝着。
江婉鱼眼神一动,看了助理一眼,听话地端起旁边的白粥,一口口往嘴里塞着。
像个毫无所觉的机器人。
这时,秦慎和苏蒙上了二楼:
「婉鱼,你和秦慎都是夫妻了,总要摆酒庆祝下吧!」
「苏蒙别闹,没看到婉鱼气色不好吗?」两个人还像往常般打闹。
下一秒,「砰!」一声。
白粥四溅,吓得秦慎和苏蒙全止了声。
江婉鱼颤巍巍指着门口,哑声嘶吼:「出去!出去!」
秦慎还想说什么,全被助理一股脑的推了出去,房间里的江婉鱼像是才回过神一般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打湿了被面。
她一边哭一边念叨:
「舟桥,你在怪我对不对,你在怪我才离家出走。」
「是我不好,我悔了,我后悔了!」
「你回来,我们不离了,不离了!」
她哭声震天,双手握拳不停地捶打着脑袋,泄愤似的一下又一下。
被赶回的助理急忙阻住。
「江总,你冷静点,先生还等着你呢。」助理的声音也染上几分哭腔。
江婉鱼闻言一愣,嘴里喃喃:「他在等我……等我。」
转瞬她像是瞬间被注入活力一般,抬眸吩咐:「帮我定飞往阿衣苏的机票,要最快的。」
助理偷瞄她一眼,不敢反对。
可门外的秦慎走了进来,不赞同道:「婉鱼,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你现在去太危险了,等地震平稳一点再去?」
江婉鱼冷漠地瞥了他一眼:「秦慎,这是我江家内务,你逾矩了。」
秦慎身影一僵,他错愕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严舟桥一消失,婉鱼你简直变了一个人……」秦慎一副受伤的模样说道。
江婉鱼没有理他,交代完助理需要安排的琐事之后,犀利的眼神才又重新落回他身上。
「秦慎,我们十几年的交情,有些事不用我说明白。」
「等我回来,我们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连续的哭泣让她的嗓音不复清亮,带着悲痛的沙哑,自有一股凛冽的气场。
秦慎面上的委屈之色一寸寸退了下去,换上了一层愤懑的恼意。
「你以前明明喜欢的是我,你难道都忘了?」
「他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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